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有种!”原本说话中的另外一人,对着凡念说到。
“小喽啰一个,你叫唤什么!”凡念一剑下去,便插在那人手掌之上:“我问你,萧城是什么人!”
伴着那人的惨叫,人们越来越多的聚在房间之中,众人一来不知此人来历,二来此间尚有人做主,还轮不到他们说话。
“不可以说!”趴在地上的那人忽的大吼:“不可以说,说了,你,我,我们的家人全都活不成!绝对不可以说!”
“看来问你家主子是谁也是不可能的了,好,这个问题我很满意。”凡念把短剑从那人手掌抽出来:“凡念现在还有什么价值?为什么一定要他死!”
“原来你就是凡念!”趴在地上的人一愣:“难怪,我还奇怪你这两天究竟是躲到哪个角落去了,原来你是混到赏金猎人的行列里去了,确实够胆!”
“妈的少特么废话,我问你,凡念还有什么价值,为什么一定要他死!”凡念使劲捏住他的手掌,伴随着一阵闷在嘴里的嘶吼,血顺着凡念的手指间流下来,浸在他黑色的绑手上,看不见痕迹。
“你还没见过你的通缉令吧!?嗯?抽空去看看,看了,你就明白了!”那人嘶吼,然后愤愤的说道。
凡念一愣,自己确实从未见过,因为这张贴通缉令的地方,往往都离着官兵衙役的地方比较近,他一向都是绕开这种地方走的。
“有意思。我还有一个问题…”凡念话到此处,身下那人恼道:“我的命,可不够让你问起来没完呢!”
凡念抬起头,向着原本屋子里的另外一人道:“那晚,是什么人指使陆瑾一班人马去的宿府!”
“宿府是哪?”那人反问道。
凡念一愣:“哼,装的挺像啊。那我就不妨换一个方式问你:我想找林家,去哪找啊?!”他把长剑握在手里,又使了几分力道,长剑慢慢的往下穿。
“林家?”
“从未听说过。”另外一人道,
“是不是不吃点苦头就说不出口啊?”凡念抽了短剑,刚刚抵在身下之人的肩胛骨上,他看那边人们仿佛有点按耐不住,脚尖慢慢挪着冲着这边,凡念警告道:“我向你保证,我的剑,绝对比你要快!”
“好啊,看来我还得换一个方式问啊。”凡念一把掐住底下那人,教他动弹不得,侧脸贴地:“前几天,你们带着一个小伙子进了钱庄,随后有人送了一枚黑色的手牌进去,现在那名小伙子,已经不见了,想…”话到此处,门外忽的射进来什么东西,直冲着凡念的胸口以上的方向而来,凡念条件反射,右手持着短剑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想想也是,这么长时间,人家的人恐怕都已经部署好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凡念的短剑并没有挡住,而是凡念的左手一抬,那东西一下被凡念捏在手里,但还是穿过衣服伤到了凡念,倒是小伤无妨,定睛一看,竟是一柄光秃秃的铁片制成的飞刀,好歹也算是护住了要命的地方,抬头去看,门外忽然就有人不管不顾的冲了出来,这人长刀一扫,凡念把手里的飞刀向着那人掷去,接着食指伸到长剑旁边反手握住,长剑与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利剑出鞘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金属撞击的声音。
“哐”…
一记重击,击在凡念长剑上,顺着小臂而来的力道直教凡念原本蹲着的身子一下向后翻过去,凡念也就势跃起,落在身后,那人却是神勇非常,凡念一连后退,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有没有收获不是眼下需要考虑的问题,眼下,就是全力逃出去。
凡念一剑劈开一扇已经插好的窗户,接着翻过护栏从二楼跃下,院中并没有几个人,因为大家都进了大厅正准备上楼的机会,忽然听楼上一声响,接着便有人从楼上跳了下来,凡念与众人霎一见时,众人退开一步,凡念头顶有人跟着跳将下来,凡念一翻滚,一柄重剑插在地上,凡念也不看他,提剑便向着一个方向奔过去,野兽逃命的姿势让人感觉到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众人心中一怕,不由自主的向着后边退了一下,接着凡念迅速逃开,无意中,竟将这瓮中捉鳖之势给破开了,一时之间,喊打声,呼应声,各种叫声响起,整个院子乱作一团。
这凡念拼命的跑,也不分方向,以前在镖局总共就那么几下子,也就是跑路学的最好了,大家都是两条腿,谁又能快过谁啊?
“他现在无牵无挂,当然不会好抓了。”有人这样说道。
凡念也不知道跑出了多远,反正跑的自己都有点两腿发虚,拐过的胡同口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这才停下歇息,喘了口气,又往前走去,悄悄地,投奔了一家青楼。
他付了钱,领了姑娘,进到房中对姑娘推说自己太累了,需要休息,要是有什么动静,你就喊我一下。
不用服侍还有钱赚,姑娘当然乐意,凡念也不脱衣服,单单脱了鞋子便去休息,约摸早上的时候,那姑娘将凡念叫醒,说外面有点吵,这个算不算动静?
凡念仔细一听,原来有人正在楼下闹事,说要清查这里的客人,老鸨不许,下楼越吵越凶,几乎就要动起手来。
然后,官兵到了,又对这些人进行驱赶,赏金猎人里能有几个好人?大家又没有犯法,于是乎,楼下越来越热闹。
原来,自从凡念昨晚躲了之后,不知道是哪里发的话,命令所有赏金猎人,两天之内,找到凡念!紧接着,这命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