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起来,的确是让人值得深思,100年来,齐家长房没有主人,却一直有条不紊地运作,静待他的主人出现。
林伯长出了一口气,“大小姐,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身在其位,必谋其政,不可能按照你的想法乱来的。”
我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林伯可以退下了,林伯和我深深鞠了一躬,倒退几步,然后转身离去。
看林伯的态度,乔治和楚含的事儿是一点儿活动气都没有,这叫啥事儿啊?
一代为奴,世代为奴,这都什么年代了。
除非乔治离开齐家,我看没有这个可能,他的根在这里,一切都在这里,怎么可能离开齐家?
乔治和赵德还不一样,赵德虽然是一枝花二龙山上的,一直秉承着祖训,100年来都是在二房里,长久以来受了二房的一些影响,和我的关系不是那么近。
长房对乔治来说,始终是在那个大环境下,对于他来说,摆脱这个环境尤其艰难,几乎是百分之百的不可能。
我想改改长房的一些规矩,还和乔治谈话的时候,我以为只是一句话的事。
乔治就可以按照我的意思来,但是看今天和林伯的谈话,还有乔治的反应,如果把齐家长房的规矩改了,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忽然想起了明朝的那些皇帝,而且我的历史记得不是太精确,我记得好几十年就是不上朝,好像。。对。想起来了,是嘉庆皇帝,他几十年不上朝,为什么?
因为大臣总给提意见,他和大臣的意见相左,嘉庆皇帝于是用不上朝来抗议。
当时觉得不可思议,本以为皇帝可以为所欲为。
今天坐在长房继承人的位置,我忽然体会到了明朝嘉靖皇帝的感受,虽然你是皇帝,但是,很多事情受到祖宗的规矩,还有家法的限制,你不可能为所欲为,本以为齐氏我最大,没人管得了我了,但是我发现冥冥之中的规矩在制约着我,不能让我为所欲为。
我也没干什么呀,不就是给楚含和乔治两人牵成一对儿吗?
像是我犯了多大错误,违了多大的规矩。
不想了,太烦了!
手机来了信息我打开一看,立刻怒从心头起,那是一张齐世喆还有独孤燕两个人的照片,照片上的齐世喆大概是十七八岁,就是我穿越回去,翠姑生孩子去看的时候那么大。
齐世喆一绺头发搭在前额,刚运动完,穿着运动衫,手里拿着网球拍。
独孤燕拿着一个纸巾,正在给齐世喆擦汉,照片相当的暧昧,独孤燕一脸的关切,齐世喆呢,我感觉是也挺受用的,至于眼神爱不爱也看不出来。
紧接着赵德发来微信,“嫂子,长点心吧,项历的事儿,三哥相当不满,我看你像没事儿人似的,不能再这么扛下去。
公司的局面现在牵一发而动全身,三哥头一段是太宠你了,但是有些事三哥是有界限的,是有底线的,项历的事儿你已经触碰到了三哥的底线,赶紧把这件事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