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知道呢?这顶高帽难不难当?难不难戴?只有左白枫他心里自己知道。”
说着,白家三小姐又很是讶然的扭头看了小青丫头一眼,眼角撩起得高高的,半是慎怒半是挖苦的讽刺道。“啊哈,你小丫头一个,来这里掺什么和啊?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呢?那儿凉快那里去。”
“哼,小姐,人家不就是心急左仙长的处境吗?你用得着用这样恶劣的方式来对吗?怎么说我也是跟了小姐那么多年的人了,你就不能对我温情一点点吗?”
无端端的被白家三小姐这样狠刷了一顿,小青丫头很是不服气的反击开来,她即时晓起那高高的嘴唇,很是怒火冲天的倔撅道,把个突然回过头来下载视着她的白家三小姐,迂然吓了一大跳,整个人的身形也险些崩溃开来。一通激气之下,她又气愤忿忿的说将起来。
“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人家小仙长的事情岂是你一个跟班丫头能够说得清道得明白的。别说你了,就是小姐我也未必弄懂人家这些逃离人间的修仙之士心里倒底是怎么想的。”
“特别是那个为左仙长寻情千年而来的狐仙‘白子荷’了,你说她一个修道升仙的狐仙来人间掺和什么感情情之事啊?好好的神仙不做,非得把自己弄得运魂消魄散不可。然后又苦脸一哭,就等着那个所谓前世今生的钏情男子来为她寻魂拼魄了。”
“哎,咱们这些凡人啊,还真是搞不懂这些神仙里的古怪。好好的自在不做,非得弄出一莫名奇妙的名堂来不可!”
“呵呵,就是嘛,小姐现在不是也关心起那左仙长的事来了吗?为何还反过来责怪于我呢!真是自己的嘴巴管不住自己,只会说别人而已。”
小亭外,不等白家三小姐那些教训小青丫头的话语落尽,马上就听得小青丫头撅起嘴巴来反诘道,同时又显得很是得意洋洋的急说道。“小姐说的也对,神仙和凡人之间就是有着不同的精灵古怪。咱们也弄不懂他们,不往心里想就好。”
“不过奴卑倒感觉可惜得很,小仙长心里想的彼‘白子荷’偏偏不是此‘白子荷’。若是二人能够对调得过来就好了,小姐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小仙长呆在一起了。”
可是,亭前的白家三小姐已经泛起了一阵莫名的阴沉,不容小青丫头把这一翻说得啰啰叨叨的絮语再如柳絮飞花一般说得沉落下来,她就已经气呼呼的对着小青丫头怒慎开来了。
“哼,你个死丫头,谁又叫你多嘴了。你居然也想着给本小姐乱点鸳鸯谱?看我怎么收拾你。识趣的还不赶紧闭上你的臭嘴,给本小姐泡杯茶去。”
但是不知为什么,偏偏在同一时间之内,白子荷的脸上却又泛起了一阵阵莫名奇妙的红晕。就仿佛不胜酒力的美艳舞女,婀娜之中显得一片淡淡的殷红。
但是,小青丫头虽然受了白家三小姐的一顿慎怪,但是她仍是怀着一肚子的担忧不知收敛地反击道。“哈,哈,我就是搞不懂了,有些人心里明明就是喜欢人家的,可嘴上就像是一把狠毒刀子一样。不但说起话来很有一套,而且还会装作若无其事。”
“哎哟,真是想想也挺为她们心酸的。两人明明就是特别相近在一起的,可是心里却白白拉成了一翻咫尺天涯,你过不来,我走不出去。这感觉别说有多扭了!”
等小青丫头再顶着白家三小姐这样白眼之凶说着的时候,她又不自觉的偷瞄了亭外的白子荷一眼,感觉眼前的大小姐好像并不为她所说的感动一样,马上又蹶起她的嘴巴酸溜溜地自言自语说道。“唉,我这个小奴卑还是什么也别说了,省得又被那些白眼狼狠批一斗。只期盼在不远的将来,小丫头我还能吃得上小姐与左仙长的大红喜糖就好。”
可是,真等小青丫头这样悠悠自言自语说完的时候,谁知道亭外的白家三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捌回到了她的身旁,瞪着一双怒眼,呼吸急促,扬起她那一根葱白的嫩手,直接就无所顾忌地一通拍打在了小青丫头的头颅之上。
“哼,叫你多嘴,叫你多舌,本小姐的终身大事岂是你一个小丫头能够乱嚼舌头的。”
“这就是你应得有惩罚,可别怪谁。”
“哼,当然了,小姐要打奴卑还须要理由吗?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一顿受痛,小青丫头气愤得无可奈何的忿忿反击道。但是她最终还是忍不住扯嘴皮子,轻轻的反击了这一句。“小姐,你就打吧,偏偏把我的好心当作驴肝肺!”
“哼,小丫头,你还有理啦!”
白家三小姐亦是气得粉脸一凶,再次瞪着一双怒目圆睁的杏眼汹道。“嗯,今天我就把你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了,看你能怎么办?”
一时之间,只见得两行泪水潸然而出,小青丫头竟然被白子荷的言语嗌得嘤嘤而哭。
在后山幽静的禅房内,左白枫此时正襟危坐在大师父钟灵通的面前,一双张得惊惶而诡异的眼睛,不时在大师父的口述禅释之中时不时的惊恐翻转过来。但见得他正襟危坐的身形不时也剧烈晃动起来,好像受了什么魔法的沾染一样,已是身不由已了。
“白枫,你知道吗?你在昨日的比试场上能力赢‘虎喷’大仙,不是因为你的修为和灵力有多高,而
是你身上生就一种不惧怕任何邪神势力魔法重击的金仙不坏之体。”
“也正是你具备了这一种金仙不坏之体的潜质,才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