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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妖孽,又是你在阻止本大仙欲行驱魔除妖之利民功德,本大仙誓与你不死不休。”
金算子拼尽全力这一怒火之说,马上又挥手卷起一股暗淡的浓烟直向那飞来的纱羽打去。
但见,两股灵力相碰撞的一瞬之间,猛然激起一朵如浪花飞溅的闪电之光来,随即惊天动地的瀑炸之声,直接就在众人的头顶之上炸裂开来。
白府大院的整个上空,顿时雷声焖焖,阴云蔽日,仿佛世界末日已经来临一般,到处充斥着一团团黑色的糟。
但是,只见那个使出飞来白纱救左白枫于危难之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与红衣头陀打得火热而又处处显得游刃有余的白家三小姐白子荷。那时,她正与红衣头陀斗得称心如意之际,猛然听得后边的左白枫突然大声喊出了绝命的一句,“白子荷,你保重了,我先去了。”
当时,她听得心头疑然大骇,情知不妙,心里马上就意感到左白枫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了一样,急得她直接朝那个与之对仗的红衣头陀,狠命的打出了她必杀的连环雷风掌,才觅得一会空余的闲瑕之机回救后边大声高叫的左白枫。
那知等她在逼退红衣头陀铁疯子连连后退之际,猛然回头一眼,就见得那直驰而去的黄衣大仙金算子猛然挥出一掌,直向左白枫的天灵盖打去。
这一火急火燎的情形,霎时吓得白子荷疑然大惊,她已然顾不上多来思想,马上就抛出她手中卷起的一袭长袖,借着她百年修为的力道,猛然向倒卧在地上的左白枫面前挡去。
于是,两股夹杂着修为的灵力相撞便即时就出现了雷声焖焖,阴云蔽日,末日之世来临的压抑。
然而令左白枫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看着那个黄衣大仙金算子挥着一团黑烟直向他天灵盖打来的时候,他一时也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悲怜的惊叹‘完了,完了,我左白枫玩完了!’然后,他干脆就两眼一闭,不再想看什么了,就等着白白被人一掌打死算了。
可是,谁知白子荷突然飞抛过来的一股轻沙,竟然就在这生死之命悬于一线之间之时,硬生生地把金算子那一道凌厉的灵力挡了下去,把他左白枫这一条早已打算就此交出玩完的性命完整地挽救了回来。
左白枫当时惊骇得直愣眼,没想到在自己认为已经毫无生机的时候,白子荷又一次挽救了他的小命。若是如此算计下来,他左白枫已经数次欠下了白子荷的几条小命了。若是还要让他还的话,这份人狐情你让他左白枫一个愣头小子拿什么来相报呢。
想到此,左白枫的小脸刷地红了一遍,就像那挂
在树枝上的的红樱桃一样,红红火火和一片,只怕就算是用冷水和冰片,这个时候也是不能冷却下左白枫脸上红光满面的。
但是当此之际,就算左白枫是脸红耳赤蹩得厉害,他也是急于抢先囔开了。“白子荷,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条小命!只是,只是,唉,只怕我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你的恩情了?”
谁也没料到左白枫原本这一句打着放松心情的说笑之词,就这样闹着一出口之后,立马就迎来了对面白子荷强烈的反侮之词。“小子,我的心都被你刚才惊险的局面吓碎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和我打趣玩乐呢?你啊真个不见棺材不流泪的歹毒之人,一点儿也不理解别人的心忧之苦。”
正在自我陶醉之中的左白枫,突然被白子荷这样隔空一侮,马上就垂下他那一颗低侮的头颅,挥手连连饶饶他的头皮,羞难地怼道。“人,人家,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又何必这样直拆侮于我呢?”
“反正我左白枫这一辈子这一条命就是那低溅的了,只怕再使者也不会就是倒到那里去了。上辈子你说欠了你五百年,这一辈子又来欠下你的不少,再如此混将下去,我对你白子荷的债孽就没完没了了。”
“唉,如此下去,只怕和那缠绵的黄沙和风儿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一生一世都这样无休无止的纠缠下去,永远也别想分得清楚你我了。”
左白枫以为再这样当众调侃开来,对面的白子荷必定不会再因为主时的言语之利而揪紧于心了。谁知未等他的话语飘落于地,立即又听得对面的白子荷返过头来大声说道。“左白枫,这可是你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心里话,我可没有功夫逼着你自己承认啊!”
“再说了,既然你小子都数落得那么一清二楚了,那我白子荷就把你说的话当真了。我一定好好的将它珍藏在心中,不让岁月荒芜了他,也不要让时光消蚀了他的形骸,我要为你的这一翻真情之言,永远信守在岁月之巅!”
突然听得白子荷在与红衣头陀的打斗之中,仍然寻隙回头和自已铭记着这样的衷情话语,左白枫只觉得心头一热,两眼一圈通红,两条如珍珠脱落的泪水马上就挂靠在了他的脸庞之上。
仿佛宛如两条清澈欢腾的小溪,一闪一闪跳跃着自娱自乐欢呼而去。
当着外头这一众万千人雪亮的齐瞧眼睛,左白枫顿时又感动得红着一张羞难的脸,一时喃喃自语地说道。“哎哟喂,白子荷啊,你这样一说开来,咱俩不就是像那什么歌词里写的话儿一样了吗?”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谁知
等待片刻之后,锒铛一声,又听得对面与红衣头陀铁疯子相斗的白子荷回过头来应道。“白枫,你管他什么风什么少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