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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黄衣大仙金算子挥手向王夫人打出怒火中烧的一掌后,霎时就听得一声刺耳而尖锐的凄绝之声,猛然从众人围困的当中瀑喝而起,接着就见一条肥胖的身影,带着飘动的衣袂凌空飞了起来,直向白子荷的面门飞箭而来。
白子荷倏然一惊,马上意识到情势不妙,她即时大叫一声‘不好’,马上又怒喝开来。“哼,什么黄衣大仙金算子,你真是枉为一个修仙学道之人。竟然向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突下毒手,意在暗算于我?你呀,真是大小觑我了。”
说着,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哼,金大仙,我白子荷虽身为人狐合一的异体,但也见不得你们这些大仙的做恶勾当。今天就当我代表异类的神灵来教训一下你们二位大仙,省得有人自认为学了一些修仙之道的皮毛,就以为自己牛逼轰轰,天下无所不能了!”
白子荷就这样与金算子对说开来的时候,她已经暗地里默诵了一遍‘星移大法’之诀,目的当然是借助这幽灵御物之法,好轻轻接下被金算子倾力打出拍飞而来的王夫人。
此时,只见白子荷茐嫩而酥香的手宛轻轻一抖,闪电般往前一托,就迎面接上上王夫人此时被打飞而来的肥胖身子,总算没有让王夫人在那个驱魔大仙金算子的掌力之下,重重地从飞扑过来的半空之中跌落下来。
但是王夫人被黄衣大仙金算子这一掌教化,虽然有白子荷为其化去这恶毒的一掌之力,可是刚才金算子出乎意料的狂妄之举,仍然让惊魂末定的王夫人白白受了一场惊吓。
等王夫人拍拍自己的胸口,渐渐把一腔受了惊吓的心情镇定下来之后,她马上又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挡在白子荷的面前,一时对着外围凶横而来的金算子满嘴诅咒开来。
“哼,好你个拨灰的缩头的金乌龟,居然厚着脸皮拿我一个老妇之人来开刷,你羞也不羞?到底有没有一点点一个修仙学道之人的骨气!”
“若是你怕了我三女儿,你现在就在她的面前磕个头认个错,老娘若是一时心善还可以为你这个狗东西求个人情。若是你认为自己很厉害,有本事你就直面面对我的三女儿好啦!”
“老娘乐得看个好戏,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没想到那黄衣大仙金算子被王夫人拼死一怂,非但没有像刚才那样怒气冲天,猛然发飙起来,反而乐得笑迷迷地打着一副实在令人讨厌的声腔,仍在不阴不阳地掉着胃口谑说道。“哎哟,王夫人呀,刚才本大仙那一掌之威难道教化得你还不够爽啊?那你还要不要本大仙再对你另行施法,重演一遍?我可是很乐
意为王夫人真诚服务的。”
说着,话锋一转,丙眼一瞪,顿时又板起一副凶神恶煞的脸孔恨恨地怒道。“如果王夫人还是觉得本大仙如此低声下气,为你着想之际仍是不尽人意的话,那本大仙倒不妨动用粗糙的武力为你另设结局。我想到时候,王夫人一定会感激我黄衣大仙金算子的。”
耳中蓦然一震,瞬间听得眼前笑意盈盈的金算子这么一说,心中萌生的怒气顿时倍增起来。再回眼看看此时的黄衣大仙金算子,简直就像一个街头市角的牛逼小瘪子一样,那里还有一个驱魔除妖大仙的典范。
白子荷气得猛然一把拽下王夫人来,“干娘,你且退下,让我来顶上吧!”说着,猛然上前一步,慎怒地对着黄衣大仙金算子喝道。“金乌龟,你就别在这里卖弄嘴舌之能了。若是你真有本事的话,不妨再来试试我的手段啊?何必把气撤在一个老妇人的身上,你也大没有了一点男子的气概吧!”
白子荷一时这样说着,见对面的金算子果然有了一些气妥低迷的样子,眼见有机可乘,她马上又巧言利嘴的讽刺道。“金乌龟,你若是想再让本狐女改造进修一下的话,不妨再打出你的独门绝技来啊?也好让我这个异世的妖孽领教领教你的威风啊!”
“你说若是总像你那样一直藏着掖着,深藏不露,谁知道你有真本事啊?那岂不是被这滚滚的红尘埋没了你黄大仙的一身的本领吗?”
“若是那样的话,多可惜啊!只怕我这个异世的妖孽都要为你叫倔喊冤了。”
一时之间,仿佛被人狠狠当众抽了自己一脸不是一样,热辣而倔侮的感觉直接就在黄衣大仙金算子的心中瀑发开来。他怒目而视,直瞪着眼前把话说得毫无硬气而又令人浑身如坐针刺的白子荷,恶毒地狠狠诅咒道。“妖女,我要杀了你!”“妖女,我要杀了你!”
而在他旁边站立的红衣头陀铁疯子,见得金算子瞬间就被白子荷谑煞了一阵,从头到尾都败得如此不可阻止。一时又顾虑着金算子还会有什么不好的意外之事再度生发出来,切底揭穿了二人这一身打着驱魔除妖大仙的虚假形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那红衣头陀铁疯子马上就抢先一步,厉声说将开来。
“妖女,你休得如此侮辱我的同道师兄?他虽然刚才吃了你的一点点亏,但也不见得咱们师兄弟二人联手就打不过你啊?”
说着,那红衣头陀铁疯子好像是又停顿了一下,慢慢想了一想,突然又高声怼怂道。“哼,妖女,还有呐,我可告诉你:纵然你拥有千年修为的灵力,可以呼风唤雨,但是就凭你是一个妖邪之人,试问
你又如何能赢得了世上千千万万的正义之士!”
可是,末等那红衣头陀铁疯子把他那一腔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