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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可以言说和称道的地方,你还真以为你是含着金枝玉叶降生的公主啊,不愁嫁妆呐。”
谁想白家三小姐此时听得小青之言,一时竟然呆立在了当中,望着眼前这一碧幽深的观庙殿宇,一脸凄迷地喃喃自语道。“小丫头啊,小姐我愁不愁嫁妆,是不是含着金枝玉叶降生的公主,那都是由不得我自己选择的。”
“就像现在左仙长这一世的奇遇一样,上苍早已作好了冥冥之中的安排。即使人再徒劳挣扎也是没有没有回天之力,还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小青丫头惊刘霎时听得两眼一瞪,仍是无解地盯着一脸沉默的白家三小姐慢慢说道。“如此说来,那小姐就听之任之了,不争不辩喽?哪我真是无言可说了。”
一时之间,再被小青丫头这样一言相怼,白家三小姐仍是无可奈何的幽叹道。“小丫头,这事儿你就别多心了。小姐我也是无能为力的,咱们随缘就好。”
“啊,又是一句随缘得了的吗?”小青丫头即时不满的反击道,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真是特别的别扭。“哪你为什么还这样舍命相助左仙长啊?你看你手上的取血伤口看着都让人心痛。我就不信左仙长他自己亲眼见到小姐这样为他真心付出之后,心里没有半点感激和其他的思想。”
“哎呀,小丫头,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左仙长感激我的。我只是在还他之前为我付出的恩情罢了,那里就牵扯得到后面的身后事呢?”
白家三小姐仍是不满的轻言道,娇柔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冲气,好像是既为小丫头的一门心思感激,又为她这一翻为主尽心的表现感到无奈。就连她自己现在也一时想不通开来,难道这些小丫头都像古书上说的那么憔急人心吗?私下里全是为她所服务和跟随的主子想着日后的身后事。
这真让白家三小姐感到一阵无语,其实在心里面她并不反感和排斥小丫头的多嘴多舌之言,只是她不想让自己身边跟随的人就这样轻而易已的能窘探到自己的心境,而且还洋洋自得的好像真跟自己的前尘后事作好了安排和选择一样,真让人既怒又恨,再不得不装作一副凶狠的样子来极力打压道。
“咦,小丫头,你也真是的,一天到晚就叨啰着本小姐这些私人之事,完全就没有为本小姐真正想过。看来古人之言还是说得挺不错的,你真是人小鬼大,滥用心思了。”
“哼,只要能为小姐的未来着想,我就不管小姐怎么样申斥和责罚我了。我乐意,我心甘了啊,难道还不行吗?”
小青丫头不但没有因为白家三小姐的责
难感到害怕和难过,反而还心如止水的顶足道,简直就像是逆天反了水的恶徒,不达目的决不善罢甘休。
此时,白家三小姐无奈地白了小青丫头一眼,正想再狠下心教训她一顿的时候,只听得前面的过道上一阵蟋蟀之响同,突然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是有很多人突然匆匆而来的样子。似乎中间还夹杂着几个尾随而来的道童的憔急呼声,看样子好像是他们几人正搀扶着一个昏阙瘫软的少年,七忙八乱的正向她们这边逆面而来。
等那几人快将至眼前之时,主仆二人一时急忙停顿下来,侧身跨出几步向小径的旁边让过,连忙又扭头看上那几个七嘴八舌相囔着迎面拥成一团的童子。只见他们几人已是乱作一团,吵吵囔囔地把中间那个昏阙的少年夹裹着搀扶而过。那场面甚是紧急而憔虑,他们几乎忘了旁边二人的存在,跟本就没与她们打一下照面。只是有一个落单在后面的童子,好像是准备换替的备胎一样。在他们匆匆而过的当儿,只是机械地看了她们二人一眼,然后又作速跟了上去。
如此一来,主仆二人倒是没有感觉到什么惊讶,毕竟这种事情人家不向你明说,你自然也是不好意思先开口向人打探的。何况现在还是在这种男女有别的道观之中,当然越不得观中规矩了。但是,等她们二人正起步往自己居住的女馆走回之时,忽然听得后面那个尾随而后的童子突然停下脚步,返身过来急急地喊道。“喂,二位施主,你们就是白家的三小姐和小青丫头吧?那再好不过了,就用不着我再去他处寻你们二人了。”
二人霎时一惊,但见白家三小姐马上转过身来出口应道,“对啊,小女子正是白家三小姐,不知小仙长有可高见?但请相告,免得让人生疑。”
那童子也不多话,只跟在白家三小姐的言语之后,马上拱手作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你也是看见的了。就是刚才咱们几人所搀扶过去的那个昏阙少年,正是你三小姐的救命恩人--咱们的师弟左白枫而已。”
“啊!”白家三小姐不禁一声惊叫,马上哑涩作声道。“那个昏阙之人就是左白枫?那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的就落得如此下场了?”
“唉,这个,这个小道就不知了。”
那童子又举手合十答道,然后再抬头正眼看来,眼见白家三小姐仍是一腔惊疑不定的样子,马上又出言补充道。“小童刚才受得清风小师叔所托,一定要把此事知会白家三小姐。到于为什么梫样做,小道就不知了。”
“不过现在小童已己相告,那我也该快点回去回凛清风小师叔了。”言罢,一
时就要作礼而去。
白家三小姐见状,急忙回复道。“那好吧,我知道了,还请你代为回复清风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