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他们怎么会这样呢?”
“如此说来,你们红尘中人,有时候还不比咱们这些仙啊妖啊有情有义得多啊!”
白子荷一时这样自言自语的说着,好像是觉得人间之事很不可思议一样,从又抬眼看看外边那些欲进不退的人群,一时又回赤头来对着左白枫喃喃自语道。“哼,你们红尘大千世间的事,不是最讲究恩怨是非的吗?明明是我有恩于他们,为什么还要遭受他们这一般恶毒的对待和拆辱啊?”
“白枫,不是这个看似最美好的人间就没有了真正的温暖和情议吧?连咱们那些小动物小狐仙的世间都不如吧!”
左白枫被白子荷这一般发懵似的连珠子相问之下,竟也显得非常烦燥的抓耳铙腮答道。“唉,子荷呀,话是不能这样说的。虽然这尘世间的事是无法用你们的思维方式来理解的,但是也不见得所有的人间之事都似你想的那么遭糕。不然的话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古谚之言留落下来呢?”
一时听得左白枫如此暗淡之说,看着他一副颇为难受的样子,白子荷突然噗哧一笑,即时掩嘴瑕喻着说道。“啊,白枫呀,是什么古言谚之言如此让你对这人世间深信不疑啊?不会就是那些歌颂世间情义的古曲精美之词吧!”
莫名的被白子荷这样一逗,左白枫亦是苦着脸笑哈哈的答道。“不错啊,就是那些流传千古而精典的民谚和诗词啊!你要不要我念一段来给你听听啊?那可是很好听很动人的!”
此时,又是一声少女银铃般的娇笑,直接就在这混乱的场合之中迸裂出来,一时惊煞众人。“呵,呵,白枫,既然你觉得那古谚这么精美,那你就说给我听听啊。也好让我这个尘外的小仙,见识一翻你们人间的痴情忠义之举!可否有你说的那么动人心扉,教人相思断肠啊!”
再次被眼前这个由一只凶恶魔鬼变成温柔女子的挑剔,左白枫即时扬起他那一双低垂的眼睛,轻瞄淡写地瞄了桃红满腮的白子荷一眼,立即满含怜意地轻言道。“哈,哈,子荷,你听好了,我这就说出来喽!”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随!”还有那“只慕鸳鸯不慕仙!”
更有哪“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最可怜的是那“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左白枫这一说,居然也能把这世上留存下来的几句动情之句,一口气连珠儿似的说了出来,听得那已经变得温柔了许多的白子荷眼睛一愣一愣的,居然没有了刚才那瞪着一双通红如血眼睛的啸杀之气,反而更加显得柔媚起来,就好像
是两个从不相干的人儿,突然相逢在一起就莫名厅妙的好上了。
二人这种一时表现出来的莫名奇妙的变化,倒让外面那一层层围困的人员大惑不解起来,明明现在就是一个被人们层层围攻的百年狐妖,另一个又是被他们视为异类的小妖道,为什么就在这突然之间两个看似无缘由的人儿,一时半伙之间竟然就变得如此亲热如许了。
但是,看似二人这样趁于无所禁忌的样子,对于眼前的困景完全是一无所料,甚至是完全忘我境界一样,对于外边一众围攻他们的人群视而不见。
然而,就在二人这样沉迷于她们的重逢喜悦之中,完全不把外边的众人当作一物存在的时候,后边看得疑然大惊的两位驱魔大仙和那个长髯老俚长,直气得捋着下巴下的一撇山羊胡子,气愤休休地跺脚怒道。“妖孽,果然是妖孽,一对狗男女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嬉戏,就连一点避违和禁忌也没有。”
那长髯老俚长这样所愤的一说完,马上又回道环目四顾了一下,一时又直昂天大叹道,“天啊,五松镇完了!五松镇完了!”
“有这样无耻而祸乱的妖孽存在,咱们五松镇这遭的是什么孽啊?老天偏偏要这样对待咱们全镇的民众啊!”
一时间,整个哄闹得人声沸腾混乱不堪的场子上,一层层围攻进来的人群听得那个长髯老俚长这么深沉的叹说,好像霎时就沉寂了下来,仿佛就在同一时之间,上千双眼睛一齐射上了当中疑然长叹的老俚长,续而又一动不动地就呆在了那里,像个没有一点生命体征的木偶。
那长髯老俚长一看众人此时表现出的这一颓废架势,连忙又紧声皱眉跺着脚大叹道。“唉,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顾着看我一个糟老头子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两个妖人给结果了,咱们也好早回去谢过天上的神灵庇护。”
众人听那老俚长这么一说,沉默的现场马上又沸腾起来,全都喧闹着,犹豫着,迟疑着,慢慢的又把散去的圈子围了起来,只是怯怯的停滞不前,好像你是惧怕着白子荷刚才显露出的那一个邪恶的面孔,发及那一双吓人而通红的眼睛。
可是,站在长髯老俚长身旁的那两个驱魔大仙,金算子和红衣头陀就显得不那么纯正了。但见他俩在那个长髯老俚长的说话之后,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了一下,好像是一副约定俗成的样子,彼此早就心知肚明了。
所以,此时只见那个黄衣大仙金算子趁机凑上来,双手握着拂尘,连打着‘无量天尊’的道号说道。“唉,老俚长,我都说过了,叫你不要那么劳气而大动干戈的。现在倒好了,你不
但不听我们的规劝,反而连那两个害人的妖孽都变得如此肆无忌惮了。”
“你这真是叫我们这些做驱魔伏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