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先前还陷在得意洋洋之中的“虎喷”大仙,不免心底下暗地里连连大惊起来,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刚刚赢得的大好局面,居然会被眼前这个全观之人一直视为废材的左白枫,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丑恶的十足嘴脸。而且打得那么适如其分,不露痕迹。
“虎喷”大仙顿时气得又激又怒,刚才还乐开花的笑脸此时此刻已经变得阴沉死黑了。就像那瀑风雨来临前的漫天黑幕,风吹乌云卷不走,大有不把眼前这个该死而坏事的左白枫碎尸万段,就解不了他的心头之恨一样。
但是,很可惜的是,即使“虎喷”大仙此时使出了万般的灵力和术法来。可是等他施展开来,就要狠命拍打在左白枫身上的时候,“虎喷”大仙所使出的法术和灵力,就像那软绵如水柔的绸缎一样,居然是拍打无力,浑然无觉。
“虎喷”大仙猛然一惊,心中暗暗思虑而又焦急起来。眼前的左白枫明明就是全雪松人都视之为废材的人物,可为何还不见人家怎样还手,自己那几十年的毕生修为在人家的面前,就是激不起一个小小涟猗一样。竟然悲衰至此,打得人家不痒不痛不说,而且简直就是把他蔑视得当成了透明的存在。
“左白枫,你小子搞什么鬼啊?”
“你,你不是全雪松山最窝囔废的一个吗?为什么不见你有什么特殊的际遇,一瞬间就弯得这样厉害了?”
“居然连我“虎喷”大仙这几十年的修为也奈你不了你?特别是刚才施展在你身上的法术和灵力,怎么就像毫无约束力一样打在了水上呢?难道你小子真是得了什么造化之功吗?”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面对“虎喷”大仙的一连串疑问和不解,左白枫正想给他一点解释开来,但是后边的大师父已经抢先答应上了。
“虎喷大仙,你莫要惊讶,也莫要好奇!天下之大无奇不用,一时之间很难跟你说得通,左白枫到底有什么样的际遇和造化之功。”
“现在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什么弛别用白想了,不管你修练了多少年厉害的灵力和法术,只要你一用在左白枫身上,那都是毫无益处的,自然消失怠尽,毫无意义。”
“也许,这就是你这些人作恶
报应的结果。或者这就是你欺师灭祖,妄害同门的恶劣行径,才招来这些天怒人怨的沉重惩罚!”
可是,谁知那陷在十万火急而烦闷之中的“虎喷”大仙,一时听得大师父钟灵通之言,非但没有再刻意收潋起自己一腔的丑恶嘴脸来,反而刻意地向着说话的大师父叫嚣道。“哼,你是什么尊主吗?真是岂有此理!”
“老子打的是你这个老匹夫,你却偏偏做起了宿头乌龟,全让你的徒子徒孙来挡架,天下有你这样做一观之主的吗?”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谁爱挡老子的路,我京跟谁过不去。今天不把我失去的那十几二十年年华向你讨要回来,我就不叫“虎喷”大仙!”
但是,只听得那场上“虎喷”大仙的话语一落,众人的耳中马上就听得左白枫那铿锵有力的声音,洪亮地响应起来了。
“哈,哈,“虎喷”大仙,枉你在后山清幽之境苦修了十几二十年,到最后仍是死木头一根,无所长进。哎,还真是跟你多说无益,我真潜你难过!”
“现在大祸马上就要临头了,你犹自不知省悟和悔改,你真是愚蠢之极,不可救药呀!”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