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不关风与月!”
“白枫啊,白枫,你这又是何苦呢?怨不得天,怪不得地,小师叔还是心甘情愿的帮你一把吧!希望你能脱胎换骨,一路晴天。”
“从此初心不改,不负汝来,不负她!”
等清风道仙喃喃自语说罢,再冷眼环视了众人一遍,就见得他突然昂天长笑了一下,然后抱着左白枫昏迷不醒的躯体,快步踏出了白府大院之外,瞬间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等众人目送清风道仙抱着左白枫的躯体已然离去,一时回过神来,再想重新收拾那骗苦了他们的二仙之时,哪里还寻得见那二仙的影子。
众人左寻右觅一遍之后,仍是没有发现二仙在场的踪影,只等衰叹着苦逼着无奈的作罢了。
如此一来,这么多左邻右舍的乡民,自觉在白府大院内终是闹了一场乌龙,白费力气不说,到头来还闹得自己昔日的大恩人差一点就家破人亡。按说这于情于理也是说不过去的,但是事已至此,这世上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呢?
这时,就见得以那长髯老俚长为首的众人,一改先前敌对的状态,快步走到白老爷和王夫人的面前,举手作揖赔礼道。“鄙陋之人城南老俚长带领一众遭受二仙欺骗之苦的乡邻前来向白老爷和王夫人请罪了,希望白老爷和王夫人能够给我们一次赎罪的机会,让咱们从此以后和平共处,再不生隔阂,不生错乱!”
说着,他又带头连连向白老爷和王夫人弯腰半穹起身来,好像是做出极至的赔礼道歉一样,容不得半分错乱。
但是,在白老爷和王夫人机械的点头示意之后,两眼一横,二人再也没有哼过一声,转身就快速朝后面躺着的白子荷身旁走去。还不忘一边吆喝在一旁相看的李伯等人,把身受重伤的白子荷迅速抬回后院的厢房中医治,一边又连忙叮嘱一众下人丫环好好照顾好三小姐之后,才见得他此时绷紧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而外边傻站在一起的众人,自觉仍留在这里已是多余,不待那带头的长髯老俚长嘴里哼出声来,众人已是走的走散的散了,片刻之间,就只留下了一个他们相闹过的白府大院烂摊子。
那长髯老俚长再想说些什么,动动嘴唇,举手想要表态一下。可是人到中途终是停了下来,直到最后看着渐渐散去的众人,连他自己也恢溜溜的走出了白府大院。
再说清风道仙抱着左白枫的身体走出了白府大院之后,就顺着眼前的一条大道飞奔而去。
清风道仙一边走,一边向路过的行人询问那里有大夫坐诊的药铺。因
为眼下在他心中最为迫切需要救治的人,就是他横抱在怀中的左白枫了。
虽然清风道仙在修炼之余,也跟雪松山上的大师父钟灵通学过一些救死扶伤的药理,但他毕竟不是专业的药学之道,一时半会要医治像左白枫这样伤重的躯体,清风道仙还是没有十足把握的。
为了不至于拖延左白枫的重伤之躯,清风道仙不得不先想方设法就地找到一所药铺,聘请大夫为左白枫看病疗伤。等他沿道询问得药铺结果之后,他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顾不得人家药铺里是否还有其他病人等着诊治,更不管那大夫是否正忙于给前来求诊治病的病人,正在施行望闻问切,探询病理。
他清风道仙一头冲将进去,把左白枫昏迷不醒的躯体,往那大夫的面前一摆,然后上气不接下去的开口乞怜道。“大夫,求求你了,快救救我的小师弟吧!”
“你看他伤得那么重,我清风道仙实在是没有办法救治他了。希望你能救救他,小仙自有重谢!”
谁知那呆坐在药铺里的大夫怦然一惊,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之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又听得清风道仙在旁急促的摧促道。“大夫,求求你了。快动手看看我的小师弟吧,他不能再担阁了。必须得到大夫你的及时治疗,否则,他就命悬一线了。”
再次听得风道仙这样摧促起来,那惊愣不堪的大夫突然一怔,死死盯了满脸憔急的清风道仙一眼,然后才愣愣地说道。“客官,你别急。为人看病诊疗总得有个望闻问切吧!眼下你的小师却中一动不动的样子,我何六生也不敢打保票能治好他啊!”
“万一在这个过程中有个三长两短的意外,你让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大夫如何下得了台啊!”
一时明白了眼前这个大夫的弦外之音,清风道仙即时冲着他语出惊人地吼道。“大夫啊,我的小师弟是不会死的,他只是中毒大深昏迷不醒罢了。你就放心去治吧,万一有什么意外的坏事,我清风道仙不拆你的招牌不打你的饭碗就是!”
“啊,如此之说,甚好,甚好!那就烦劳大仙把小仙长抱入老夫的里间,好让老夫亲自为小仙长操刀下厨了。”听得清风道仙如此之言,那年过半百的大夫一时站起来,捶着自己坐得有一些苟蒌而麻木的身体,又指了一指里边一间宽大的手术室说。
有了大夫的放话,清风道仙再也等不及此时急切的心情了。他一把抱起左白枫就往里间的手术室走,然后再把人放到一张铺着一块白布的台子之上,随即那个年过半百的大夫也紧跟了进来。
一时操起药相里的工具,马上就帮左白
枫仔细检查起身上的伤情来。
那何大夫一边仔细检查,一边还不忘问问清风道仙这左白枫的伤情由来。清风道仙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