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凭什么就这样抵毁和形容我!我不服,我心里有气,就得找个人发泄发泄。”
但是,禅房中还没等白家三小姐一通怒罢出来,大师父钟灵通就已经呵呵大笑的打趣开了。
“三小姐啊,这世上这事果真是捉摸不透呐!你越烦就越难解,甚至切头切尾扰人心扉,乱人心魄。”
“本尊劝你不要烦恼你身上自带的‘贵人之血’,须知上古延绵至今的一个道理。”
“福兮,祸兮,福之所伏祸之所依,祸之所依福之所伏。”
“塞翁失马,安知祸福!”
听得大师父又这样自相矛盾豪无定的的解说,白家三小姐一时又莫名的惊呼开来,瞪着一双愣愣的大眼睛,专注地看着眼前一脸苍桑之劲的钟灵通说喃喃跟声应道。“听大师父如此说来,我这身上流淌的‘贵人之血’竟是塞翁失马安知祸福了?”
说着,略微迟疑了一下,猛然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张口急问道。“那大师父还是说我这‘贵人之血’充满不确定因素喽?可以是福,也可以是祸喽。”
“不错,这种事情就得看她们二人的因缘际会和时间的变迁了。”
钟灵通一时悠声说道,同时又加重语气延东了后面的一段。“如果她们二人因缘际会之后情同手足,自然是大大的好事;如果在这之中她们在魔界受到外物的阻止而有所改变,那你这个必然的联系之人就要经受一翻挫扎的苦难了。”
“唉哟,那我这个‘贵人之血’做得真是有一点左右为难了。”
白家三小姐仍是满怀不悦的说道,心中的纠缠和纠结好像那迷雾的森林一样,总是令人濛胧而迷茫,但是一时又仿佛挣不脱她的束缚一样。这恼人的烦脑一旦
“既不能左右别人,又不能自由自己民,从此之后还得处处担心受着他们二人的影响呢!”
“这样下去,我,我,岂不是成了一个受人指使的傀儡!”
“唉,三小姐,你就别担心了,当然不会出现这种可悲的情况。”
一时间,看着白家三小姐心头上的疑问还是没有着落下来,大师父马上又出言相劝道。但是此时此刻的白家三小姐,似乎并没有因为大师父的劝慰而显得特别的安稳。相反,她一腔无法自拨的冲动仍是那么的惹隐若现,让人捉摸不定。但是,眼见得白家三小姐仍是这般的痴迷不悟,大师父钟灵通不得不又跟声相说道。“三小姐,可别忘了。你们三人之间虽然各有联系,但是眼下还是各自独立的。”
“哪如果把你们二人比作双星伴月之后,这其中所隐含的竟境你到底懂
不懂?”
“这,其中的奥秘我就似懂非懂了!”白家三小姐如是说,没有再掩饰开来。
“那好吧,本尊现在所能跟你说的,大概也只能是点到这一层了。如果你能懂得那是最好不过的,如果你不懂其中之意,那也无所谓了。毕竟在这尘世之上,车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无涯必自流是天定的规律,谁也无法阻止和更改。”
“到于何去何从,跟本就不用咱们这些凡人来操这个心,上天早已有安排。”
蓦然听得钟灵如此直白开来,白家三小姐不由得直言叹道,然后漫无目的的说道。“也罢,也罢,全都随他们去罢,本小姐静心守志就好。”
而就站立在她身后的小青丫头,尽管此时听得嘴巴痒痒的,很想出言相说一翻,帮自家小姐一腔,但是一想到自己之前的好几次插嘴之话,全都被白家三小姐一时莫名的狠狠搪塞下来。小青丫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弊了弊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先斩后凑说话了。
若大的禅房之中,霎时变得而寂静之极,几人的表情一时僵直在了当中,除了彼此急促的呼吸之外,皆是落叶可闻了。
如此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几人的耳中终于听得大师父首先打破这宁静的悠然感叹之声,瞬间就听得他语出平静的说道。“白家三小姐,本尊现在跟你说这一些好像现得为时犹早。特别是你心里的那些担忧,可能也只是此时的惊心动魄罢了。”
“但是本尊从左白枫这小子之前,对你的那些用情至深的片段来看,只怕这一些可虑之机在之后的日子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至于其他的本尊不想再多说,现在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愿不愿意借几滴你身上流淌的‘贵人之血’给左白枫?”
可是,在这禅房之中,只听得大师父钟灵通的话语一落,耳边马了就响起了白家三小姐那急促的应答之声的。“愿意,我愿意,我非常愿意!不管我身上的这‘贵人之血’对左仙长有没有帮助,或者将招至我什么样的后果,我白子荷都愿意鼎力相借。”
“大师父,你不用再多说了。你要如何相借我身上的血,我人现在就端坐在这里,你自己就看着动手吧!”
但是,等白家三小姐话落出口之后,就见得眼前的大师父挥手示意道。“别急,三小姐,你也不用这么紧张的。其实管取血之道很简单,只要用针刺破你的手指头,再稍微挤出几滴鲜血滴入器皿装着就好。”
“啊,就这么简单吗、我还以为大师父要大费周章呢?唉,害得本小姐还真是白白担心了一场!”
“唉呀,三小姐,本尊之前就说
过了。这取血之道是需要你自己愿意的,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熟透的果子才能瓜熟蒂落,要借取你身上的血也如同这理一样,容不得本尊牵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