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是个君子,人报你一分,你定回十分,决不藏么私。走,我再带你跑几圈。”
陆仁,陆仁硬着头皮骑马小跑起来。
陈子昂怕不是以为谁都和他一般,生来就会上马,不过来了三次,每次二个时辰,竟觉得自己能和他一快跑了。
陈子昂真是冤枉了,他可是已经放缓了教学进度了。
他可没拿自己做参考,参考对象是草原上十来岁的少年。
没错啊,都是少年。
陈子昂,字伯玉,轻财好施,为人豪爽,事窗但有困难定会拨刀相助,嗯,读书人不用拨刀,但学业无法阻止其管闲事的心,又成绩优异,隐隐在学子中成了领头人物。
他不但教陆仁拳脚,对着同窗也是发动众人与其一起锻炼,“没有强健体魄,如何能有精力读书?”
跟随优秀的人,本就是人这本性,两年时间,陈子昂已是府学第一名,无人能憾其地位,同窗对其自是敬佩不已,陈子昂口才了得,说那身体强健之好,说和是天花乱坠,众人听了心向往之,自此,学府学子便每日里绕着学府跑圈,是为一景。
陆仁也是有好胜心的人,但名次始终被陈子昂压一头,陆仁是个万年老二。
这能忍?
陆仁不但更加刻苦,对于陈子昂在学子中老大地位也是虎视眈眈。
他思来想去,决定给众学子补课。
读书之人,达者为师,陆仁在经算上的成绩,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无论多难的题目,陆仁从未出现边甲上以外的成绩。
而且其讲解的深入浅出,有些夫子讲后众人不明之处,陆仁讲解之后,众人恍然大悟。
从天班教舍讲到露天广场,陆仁之名传遍整个学府。
一时间,陆仁也是风头直逼陈子昂。
这日,晨跑之后,陆仁请众学子先不要解散,“各位,各位,在我们府学,时有人说,这陈子昂是我们的领头羊,我陆仁不服。今日,请各位表个态,认可我陆仁的站在右边,认可陈子昂的站在左边。”
陆仁心想,这几个月,自己给这些人讲解经算,也是有半师之义了,大伙定会站自己。
谁料想,大伙涮涮涮的全站到了左边。
陆仁沉重的问:“各位,你们不亏心吗?天天听我讲题的时候那么认真,要你们支持的时候就离我而去?”
其中有一人回道:“不亏心,陆仁弟,不觉得自己太小了吗?选你做领军人我们才亏心。”
“是的,仁弟,你还乳臭未干呢。”
“连酒都不能喝。”
“我儿子都和你一般大。”
“哈哈哈哈.....”
陆仁去是众学子中年纪最小的,虽然学识优异,但想让众学子识其为头,那是万万不能的。
陆仁沉痛,心想:不该啊不该,在讲题是掺入什么幽默,如今可好,个个和自己开玩笑。
“等着,各位,总有一天我得在陈子昂上头,要你们也是心服口服。”
“哈哈哈哈.....”
“我们等着。”
陆仁奋发,陆仁努力,陆仁与陈子昂并列第一。
陈家人是喜欢死陆仁了,自家这个天资聪颖的儿孙,就是无心向学,但是好强之心旺盛,为着陆仁的挑战,也是挑灯夜读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陆仁谓叹,即生仁何生昂也。
陈子昂一个过肩摔,将陆仁摔倒在地。
“哼,单手打你十个不成问题,还敢挑战于你子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