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打拆地算将下来,其实左白枫也是想得不明不白的。
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怎么就和白家三小姐死而复生这档子怪事牵连上了关系呢?
这是那打那八辈子也牵扯不清的事情啊?为什么偏偏就他左白枫与白家扯上了关系呢?而其他人怎么算也不会有此好运呢?这样无由的想将下来,委屈的泪水就像漫无边际的黑幕,向他幼小的心灵狠狠地砸了下来。
一时想出的悲催,惹得左白枫连叫委曲或喊冤枉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居然就成了这个五松镇上闹得沸沸扬扬,最为凶猛的‘白家三小姐’鬼狐附身死而复生的罪魁祸首。
想到此,左白枫原本波涛汹涌的心情又陷入了万劫不覆之中,痛苦异常。
可是眼下,他却活生生地出现在这样喧嚣的茶楼酒肆之中,最主要的是他和清风道仙都已然陷入了众人愤怒的包围圈,即使想逃想跑也都是一件难能可为的事情了。
左白枫这样苦脑想着的时候,一个长相倚老卖老的老者又站了出来,直接大声苛斥道。
“左白枫,咱们都闹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不愿意交代清楚你与白家三小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难道真等着咱们给你上刑了,你才愿意说其中的奥妙吗?”说着,又向众人横瞄了一通眼线,才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到了左白枫的对面。
霎时之间,被人这一怂,左白枫急得立即大声反驳道。“你大爷的,这事我左白枫实是说不清楚与我有何牵连?不就是白家三小姐乱说了几通胡话吗?怎么你们也信了,我真是无语之极。”
“有本事,那你为什么不去问问白府的白老爷啊?我与白家三小姐到底有什么关系呀?”
“没本事就别在这里丢人显眼了,真他奶奶的烦人!”
吼毕,他一副受尽委屈的表情尽现于眼,连同左白枫的感觉真是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只剩得一席凄凄苦苦。
听得左白枫这一声怒吼,茶肆内众人又是报以一阵工整的疯狂对仗,把个不知何许人物的左白枫瞪时噎得哑口无言。直至你一言,我一句,又七嘴八舌把左白枫辩驳了一个体无完肤。
就在这紧要的关头,只见清风道仙气得一声长啸,手起剑落就把自己和左白枫端坐的酒桌掀了个底朝天。
随后,又一声大喝道。“左白枫,你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真等他们醒过来把你瓜分了,才知道逃跑吗?”
那知经清风道仙这一声催促,左白枫瞪时就像触了雷打的闪电一样,立即奔跳起来,转身就往茶楼酒肆的大门外跑去。
可是,终究是吵闹混乱之时围观的人群大多,在离茶肆大门还有几米远的地方,左白枫又硬生生地被醒悟过来的人群围了一个正着。一时间,双方撕扯捆扭的场面挣斗得甚为混乱而激烈。
在这混乱当中,又听得围拢的人群中有人大声叫道。“父老乡亲们,你们听好了,别放走了这个与妖魔鬼狐相通的小子。”
“他就是白家三小姐死而复生瞎闹鬼狐附身的主子,咱们千万做不得放虎归山必遭其害的蠢事。只有今日一拼捉了他去,才能灭了咱们这镇上‘鬼狐祸害’之乱。”
听此一吼,当下迷乱的人群又热热闹闹地哄闹叫嚣起来。
“嗯,老村长说得对,咱们不可放虎归山,坐等其害。”
“今日只有抓了这小子去,灭了那狐鬼妖孽的源头,才能还五松镇一个清明的朗朗乾坤!”
“嗯,还五松镇一个清明的朗朗乾坤!”
“还五松镇一片清明的蓝天!”
听着众人的咆啸之声,左白枫当下大急,好不容易在清风道仙的帮助下逃出了众人的包围圈,不想又被外围不明真相的人群堵住了。这心苦的憔虑啊,一时就显得哇哇大叫了。
他虎视眈眈地看着眼前这些闪出愤怒红了眼睛的人群,眼睛里一时pēn_shè出灼灼其华燃烧的怒火。
想想我左白枫可是捧着大师父之命来五松镇驱魔除邪的,不想弄巧成拙竞把自己不明不白的赔了进去。更可恨的是还弄得自己跟恶魔狐鬼结成了对子,在别人的眼中居然成了可恶的帮凶。
哎,这世上的事啊真是想不明,摸不透。到头来,好心不得好报不说,还像招惹了一群恶魔一样,等待自己的将是严惩不待。
左白枫这样一想开来,他就像瘪气的气球一样立时蔫了下去。呆呆地立在那里,不再挣扎,不再反抗,只等着别人策手就擒就是了。
后面紧跟上来的清风道仙见此情景,心中却是叫苦不迭,懊悔莫及。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为左白枫打开了一条生路,那曾想在这小子即将逃生之至又被人家堵住了。他这叫苦的心啊,甭提有多恨了。
此时,清风道仙一面四处观察,寻觅生机,一面暗暗叫苦不堪。“好小子,这就是你往日不加练习懒惰的结果。这一次,小师叔也帮不到你啦。”
话虽如此说得清绝,清风道仙到底不是普通凡人。可他仍是不死心地寻最后的一线找生机,趁着与左白枫交汇之际急言道。“
左白枫,你小子得长得佳巧精灵点。等一下,小师叔再为你寻得逃跑之机,你千万别犹豫了。只管拼死往个逃,小师叔为你善后。”
左白枫感激地看了清风道仙一眼,像是明白了他的心意一样,重重地点了点头。
但是,清风道仙和左白枫在茶楼酒肆这样一闹,街道上不明真相闻风而来的民众却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