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当然了。”
“按照白枫的说法,那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咱们也不能逃出这一条千古的至理名言啊!”
“做事嘛,有时候总得循规蹈矩才好,千万别想着用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样,闹得层出不穷,到最后又于事无益。”
大师父钟灵通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有意无意的看上眼前的左白枫,这就好像是说给左白枫听的,又像是在特意警示他的。做事情不但得有始有终,还得老老实实守着某些规矩。但是,左白枫就像是无动于衷的人一样,对于大师父钟灵通的这一些暗示视而不见,还是傻乎乎的张嘴反问道上。“大师父,那按你之说,我现在还不能去魔界找青面郎当面说清楚喽?哪你总得跟咱们说清楚需要什么条件才行啊?不然大家焖坐在这里说东道西又有什么意思呢?”
突然听得左白枫这样视而不见的反诘了起来,清风道仙一时急得抢先说道。“哎呀,左白枫,你总得给大师父一些时间吧。我就不信了,大师父都这样为你亲手着力了,这救人的事情还会远吗?”
“至于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去魔界找人,你总得让大师父考虑考虑吧。不然的话让你贸然进入魔界去,到时救不了人不说,还得赔上你这个最惹人可爱的弟子了。”
见二人相互撕扯开来,大有又要各自争辩之势,大师父钟灵通突然一挥手中的拂尘,急忙出言制止道。“好了,你们二人也不用急着争辩是非了。这事儿大师父自有主张,不劳你们二人在此闲言是非了。”
“但是大师父还是得提醒于你,白枫啊,早在上一次你从五松镇回来之时,大师父就跟你说过了。除了寻得一个阴阳相合的替体之外,这时间上还得不能超过七七四十九天,隐灵玉在这过程中还不能碎。否则,就是神仙下凡也难以救治白子荷了。”
“大师父,这些我当然记得,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心急和你们发生争执的。”左白枫一时出言相应着,满脸的愧意之色不言而喻。但是,左白枫还是急切于口言的马上转口说道。“大师父,哪我此时能做一些什么才能帮助到你呢?你总不可能让我在看着你们想办法做事,而我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吧?”
但是,看着左白枫这个急燥的样子,大师你连忙出声安慰道。“白枫,你别急。你看你现在这个虚弱的样子,扎腾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分不清了。”
“虽然眼下救人用人的地方很多,但是眼前你这个状态不宜多动,只宜静养。待你养好身子之时,大师父自然另行安排。”
一时间,左白枫狐疑地抬眼上下左右扫视了自己一
眼,见没有什么特异的反常,马上又甩动两只手臂,抖抖身子应道。“真的吗?大师父!我现在的状态好差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我的身子有什么不适啊!”说着,犹恐二人不相信他说的和验证的一样,立即又站将起来,甩动了两只大腿。好像要当面反击了大师父的说话一样,不相信自己真的有那么脆弱似的。
看着左白枫一时又较起了真,而且大有不服大师父言下之意,清风道仙当即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耽着一双瞪得大大的眼睛,很是不以为然的笑道。“左师弟,到现在你还是死要面子不认输呐。”
“我请你自己先好好回想一下,之前你与明月师叔一醉之下,是不是居然连自己都认不得了?你认不得自己那也罢了,但是你不该把你自己的身体,也醉眼朦胧的当成了花草树木长出的根须一样,蓬头圬垢,合纵连横。”
说毕,清风道仙一时也沉默了下来,两眼横瞪瞪地看着当中没有了什么反应的左白枫。过了一会儿,见他仍是像一尊木偶一样没有什么反应,似在极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一样,清风道仙当即又长叹一口气道。“唉,左白枫,你自己当时醉得糊糊涂涂疯疯巅巅的也就罢了,为么还叫嚣着自己是什么宝贝灵物转世的呢?若得大师父和小师叔我到现在还在为你小子的发懵而担心呢!”
“你怎么就说你身体没有什么异样了呢?我知道你心急想着救人,但是你也不能拖跨了你自己的身体而不顾也。”
“你现在就得听大师父一言,马上搬到后山的禅房去,隔着小师叔的卧房单独休养。”
“在这期间,你不可再听信他人之言,不可听人风言风语,好好将息好自己的身体就好,到时自有你的发挥之处。”
“若是你在这休养期间,听信人言,心思混乱,救人之事只怕对你越来越远,毫无益处。”
一腔脸色倏然而变,两眼迷漓而暗淡,左白枫瞬间变得羞涩而苦逼起来。
说句心里话,直到现在他左白枫也没能弄明白,之前他与明月小师叔在后山山巅喝醉酒之后,回归禅房昏睡之时,迷迷糊糊看见自己的身体手脚到处长出了很多根须和触角的情景,到底是不是真的?
还有清风小师叔在他睁眼要仔细观察之时,为什么急着一掌把他打晕过去,为的又是什么东西?还有眼前当自己再次醒来之时,为什么看见大师父和清风小师叔二人,一前一后正在给他的身体输送着什么样压制的灵力一样,好像在他的身体之内刻意压抑着一股即将要瀑发的凶恶魔力。
还有大师父对清风和明月小师叔二人所说的话,为什么
不在大殿之上明言以弊之,非要等到人迹去尽之后,才如同见不得阳光的凶恶阴谋一样,神神秘秘,小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