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啊……只不过收到了波及就需要用药剂来舒缓异类组织,真不愧是曾被冠以圣名的家伙……”
而另一边的弗莱并没有看到佩尔主教的表情,这时候他正战战兢兢地抱着密码箱跟在约翰的身后。
倒不是因为周围带着敌意的目光让弗莱紧张,早就被长期逃亡生活折磨到麻木的他这时候就算面对再多一倍的敌人也不会心慌。
不过约翰手里不断晃悠的烟头却让他压力倍增,毕竟密码箱还在他的怀里,之前约翰黏在密码箱上混杂着铝热剂的高能炸药还没有取下来。
经历了一路的煎熬,弗莱终于到了他们的临时住所。还没等他因为约翰手里的烟头落地而松一口气,约翰突然脸色惨白,瘫倒在了床上。
硬生生将惊呼咽了回去,弗莱一脚将门踢上。甩开手里的密码箱,他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扶住了正从床沿滑落的约翰。
“呼……脱力而已,不用担心……”约翰艰难地翻过身来,把脚挪到了床上,“没想到吓唬一个老头都能累成这样,看来我真是老了……”
“幸亏你还能镇住他们,不然现在我们可能就已经被扒光埋了。”汉克将窗帘掀起一角,小心翼翼地观望着屋外的情况,“哦不对,是我和老瘸子被扒光埋了,小白脸可能是被那娘们儿扒光扔床上……”
“谢特!你个贱人……”回想起安德森看自己的眼神,弗莱不由打了个寒战,“我可不觉得她会放过我……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见得永远抱着密码箱准备同归于尽吧?”
“设置个术式就行了,遥控爆炸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惬意地在床上扭了扭,约翰露出一丝坏笑,“不过你最好在身上也绑个炸药,除非你想和安德森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该死!能不提这件事么?”弗莱听到这个脸都绿了,他愤愤地横了约翰一眼,“我现在身上什么材料都没有,拿什么设置术式?”
“给你设置压制术式的时候为了保证效果,我几乎把所有的术式材料都用上了,”约翰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弗莱的左肩,“不过现在看来不用这么多,你扣一点出来应该就够了……”
打了个哆嗦,弗莱的脸更加绿了。
“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