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果然是祸重口出!”
“这种事情以前我还信哪?现在倒是真的了。”
“老爷,我错了!我真的说错话了,千不该万不该说那些逃离之话的。”
“看眼前这形势,现在害得你和三小姐想走也走不了,唉,我真是活得越老越糊涂了,连事情缓急轻重也不知分晓了。”
此时,见着院外一众受了蛊惑的民众,重又聚集起一股强大的冲击力量猛然冲将上来,李伯吓得他一时方寸大乱,竟然惊呼得连连叫将起来,不知不觉就说出了这一通于事无补的言语来。
但是,细细看将起来好像又是李伯一时的惊人之悔一样,直把自己懊恼的情绪全部表露了出来。
而重新站在大门口之旁的白老爷,霎时被李伯这一顿胡言乱语的疲软之情惊悚开来。稍停片刻,他立即出言制止道,“李伯,你囔什么囔,还不快点护住你守护的左边。若是让那些受了蛊惑而民众一时冲将过来,我看你怎么样守护住你的门户。”
“这口头上的言话,我看你还是留着以后再说,此时只能专心一致做好你的职责便是了。其他的事情岂是你我能够左右得了的。”
李伯被白老爷一通训斥,马上就沉默了下来,他呆呆地看了白老爷几眼,欲言又止,一时又转向他带人守护的左边大门,直挺挺的顶了上去。
谁知在这个紧要的时刻,李伯这一翻懊恼的表现,完全被近在咫尺的刘爷看在了眼里,却急得刘爷霎时越众而出,大声在李伯的耳边叫道。“李老哥啊,现在不是你该自我反省的时候,理应多多把精力放在守护白府大门这一重任之上。但是你却为何因那绿豆芝蔴大小的事情,搁浅了咱们的防守大事啊!”
“李老哥,你先别急着说道歉,咱们现在最主要的责任就是看护好白府这一扇大门。若能保住外面那些人的攻击而不落败,那咱们所有居身在白府之内的人都能幸免于难。若是被他们轻意就攻克了白府这一扇门的话,那么咱们谁也不色置身度外,必遭逢外面这些民众的百般凌辱。”
“现在出路只有一条,就摆在你我的面前,选择地在生死之间斟酌斗量,还是咱们一同忍受他们的凌人之侮,就看你我一同守护这扇大门的造化之功了。”
“李老哥啊,在这关键的时刻,你可不能让我这个小老弟失望啊!”
李伯没料到刘爷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低迷的精神随之一振,立即横眼看上右边的刘爷,无辜地回复着说。“刘老弟,你放心好了。我在白府生活了几十年,早已将白府视同自己的亲家一样了。眼下就算拼
了我这一条老命在这里,我也会拼死维护白府和三小姐周全的。”
“况且,眼下之事此起彼伏,形势不明,万一在最危急的时刻又能突然出现一二个救星呢?那也是谁也说不定的事情。”
“不过眼下我还是得多谢刘老弟的鼎力相助,咱们本来就是宾客关系,理应应当尽地主之谊的。可谁曾想到,现在却让你轮落到与我相守护白府大门的境地了,这实是我李伯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呐!”
“只怕将来别人把这事儿说将出去,也是我李伯脸上无光白府抹黑呢!”
听李伯这一说,刘爷顿时唉声长叹道。“哎哟,我的老哥嗫,现在咱们都处在同一条船上了,你还和我说这些客气话干什么呢?眼下只有把这白府大门守护好了,咱们才能有得话说。否则,大家就要被人一锅端了。”
“当然了,刘老弟道理我还是懂的。但是你的拨刀相助之恩也是不可忘啊。”
刘爷点头示意,好像委会认同李伯的说法一样,之后他突然又好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顿时还口道。“如此说来,那你家三小姐对我的恩情更是不能忘的了。”
说着,徒然一叹,莫名的说道。“李老哥啊,刚才我和白老爷喂了三小姐服下张五爷派人送来的药,现在也不知道三小姐怎么样了?可是我这心里啊,只盼着她能平安无事就好。”
说罢,刘爷又扭头探向院内的小径,那一副疑望殷切的神情,仿佛是很希望白家三小姐此时此刻就能出现在这个小径之上,给他们一个惊人之喜,怜人之爱。
但是,眼前那一众拼命往前冲来的情势和劲头,又让刘爷心中这一份美好的幻想切底破灭了。他知道此时的白家三小姐必定还躺在那个床硬之上,等着时间给她这一份切底的治愈了。
没有了期盼的希望,刘爷切底收起了自己意外纪想的身心。回首一眼,又盯在了那些拼命往前冲过来的疯狂人群之上。
眼看着这一次的冲击之势,比前几次的猛攻乱撞都要来得猛烈一些,刘爷一时竟是不敢大意起来,他左右环顾了一遍,忽然扭头对李伯说道。“李老哥,你看咱们这防守的架势也大过势单力薄了。不如咱们全都放松过来,手挽手,人叠人,一并连接起来,组成一道牢不可破的人墙,看他们如何冲破咱们的一道障碍。”
刘爷没想到自己刚说出口的计谋就惹得了李伯的同意。于是他马上回头,向他带领的那十几个白府的家丁和下人吆喝开来,直往李伯这边慢慢挪动。等两边的人员慢慢接近开来,刘爷便站在后面的人员之中叫道。“快,快,把你们的手挽接开来,
排成一字长蛇阵,也好有个首尾呼应。”
李伯这边的人员听得刘爷之说,也不等李伯挥手下令,便与刘爷那边挪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