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大喊,齐齐跪下,朝着那天空的大红轿子不断的磕头,祈福。
大红的轿子从天边飞过,下方的百姓不断的跪地磕头。
风吹过,大红的轿子窗帘被吹起,平淡的男子低头看着了一眼下方的跪拜,便转移视线,一群无知的百姓。
八福酒楼客人到也不少,一楼整个位子都被坐满,二楼包间很是清静,一声一声的琴声从二楼传来。
“行了行了,别弹了,滚下去。”司马燕躺在床上烦躁无比。
那弹琴的男子一怔,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
“你下去吧。”司马昊挥手示意男子退下。
司马燕脸上包裹着白沙布,露出一个眼睛,看向司马昊:“爹,你别总是做这些无用的事情,清官的男子娘成那样,岂会是我的口味。”
司马昊也是无奈:“燕儿,爹知道你心中烦躁,这不是想找些乐趣让你笑一笑吗。”
“笑?我这脸都成了这样还哪有心思笑!”司马燕说着眼睛闪出寒光,她这张脸若是毁了,她绝对不会放过哪个女人!
若非那个女人,她岂会亲自去往阁楼,然后遇到哪个鬼魅一般的男人。
“燕儿,你这脸只是轻伤,过几天就好了。”的确是轻伤,想必只是在给他们一个教训。
“我也知道是轻伤,若不然早找哪个女人去算账了。”司马燕哼了一声:“我就是心中咽不下这口气,八王爷没事,计划了那么久,太子又把爹教训了一顿,我这心里不服。”
司马昊闻言脸上一抹欣慰:“燕儿,这件事情总归都是白家的错,今后一起共事,咱们多长一个心眼,再多加一些算计,就不信白家在四大家族能够稳坐。”
“爹,这关乎白家什么事情,都是那个女人,早晚都要收拾她。”司马燕说着握着拳头,狠狠的砸在被子上。
司马昊见此有些疑惑,到不知道何时燕儿和那个女人结了那么大的怨气。
“啊……快跑啊……”
“杀人了杀人了……”
楼下曾然一阵杂乱,喊叫声不断,而那杂乱声不到两分钟就消失了声音。
司马燕和司马好对看了一眼,心中都很惊奇。
“老爷,老爷……”小厮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如此吵杂。”司马昊沉声问。
“老爷,楼下突然来了一个怪异的人,八个小娃娃抬着一顶大红轿子闯进来,那小娃娃小手一挥,杀了不少人呢。”小厮面带惊恐的说着。
“八个小娃娃,抬着一顶大红轿子……”司马昊问题,脸上一寒。
“爹,那不是昨天的人。”司马燕也惊讶了几分,抬脚从床上下来朝着小厮问:“如今状况如何,他们人呢?”
“如今……如今轿子都抬上二楼了。”
司马昊脸色苍白:“燕儿莫不是他们是来找咱们的……”
如真是如此,那可如何是好,他们可不是那个人的对手啊。
司马燕眼珠子一转,沉声道:“应该不是朝着咱们来的。”
“老爷小姐,咱们快些走吧,那小娃娃发话,一盏茶的时间要清空整个八福酒楼,若一盏茶之后没有离去,死路一条。”
死路一条?
“燕儿咱们快收拾东西,上太子府一避。”司马昊慌张了起来。
司马燕朝着门口走了几步,看向长廊:“爹,我想留下了看看。”
哪个男人忽然降临八福酒楼,这酒楼之中必定有什么重要的人物。
“看?你还想看,那你这一张脸可要被毁的彻底了。”司马昊拉着司马燕,好奇心害死人,哪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他们能惹上得。
司马燕心中思索,有些不甘心。
“走吧,别看了,到了太子府,任由你玩。”司马昊强行拉这司马燕离去。
整个八福酒楼,一盏茶的时间变得冷冷清清,果真一个人都没有了,就连小二掌柜都跑的无影。
房间内,两个男人对坐着。
小娃娃呈上酒水,恭敬的站在身后。
“白家的酒水很是不错。”魔千夜冷声说着,抿了一口。
对面的千里也持起酒杯喝下,面色一片平静。
“画呢。”酒杯放下,千里的双手拢在袖中。
“那么着急做什么。”魔千夜低沉的嗓音看向他后方八个小娃娃:“护法的喜好还是如此特别。”
“画呢。”嗓音依旧平淡,但是却平静的给人一种压抑感。
魔千夜依旧面色冰冷,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他袖手一挥,一副画卷就落在手中:“画卷已毁。”
一直都平淡的千里,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冷静,陷入了诡异的冷静,风一动,魔千夜手中的画卷,便到了他的手中。
残烧的画卷漆黑凌乱,那画中恬静的人早已看不清样貌。
千里的素手一动紧紧的将画卷握在手中,眼神平静的出奇。
“画卷从何而来。”空灵的声音,隐藏这无线杀机。
魔千夜眼眸微微一动,冷道:“此画卷到了本尊的手中已是如此,人不在,画卷毁,如此护法便可以忘记了吧。”
“该死!”千里轻轻的声音抬高。
那身后八个小娃娃顿时动了,闪身见魔千夜围住。
魔千夜面色不变,袖手一甩,一道光芒而过,那八名小娃娃顿时被定住了身体。
“无用,你以为能杀得了本尊。”冰冷的声音说很淡。
千里平静的眼眸微微眯起看向魔千夜,平淡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容:“当年的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