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咱们白府有救了。”
“老爷,是小仙长左白枫来救咱们了。”
夹杂在人群之中的李伯如同战乱中逃散的流民一样,惊慌中竟然这样口不遮拦地囔开了。
只等李伯这一囔,立时吓得散落在人群之中左晃右闪的白老爷连连虚张开了口,上气不接下气地摆手招呼道。“李管家,你别说了。你越说这些受了蒙蔽的乡邻就闹得越凶,只怕等一下都把咱府中的院门挤破了,事情还是解决不了,那该如何是好呀?”
那知白老爷如此虚惊的一说,顿时嗌得李伯兴趣盎然的样子哑住了口。一时竟惊慌地立在了混乱的人群之中,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往那儿去。
等混乱的人群再度这样左右冲动起来,双方的人员那里还分得出谁是谁非,往里冲的自然是不顾一切了,往外挡的也一样拼死压制了。
这嘈杂的场面,一旦双方干起剧烈的恶仗来,果真就是一潭死水,仿如渔龙混杂了。
但是,事实上白老爷这样的提醒和担心已经显得多余了。
在这样慌乱之间散落下来的话话,已然形同一只瞬间点燃的爆竹,突然如堌大声大作炸裂开来,火光四射,浓烟滚滚。
只见那些在散乱中争先恐后往前冲的人群,此时已经有人发出了愤怒的尖叫,连同他人高声呐喊的阵势,一齐往白府大门冲去。
在这混乱而喧闹的中间,又见得那个带头闹事的赵三呵,引领着后边源源涌将出的人群,笱且地站立在了一高坑的土岗之处,即时扯开声喉大声吼道。“白老爷,你就自己来说说吧!赵二狗有没有冤枉你。”
“但是,无论你现在怎么样辩解,你应该也听得一清二楚了。你府中的李管家刚才全都囔出来了,就那么一句。‘苍天呐,白府有救了!”
“老爷,功夫果然不负有心人,看呐,是小仙长左白枫来救咱们了。”
说着,疑然一怔,从又把一腔多变的脸庞灌注于形地冷哼道。“我且问你,你知不知道这个小道长是谁啊?他就是之前被咱们在荒郊野岭之外,击昏了的两个妖道之中的一个小妖道。”
“哼,你们也不想一想,当初若不是这个小妖道及时出面阻止了这么多人群的蘼乱攻击,想必你家府中那个三女儿早已成了咱们的刀下之鬼,那里还有她什么事呢?”
“现在倒好了,事情全都闹到了这个份上了,白老爷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呐,竟敢狡辩你的‘三女儿’和这个小仙长不是害人的妖魔鬼怪?”
“白老爷,你,你,休想再用你那一套假仁假义的虚伪面孔来欺骗咱们了。今天
就是你能说得口出莲花,咱们也要把这个狐妖揪出来结果了,免得再害人性命。”
直到此时,包括众人以及连同白老爷在内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被那个带头反驳的中年男子一阵形紧逼,他自己霎时也变得吱吱唔唔不知所言起来。
他的一张脸色苍白极了,而且当中还连生着一副半张不o的圆形嘴巴,“嗯”“嗯”“啊”“啊”敷衍了一阵之后,终是从嘴中说不得半句话来。
白老爷刚想抬头用手遮在额前,看看半空中那个吊着的身影到底是不是小仙长左白枫之时,又听得那带头的赵三呵猛力地叫嚣道。
“白老爷,你也不用装了。咱们请来的驱妖大师金算子说了,此时正是进入白府捉拿你家三儿这个妖女和小仙长的最好时机,咱们这么多人群经历了千千辛万苦,才等得这个千载难缝的好机会,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了你们呢。”
“你们白府现在也别想再狡辩了,事情都闹到时了这一地步,乡邻都群起而攻之了,你说你们还能逃得脱这些罪名和恶劣的行径吗?”
“想想你们现在眼下的恶劣形势吧,估计从现在开始白府的恶名是永远没得撤的了。”
‘哈,哈,哈……’
赵三呵一边猛力的说着,一边又尽力撕出几声凄苦的冷笑,好像突然得释此时心中压抑已久的悲愤和怨恨一样,从又吆喝着后面的一众人群汹涌了上来,直往白府大门口冲掸撞而去。
此时,经赵三呵这一阵煽动鼓惑,白府大门前已是一片混乱,嘈杂喧闹之声此起彼落,人影幢幢,萦濛一片。
但见疯狂奔涌的人群之中,那个满脸闪烁着狡诘的中年男子仍是摆出一副胜卷在握的样子,洋洋自得地萧洒的鼓惑着,好像此时此刻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一样,他只是充当了一个传话人的角色罢了。
可是,等他突然回头一瞧之中,扭动的嘴角又阴冷地露出几声故意的咳嗽和冷笑,跟着又听得他一人居然坏坏地囔开了。
“白老爷,别怪我不提醒你哟。在这种人潮汹涌情势紧迫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妄生逃跑之计哟。否则,被这些发疯似的人群抓住了,我可不管喽!”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要逃,我想你们也是逃不掉的,因为众怒难犯,此理天下皆通。虽然你白老爷精明过人,但是最应该明白的就是这个道理了。”
仿佛突然被人抓住了自己的痛处和伤疤一样,白老爷整个扭曲的脸庞顿时变得满目张狂和狰狞起来,如同受了某种外在的魔力打击一般,竟是瞪目大怒。
“哼,你个死
衰仔,你说的可是什么狗屁不通的大道理啊?”
“唉,是你们出金请过来的驱妖大师金算子吗?有本事你叫他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一下,别尽派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