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25岁,并不是a城人,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三个月前。

据她所在工作的酒吧老板描述,最后一次见她是三个月前她过来辞职,说是要回老家了,而且在酒吧工作的人都说安妮是一个很温暖的孩子,她在酒吧唱歌,一

开始只是画着淡雅的妆在舞台唱一些抒情的民谣,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迷恋起欧美的哥特式摇滚,着装和妆容也跟着转变,在舞台上上唱重金属的摇滚乐,因为底下的观众喜欢,老板也就没管她。

安妮曾经的同事回忆大约一年多的时间安妮变了,她从一个阳光的女孩变得沉默寡言,下班后就会直接离开,很少和他们接触。

“和安妮有关系的人,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看完张警官带来的调查结果后,空子许开口说。

“谁?”

“汪杨蕾。”

那天出现在废旧居民楼外的那个女孩就是汪杨蕾,空子许说那时候就认出她来了,后来他调查出,原来汪杨蕾和安妮就是在安妮工作的酒吧里认识的,两个人都热爱音乐,一下子就成为好朋友了。而刚好汪杨蕾的舍友朱晓茜想要搬出去住,她就介绍安妮和朱晓茜合租。  酒吧工作人员所说安妮从民谣转变到摇滚乐上来,大部分也是因为汪杨蕾,汪杨蕾在学校很出名,喜欢画着浓烈的烟熏妆,为人怪异但是还算友好,总的说来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她很热衷摇滚。

“那凶手会不会是汪杨蕾啊?那朱晓茜不会还在她手上吧?”张信问。

“见见就知道了。”

空子许很喜欢带着我私自行动,现在我们正往大学城去。在汪杨蕾宿舍楼下停下后,往里走,结果被宿舍大妈拦住。

“小伙子,男士免进。”大妈一脸大公无私。

“阿姨,我妹妹住上面,听说她生病了,我们来看看她。”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你妹妹是谁,让她下来。”

天哪,都说了,生病了,怎么动的了。

“阿姨,她不是生病了吗?”我继续游说着。

“不管,你可以上去,他不行。”阿姨果然不为美□□惑,一副“我盯着你呢”的表情。

我焦急的扯着空子许的衣服,让他开口说点好话。空子许一副气定神清,他走到阿姨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证件说:“警察,办案。”

“你真的是,怎么早不拿出来,害我说谎。”

“还没来得及,你就凑过去了。”

额,好吧,我的操心命!

在宿舍大妈的指点下,我们找到了汪杨蕾的宿舍。四个人住的寝室,我们到的时候,宿舍门大敞着,没有一个人在。

“你好,有人在吗?”

“没有人,怎么不关门?”我问一旁的空子许,空子许指了指上面,在我站床铺的上面,一只手从窗帘里伸出来,触目惊心的红色指甲油。

“汪杨蕾。”空子许叫了一声,红色指甲的主人打开了紧闭的窗帘,就是那天我们在居民楼外看见的女孩,今天的她脸上没有了浓妆,露出了一张清丽脱俗了脸蛋,很漂亮。

“是我。”她开口道。她从床上下来,很随意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你认识朱晓茜吧?”空子许例行公事般的问道。

“认识,我们是同班同学。”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认识安妮吗?”

听到安妮的名字,汪杨蕾突然抬头,表情极其不自然,迟疑了一下,她反问道:“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我们是警察,安妮就是碎尸案的受害者,而且朱晓茜很可能已经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了,你们不是朋友吗?你不知道吗?。”

“没有,你胡说,她没事。”汪杨蕾像被刺激到了似的叫道。

“你怎么知道的。”空子许问道。

我也才反应过来,这个汪杨蕾果然有问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不能说。”汪杨蕾哭喊着摇晃着自己的头,我有点手足无措的安慰她,空子许则是事不关己的站在旁边。

突然,门被打开,一个男人快速的跑过来,他拉着我的手腕用力的推开我,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还好空子许扶住我。

那个男人抱着汪杨蕾,轻拍着她,说:“没事了,我是哥哥,我是哥哥。”

而让我想不通的是,汪杨蕾看到这个男人,反而变得更加偏激,她挣脱着,大叫道:“走走,你们都走。”

那个男人,转过身,温文尔雅的对我们说:“杨蕾,现在不太舒服,麻烦二位跟我一起离开,让她自己静静吧。”

这变脸也太快了吧,刚刚还恶狠狠的推开我,现在又笑如春风。总之我对他的印象不太好,他一出场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把我杀了一样,我一想到都一哆嗦,况且我的手腕还痛着呢。

宿舍楼下,他很抱歉的对我说:“真是对不起,我只有这一个妹妹,所以比较紧张她,刚刚多有得罪了。”

我赶紧摆摆手,表示没事。

“我妹妹比较敏感,你们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想问她,就找我吧,我叫杨言,在这里教书。”杨言温和的说。

“那留个号码吧。”空子许把手机递了出去。

杨言有点吃惊,空子许真的问他要号码,不过他还是输了个号码。了解了杨言和汪杨蕾的一些情况后,杨言说自己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杨言和汪杨蕾是兄妹,却不是同一个姓,因为很小的时候杨言和汪杨蕾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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