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三人又回到树下,跟着脚印转了一圈。
在树干的西侧,那脚印从平行于树干变成垂直于树干,由此推断,把这件白睡衣挂在树干断丫上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这个断枝桠的高度在一米八左右,普通人一抬手都能够到。”李放放仔细地将所有的画面都拍摄下来。
“脚印比较新鲜,从坡下带上来的泥土还很潮湿,并且没有散形,应该是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之间留下来的。”
张磊谨慎地判断道:“总体来看,此人应该是从江边走来,绕着大树走了半圈,把白睡衣挂上之后,随即离开。
……大晚上的,一个人,跑这里来,他胆子可真大!”
“当年的凶手不就是晚上来的么。”
肖然深呼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这件干干净净、微微摆动的白色睡衣,不禁一阵沉思。
这个人在当年席如香抛尸点的树干上挂起一件白睡衣,到底,是想诉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