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我李伯的一颗心全是为了你和白府的好才这样说的啊!”
“为何,为何你还这样折辱于我呢?我李伯其人对白府真的有那么不忠不义吗?”
“说来说去,我李伯只不过是对‘三小姐’尽心尽职一些罢了,哪值得你这样忌恨于我啊!”
一时听得李伯这样悲催的说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质问于自己,王夫人顿时被溢得哑然无语地站在大门口之外,一脸狐疑地看着喃喃而语的李伯突然又冷漠地叹道。“李伯,你也不必责怪于我了。我这样做的目的,相信你也是明白的。”
“眼下白府已到了万般危难之际,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轰然倒下,总得有一个人要背道而驰来救白府于水火之中吧!”
眼中掠过疑然一惊,李伯很是意外地盯着此时的王夫人,没好气的回击道。“夫人啊,你也大过危言耸听了吧!不就是外面这些人闹着要把咱府中的三小姐抓了去除妖驱魔吗?那能就把整座白府毁于一旦呢?”
“不过你这样向外人举手倔膝的卑劣行径,反倒偏偏证明了你内心的胆怯与虚弱。也不管三小姐的事情到底划真是假,就偏听偏信了。”
好像是突然被李伯之言戳痛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痛处一样,王夫人一时倒是显得万般颓废起来。她即时也苦逼着一张长脸,望着外边黑压压的一片人群,漠然的长叹道。
“李伯啊,你真以为我愿意那样做吗?咱们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谁还愿意下半辈子或者等到苍老垂幕之年后,过着流漓巅沛被人批号槡骂槐的生活呢?”
“况且你也亲眼看见那个金大仙的古镜幻境之法象了,如今又来了一位金大仙的师弟金算子来帮助咱们,这不得不令我诚心信服矣。”
王夫人这样一解说,耳边马上又响起了刘爷愤怒的声音。但听得刘爷接过王夫人刚才所说的话题道。“如此按照王夫人之说,只要自己亲眼所见便是真的了。那白家三小姐是狐妖附身必定不假了,咱们就应该你一样群起而攻之喽。”
“但是我忘了告诉你,据刘某这年闯荡江湖有的经历,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亲眼所见并不一定是实的。”
“璧如江湖有上的杂耍把戏,唱戏里的角色儿,还有茫茫红尘之下的万像混顿之光怪陆离……”
“都是不能以咱们眼见为实说事的,否则,又不知道这世之事要缠死多少人了。”
可是,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不等刘爷把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地讲述开来,王夫人已经气愤如潮般泛滥开了。
只见得她两眼凶狠地盯了刘爷一
下,马上就泼辣地反击道。“如此说来,按照刘爷的意思这世上的事都是虚幻不实的了喽。那我且问你,如果在这些疯狂攻击的人群之中夹杂有你的家人或者下人,是不是也可以说没有你刘爷府中的人了。”
“至于三小姐在古镜幻境中的灵异表现,也可以说是眼见不可为实的自欺欺人之说啊!”
面对王夫人此时发疯似的野蛮之气,刘爷即时呵呵一笑道,“王夫人啊,此一时,彼一时之道,难道你不懂吗?世事没有一成不变的道理,也没有死守的规律。”
“就像现在白府的三小姐一样,先前能够被大众捧为善良的神仙一样,眼下却又被这一众外人诬蔑为百年狐妖附身一样,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啃其骨。”
“王夫人,你说在这个时候我该可怜那些过去受过白家三小姐之恩,而现在又诬其为百年狐妖附身的外人好呢?还是就该先报三小姐的大恩呀?”
被刘爷这样反驳开来,王夫人一时窘迫得语塞的吱声道。“这…这…个…我也不能定夺其是好是坏了。”
说罢,好像又很害怕外人看穿她此时虚伪的面孔一样,猛然甩手叫囔道。“哼,你们这一帮没安好心肠的臭男人,我不理你了,你们自己在这里叫嚣去吧,省得把老娘的时间浪费在这里,白白辜负了人家金算子金大仙的一翻好意。”
然后,一摆手中的绣帕,扭转身子就往不远处的金算子那里走去。
二人无奈地摇了一摇头颅,终是没好气地叹出了一口长气。
对面的金算子和老俚长一见王夫人这架势,马上就心知肚明地微微暗笑开来。因为就在王夫人气愤迈向他们的那一步开始,二人就知道必能用这个从城堡内打开敌人之门的方法是可行的,而且又可避免开因彼此争端而产生的伤及无辜。
所以只等王夫人三人一齐向他们靠近,那金算子和老俚长就抢先挤了上来,双双举手恭迎道。“欢迎白府王夫人大驾光临,快快请进来这边用茶。”
那王夫人一时见二人出迎自己之势,亦是不敢怠慢,连忙作揖回复道。“多谢二位的盛情招引,老妪感激不尽。”
听得王夫人之说,那金算子马上又走前两步,举着手中的拂尘连连吐语道。“哪里,哪里啊,自是夫人客气了。本仙和老俚长皆是温待可人之人,又怎么能不待人温厚以忠诚呢?”
“况且现在是本仙诚邀王夫人过来相商白府闹妖之事,正待王夫人多出力之时,岂敢因小失大惹了众怒。”说着,正待慢慢问将下去,谁知旁边的那个老俚长居然失抢先说开了。
“王夫人
呐,老朽知道你和白府那三小姐有着小小的嫌隙,又多得白老爷从中做梗,才招来白府今日之祸。故而听从了金大仙之言诚邀你过来一起相商擒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