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他自顾自的问了自己一句。
当一个人往往厌倦某一种生活的时候,这种生活一般不会结束。
泗水河平静的像是一面镜子看不到一丝的涟漪,白舒也能猜到那朵往生花一定和张荣有关,也只有那个老头有这个实力,能够一个人撑船独自向南。
忽然,白舒胸膛中的葬鬼令烫了他一下,他心中一怔,赶紧摸了出来。
此时此刻,葬鬼令铭刻的那些繁琐的纹路似乎有所变化,白舒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那玉牌又恢复了原貌。
他心里顿时窜起了一股邪火,这玉牌在他手里时间不短了,第一次帮他打开了精神病院地下的陵墓,第二次帮他挡了鬼尸的一击,但是他现在都没有研究明白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只知道是搬山一脉的信物。
“去你妈的,什么鬼东西!”白舒用力的把玉牌摔在了地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玉牌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怎么把这东西给摔了,有用的话怎么办?”沈青相连忙蹲下捡了起来。
“这倒好,稀巴烂了。”他边说边把碎片拼在一起。
但是这一拼不要紧,他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快来,快来,捡到宝了!”他兴奋的喊着。
“怎么了?”李白渊闻声走了过来。
“李大哥你看,这像不像是一副地图。”
沈青相把手中的一页黄纸拿了出来。
“你这是……这里面的?”白舒有些惊讶。
“对,你这次摔得不错,有奖励。”沈青相乐呵呵的道。
李白渊拿过那张黄纸,喃喃道:“火猴皮做的,这东西有火毒,还能辟邪。”
火猴皮上画着一条长长的大河,河中分布着几个黑点,沈青相数了数,正好九个。
“是九鼎的位置。”沈青相欣喜若狂。
李白渊也是有些激动,他喃喃道:“原来葬鬼令的秘密在这里。”
“老钱已经得到了一鼎,也就是说还有八鼎,那么我们也不知道这条河有多长,又如何锁定它们的位置,再者说,千百年过去了,这鼎的位置会不会变化?”白舒一连问出了一串问题。
“你说得对,这张图纸是什么时候做的暂且无从考证,而且我当初在这里见过一个鼎,这说明位置说不定真的发生了改变。”李白渊分析道。
沈青相听了这话,一张脸瞬间耷拉了下来,“那岂不是一点用处没有。”
“也不全然是,九鼎的位置不会变动那么大的,一定是。”李白渊安慰他道。
他们又看了一会图纸,在河流的两端分别有一个特殊的标志,上游是树,下游是一把刀。
他们实在看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苦思冥想了一会也就没有深究。
“我们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吧,我觉得水潭外已经不安全了。”白舒道。
“这个想法不错,我来的时候一直都没有找,现在我们可以看看。”
三人背起背包向着里面走去,这座墓在早年间早已经被人盗过,所以早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当初李白渊进来的入口依然被封着,他们想从这里出去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们又进入了另外一条墓道,在这里他们发现了一件让他们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件事情,在许多年后白舒提起的时候,他还会感到一阵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