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我的初心!”
“白枫,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负我的初心!”
一时间,白子荷被二仙的卑劣行径气得不由昂天长叹,泪水涟涟。她随即两手一抛,就乖乖地走上前来,一时束手就缚,继而一声凄厉的尖叫,马上就听得她莫名的悲恸起来,仿佛那被痴风恶雨打落的叶子,落绬缤纷,满天萧索。又像那蔓佗萝花的苦,终得花逐颜笑。
那驱魔二仙一看此情之状,马上双双走上前来,皮笑肉不笑的闪着他们那一双小如老鼠一般大小的眼睛,奸滑地说道。“妖女,你终于想通了,想通了就好,省得咱们多费手脚,又要扎腾一翻,划不来呀!”
然而是,此时听得金算子这么一说,那红衣头陀马上就奸笑着渡将上来,即时附和道。“小妖女,难得你想得明白,又肯回头是岸。这样吧,我红衣头陀铁疯子就大发慈悲之心,对你网开一面吧!”
可是谁知红衣头陀这样一说,还没等他把后面的话语一一说将出来,就听得眼前的白子荷怒火中烧地猛然冷笑着道。“哈,哈,你们二仙也有慈悲为怀的一面?那岂不是母猪会上树,铁公鸡也能下蛋了?你们不嫌羞耻也就算了,还真是想笑死天下人啊!”
但是,听罢白子荷这极为讽刺的说法,那红衣头陀却又死皮籁脸的讨好道。“哎哟,小妖女,你莫气吗?你看看你,你笑起来的样子倒是挺美的。再这么一凶啊,可就难看了。”说着,又是狐媚一笑,马上又继续说道。“唉,小妖女,差一点就忘了告诉你,至于笑不笑死天下人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对于母猪会不会上树?铁公鸡会不会下蛋?依我二人的法力要做到这一点,倒不是什么难事?我相信你也是能够明白近一点的。”
然而,令白子荷没有想到的是她那一腔激将之语和气话,非但没能激到眼前的二位大仙,反而成了他们二人拿来取笑自己的把柄。这情形简直就是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让白子荷很是气恼。但是身在‘人为刀徂我为渔肉’的局面中,一时倒也显得无可奈何。
如果仅是这样的局面不说也罢了,但是即使是在这样恶劣而厌恶的情况之下,那红衣头陀铁疯子仍是不依不铙的挑衅着,形态举止显得极其轻薄而猥猝。一时仍听得铁疯子吐着一腔不阴不阳的声调,极其肉麻的调侃道。“小妖女,你别急嘛?先听我说一说,看我有没有慈悲之心再下结论也不迟啊!”
说着,又冷眼横看了此时怒容满面的白子荷一眼,好像仍是不满足于眼前的私念而又挑逗着说。“小妖女,我只是让你知道:等一下,在我吸食你千年灵力
修为的时候,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私心的,终会给你留下一缕幽冥一魂。也好让你能在经历千百年后得以重生,不至于让你一时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但是,没想到更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此时又生发出来,只听得那红衣头陀铁疯子的话语刚落地之际,还没有来得及半点流行起来,那个黄衣大仙金算子就已经气得脸红勃子粗的抢说起来了。
“铁师兄啊,你可不能这么自私啊!若要吸食这个千年女妖的灵力修为,你怎么样也得算上我一份吧?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独自分烹这一种阴德之功呢?”
说着,又满脸不快地怒瞧了那红衣头陀一眼,然后仍是心有不甘地发飙道。“就算你功力比我强大得许多,但你也不能私自放走那妖女一缕幽魂啊?俗话说得好:斩草要除根,打蛇不死反遭其咬。”
“铁师兄啊,你虽有怜悯慈悲之心,但我可不想在多年之后反步其尘,遭遇不测啊!所以这妖女之魂,别说一缕了。就是细如头发的一丝都不能放过。”
看着二仙此时已明显掉入了那个“惊弓之雁”分杯羹盏的故事,一时竟是有一些闹得不可开交,完全就不顾此时的白子荷和左白枫二人之状。白子荷即时极其讨厌地轻蔑一笑,马上舞动两条飞舞的游龙,趁机直向还在争执之中的二仙打去,以图脱困。
谁知白子荷打出的两股灵力还没有完全脱手而出,就在半途之中听得她‘哎哟’一声大叫,那两股灵力之风了霎时就快速地萎蔫了下来,继而连同她那扭曲而苟蒌的身体一时也跟着蹲了下去。
二仙见状,猛然回过头来,一瞧之下,马上就听得那红衣头陀铁疯子,露出一张极其洋洋自得而又带着半分惋惜的脸孔,顿时摇头叹息道。“唉,小妖女,我早就提醒过你了。中了我的‘血色狂魔’可不是你一个人能闹着玩救治得了的。”
“你若是越想摧动你的灵力来反抗于他,这恰好刚刚适得其返,你所受的痛苦和扎磨就越来越多,直到你庞然倒下再没有了知觉的感触,那样子快和一个活死人差不多了。”
说着,他眼珠一转,又盯上一旁的黄衣大仙金算子显出一副颇为不满的神色埋怨道。“哎呀,金师兄,你急什么急嘛?我看咱们这一闹啊,那妖女不是就想趁机来偷袭咱们了吗?你呀还是听我一言,先把这妖女擒了再说。”
“到时候,这妖女都成了咱们待宰的糕羊了,你金师兄想怎么样分食她不都得由着你了吗!”
已被红衣头陀‘血色狂魔’束缚和扎磨得万般悲痛的白子荷,一时听得二仙那诡异而又令人讨厌的对话
之言,霎时气得心火大怒,满脸红光膨湃,两眼喷火欲出。一时又紧紧拴着两手,聚成铁拳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