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的手下围住龚柯南和安娜,龚柯南站在中间,几个仆人直接上来想把龚柯南绑起来,谁知龚柯南左右手向外两甩,这几个仆人被甩了出去,如此反复几次,谁也拿它没辙,看龚柯南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那个为首的仆人对龚柯南说:“你一个游手好闲的人,用这东西多浪费,还不如送给巡抚老爷,老爷为百姓正日舟车劳顿,好觉都睡不着一个,可谁为我们老爷着想过,看我们老爷最近肿成什么样了。”
说着那个仆人哭了起来,巡抚见仆人如此没用,他拖着胖乎乎的身边慢慢的向前移了几步,手指着仆人说:“没用的东西,老爷我让你抓人,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突然巡抚倒地上,一声巨响,地面被砸的震动了几下。接着那个圆球围着龚柯南滚了一圈,速度快的让人无法想象,烟尘把龚柯南围在中间。在烟尘中龚柯南感到那个圆球向自己砸了过来,龚柯南立马提掌,打出一掌,哪个圆球弹了出去。龚柯南感觉这个巡抚不一般,他的火力掌竟然伤不到他。
巡抚滚出去,烟尘渐渐的落了下来,巡抚嘿嘿笑着说:“好家伙,你竟然会火力掌,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龚柯南对巡抚说:“你这么做,不就是想要房车吗,即便是我把这车送给你,你也不会开!”
巡抚说:“你竟敢小看本老爷。”
龚柯南说:“我没有小看你,你可以试一下。”
巡抚说:“算你识相,本老爷现在饶过你,你赶紧走吧!”
龚柯南说:“巡抚确定不再需要我了。”
巡抚说:“怎么你还想让我拿你定罪吗?”
龚柯南对安娜说:“我们走吧!”
安娜说:“你真把房车送给他们了?”
龚柯南说:“送给他们,他们又不会用,走吧,他们还会叫我们回来的。”
龚柯南和安娜没走出几步,巡抚又叫他们回去?巡抚的手下上车弄了半天,车子都没发动起来。
巡抚命令龚柯南教会一个人再走,龚柯南上前发动车子,巡抚见车子响了起来,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开了,他命令龚柯南下车,让仆人上,那仆人刚上去,什么都不懂,龚柯南只帮他启动车子,他以为这个东西就这么简单,便催促龚柯南赶紧下去,龚柯南刚跳下车,车子“嗖”的一声出去了。
巡抚还众仆人在后边笑着说:“这个东西原来这么容易学会。”
巡抚指着一个仆人说:“去让他停下来,我们坐着去河阳。”
那个仆人边跑边向车里的人招手,叫他停下来,这里的人没有反应。车里的那个人把头伸出车窗,最后他从车窗里跳出来,车子撞到了一颗大树上。
巡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滚到车子旁边,车头已经被撞得变形了。
哪个仆人战战兢兢的对巡抚说:“这个东西他怎么都控制不了。”
巡抚愤怒的道:“控制不了,谁让你上去的。”
仆人手指着巡抚说:“老爷是你让我上去试一试的。”
巡抚说:“混蛋你什么都不会我让你上去,你就上去吗。”
仆人已不知再说什么,巡抚手指着房车说:“现在撞成这个样子了,还能用吗?”
巡抚愤恨的说:“把这个无用的东西,给我拉下去杖打四十。”
龚柯南忙上前说:“巡抚莫生气,这车子还能用。”
龚柯南上车将车子倒了出来,见车子还能动,巡抚的气也消了。
手下谁也驾驭不了这东西,巡抚只好让龚柯南来。
安娜和龚柯南坐在车头里,安娜的脸色很难看,龚柯南安慰安娜“不要生气,这一切都是幻影。烟云散去,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先让他们得意一会儿。”
巡抚的一个手下说:“这次黄河沿岸受灾,老爷肯定能大捞一笔。”
另一个手下接着说:“那肯定是,这次赈灾银两拨下来,我们给他全部掠走,到时候老爷就是这里最有钱的人。”
巡抚对手下说:“你们到了灾区给我要好好做做样子,不能让人家说我们来是白吃白喝白拿的。”
众手下同时说:“好。”
巡抚说:“好什么好,让他开快一点,我都饿了。”
一个手下说:“老爷再忍一会,到了河阳县,我们就能大吃一顿,我已经给河阳的赵县令飞鸽传书,让他准备一桌子丰盛的午餐,给老爷接风洗尘,他也给我回话说,一定不会让老爷失望的,所有老爷你就放心吧!”
安娜说:“这帮狗官,只知道吃,不管别人的死活,一群王八蛋。”
龚柯南说:“生气有什么用,社会风气成这样了,谁能改变的了。”
巡抚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指着车头的龚柯南说:“你们俩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什么给老子开快一点,我都快饿死了。”
龚柯南突然一个急刹车,他回过头来对巡抚说:“大人前面的走不了了,我们就会得步行。”
巡抚把头伸出窗外,看了看前边的路,并没有什么大碍。他命一随从去查看,随从下去仔细查看了一番,前面的路是可以走的。巡抚勃然大怒,指着龚柯南说:“”混蛋你竟然欺骗我。赶紧给我往前开,要不然我要了你的命。龚柯南开着车走了一会儿,又一个急刹车。龚柯南回过头对巡抚说:“巡抚大人这回又不能走了,是车子坏掉了?”
巡抚命手下随从去查看?随从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龚柯南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