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注视着画上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都落入了他的眼中。女色他也见过不少,女人的功能对他而言只是权利和yù_wàng而已,不过这张画上的女子眉眼中的柔软和坚毅并存,嘴角带着自信的浅笑。
她好像什么也不在乎,又什么都能够放在眼里的样子。
“主子,马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去天顺的帝都了。”
“天顺的帝都里面可能会有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我都等不及地想找找看了。”
部下眼珠子转动了一下,这次偷偷地来天顺并不是为了私事而是事关国家的大事情,主子却在看见这张残缺的画像的时候神色异变,跟随主子十年的时间从未见过主子有这样的神色过。
男人把画卷卷起来,脸上已经换上了另外一张酷冷绝情的神色,不带一丝笑容和温度地洒脱下山,不耐烦地又把袖子上的灰尘弹了一下不爽地说道:“脏死了!”
说完之后他一贯黑沉着脸跨身上马一甩马鞭扬长而去。
部下们跟在男人的后面,知道主子是很有洁癖的人,昨天晚上发现木屋的时候本来要进去,却发现有人围在木屋外面虎视眈眈的注视接近木屋的人。
见对方是高手,唯恐会打草惊蛇,他们只好放弃木屋选了一个山洞又杀了一只野兽来充饥。
有洁癖的主子早就已经受不了这样的环境了,要不是得到那张画,恐怕昨晚已经忍受不住地要宰人了。
黑衣人们骑在马背上面面面相觑,那张画上的应该是个女人,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们主子心情这么好。真是好奇那副画为何会在这种地方。
伊水璃挪挪了身子,睡梦中鼻子有一点痒痒的想打喷嚏,抿了两下嘴巴继续跟冥玄野搂在一起睡觉。
旭日东升,彻底照亮大地的时候,冥玄宏的脸始终如千年寒冰一样冷冽冰冷。
喜公公提心吊胆地看了一眼冥玄宏,昨晚收拾残局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今天皇上突然在坐下去的时候一定要垫上三张软垫。
难道说……
喜公公低下了头,他都不敢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查出来了?”
冥玄宏忽然黑着一张脸开口,喜公公躬身说道:“回圣上的话,虽然割了他的舌头不过他最后也点头招了,不是皇宫里的人做的,应该是……”
“谁?”
“是伊家的夫人。”
“丁花颜?以前听说她是个慈母,现在看来却是个蛇蝎biao子。”
冥玄宏脸上的笑容即冷酷又残忍。
他早就料到了是那么几个人看不得伊水璃,没想到第一个出手的人却是丁花颜。但是若无后宫的人给她撑腰,她一个外臣的女人又怎么可能联系到四个太监半夜出宫到竹屋去对付伊水璃。
冥玄宏鬼煞的脸上忽然露出阴沉的笑容,“丁花颜和皇后不是一心要把伊玲云送到朕的身边来吗。那朕就成全她好了。”
“皇上!”喜公公太了解冥玄宏了。
他既然这样说,肯定是不打算放过伊玲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