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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我说啊,你们就连我府中那一只附人身形的百年狐妖都不如。狐妖此时此刻还能对人有情有义,而你们呢只知道贪图一已之私,而妄顾他人的生死存亡!难道这就是你们两位修仙学道之人的真实面目吗?”
“要我说啊,你们两位大仙惹想在这世上行走立世,我劝你们还是先回到山上去,再跟着你们的师父重新修炼成一颗慈悲善良之心再下山来吧。免得丢人现眼不说,只怕辱没了你们的师门和面子那才是最重要的呢!”
那红衣头陀铁疯子一听王夫人这直刺剜身心的话,直向着自己和旁边的黄衣大仙金算了打脸甩来,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来,满脸酱紫色的黑就像那家里烧着柴火的锅底,密密麻麻连缀成一片,绝不留一点折色的亮光。
而他那两只拴紧成拳头之状的铁手,居然试着掀动了好几下,好像就要猛地砸上当中还啰啰叨叨不依不饶的王夫人,但是直到他满脸气愤的最后就是不敢痛快地着落下来。
末了,那红衣头陀铁疯子只得莫名的衰叹一声,即时昂天长啸道“哎,啊,啊,气杀我了,气杀我了。这是那门子名门望族的大夫人呐,居然这样休辱于我!休辱咱们这些学道之人。”
“…我…我…我,与你誓不两立!王夫人,我恨不得杀了你……”
冷眼看着那红衣头陀铁疯子这样受了王夫人的言主刺激,一时变得狂燥而烦妄起来,更可怕的是差一点就当众甩手打了王夫人一记耳光。一旁的黄衣大仙金算子赶紧趁上来制止道,“铁师兄,你可不能这样当众甩手打女呐。若是激将起外面这些受了蛊惑的民众怒将起来,只怕到最后落得最可悲的结果就是咱们二人了。”
“到时候,咱们捉妖除魔不成,反而被妖魔鬼怪利用你这一拙劣的行径,猛然掀起大风大浪来,那不就变成了咱们来此目的的最倒霉的悲衰了吗?”
“所以不论他们白府的人员再说什么不当的方论,咱们二人千万不可先生了这瀑炸的怒火,否则一切坚持的做作落到最后都成了别人的嫁衣裳。”
谁知那红衣头陀此时莫名的被金算子如此小心谨慎地告悈了一翻,刚才生起的一脸嚣张之气,霎时就像被大水浇灭了的山火一样,只剩下一些还在内里暗藏着的火苗,星星点点地冒着一缕缕左右摇摆不灭的袅娜白烟了。
听了同道师兄金鼻子的劝告,那红衣头陀好像霎时被无形的仙法束缚了手脚一样,居然不敢再执意做出过激的行动来,而是扬起他那一张气得扭曲而变了形状的脸,阴冷地讪笑道。“王夫人,你喜欢骂就大
胆地骂吧,反正也用了不多少时候,你们的白府就会被掀得乱七八槽了。”
“至于我本人吗?我现在还是得听咱同道师兄的话,免得一不小心就着了你们的道儿,到时倒是给我自己招惹是非麻烦了。”
可是,整个喧闹的场面上不等那红衣头陀的话语流传开来,最先那个长髯老俚长就侧身对着二人苦笑开来。大约过了一会儿,就听得那个长髯老俚长言不由衷的说道,“哎呀,两位大仙让你们受惊了。我真是估摸不到白府的王夫人会变脸得那么快,前些时候咱们还是说好好的,谁知现在一转眼的功夫,她就变掛了。”
“这可能就是最毒妇人心的真心写昭吧,让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就着了她的道儿。哎,说来也是老朽愧对两位大仙了。”
眼见得那人群之中的长髯老俚长这样先开解起自己来,黄衣大仙金算子和红衣头陀双双接语道。“老俚长,你千万不可这样先自责开了。眼下这种情况与你并无多大的关系,可能这世上的第一个人都是这样差不多的,只要涉及到她自身的利益,在最关键的时候都会反转过来维护自身的利益,而且决不会让他人伤害或拆损她的东西或者利益。”
“所以,老俚长,眼下这形势的事儿你就暂且别管了,交由我两人处理就好。我两人既不会为所欲为,更不会妄自菲溥,伤害到无辜!”
然而,当这三人正如此说着这话尖儿的时候,刚刚与他们反目成仇的王夫人,这时好像也发现了什么不对的苗头一样,马上跳将起来瀑言道。“唉,你们这一帮蛇鼠一窝的坏东西,昨日还枉我相信于你们,没想到你们竟是这样对待我佑大个白府的。”
“我就不信了,我的白府即使没有了外援之力,今日之事也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我相信我家老爷的话语,你们只不过是想蛊惑这一些不明真相的民众来白府闹事,从中摄取一些见不光的好处和利益罢了。”
“那里是怀着有心帮助乡邻驱魔捉鬼的坦诚胸怀来做事的?其实当初她算我瞎了双眼,竟然相信你们而且还被你们蒙弊了。”
那计较之中的三人一听,王老人又用言语挑起了双方的刚刚平息的战争,那红衣头陀铁疯子马上急得望将过来,伸长勃子对着迎面而立的王夫人瀑喝道。“老妖妇,你别不识好歹。咱们现在是不想与你为敌,故而放过于你。你若是还不知道进退的话,那也休怪得咱们不讲情面和念旧,连你也一并当作妖孽的帮凶收了,看你还能横行到几时!”
红衣头陀这一说,马上就惹得一旁气愤休休的王夫人当即讪笑着反击道。“我就说吗?你们
果然是不怀好意的坏东西。现在都还没有把咱白府搜寻下来,你们就先急着吓唬人了。”
“你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