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尘拥紧了她,在她额头处一下一下的吻着:“我们的如意福大命大,人又聪明,哪儿这么容易被野兽吃了?我听den说,原来他把如意藏好后,是打算告诉你的,却被他父亲发现了。”
许倾倾想到那个沉默却善良的男孩,她忍不住问莫逸尘:“den他还好吗?如意和他相处的不错,我们能够得救,多亏他相助。”
她沉默了一下,又说:“我还以为,你会把他带回来。”
“我试过,可是他拒绝了。”莫逸尘揉着她的发,“倾倾,den是个有个性的孩子,他父亲不在了,但爵位还在。就凭他那几个废材兄弟,没有一个人能和den一较高下,所以,他留在那里的日子不会难过。相反,再过十几年,说不定,他就是最年轻的公爵,我们应该尊重他的选择。”
许倾倾点点头,也认可了莫逸尘的决定。只是有些替如意遗憾,除了家人,如意很少会对外人产生那种依恋和信赖感,失去了den这个朋友,她一定很难过吧?
两个人又依偎了一会儿,许倾倾替如意掖了掖被子,才离开她的房间。
回到两人的卧室,莫逸尘很自然的和她一起来到浴室。
虽然两个人是夫妻,赤果相见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看到莫逸尘很自然的要替她脱衣服,许倾倾还是脸红了。
“哦,我忘了。从前都是我帮你洗的。”莫逸尘望着她绯红的脸颊,后知后觉的说,可是,却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伤。
“你帮我洗的?”许倾倾诧异。
“当然,难不成我太太的美妙身姿要让别人看到吗?”莫逸尘已经替她除去最后一件衣服,望着她比从前稍显丰腴的身体,他压抑许久的yù_wàng又在悄悄抬头。
许倾倾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同时看着他将身上的衣服除去。
她蓦的呆住,莫逸尘身上多了很多细小的伤口,有些伤口结了枷,又掉了,留下或白或红的伤疤,虽然都不是什么大的伤口,看着却令人心疼。
“你这是怎么弄的?”许倾倾用指指着他胸口的一道浅浅的疤痕,诧异的问。
莫逸尘一窒,很快,又漫不经心的说:“忘了,这么小的伤口,谁记得。”
“可是,不止一处啊,你看你胳膊上,还有腿上,哦,还有脖子上……”许倾倾心痛的替他数着身上的伤疤,大大小小的,足有十几处,甚至脖子上还隐约可见一抹淡淡的牙印。
许倾倾脸一冷:“不会是其它女人留下的痕迹吧?”
她这两个月一直病着,男人心情烦闷,未必有十足的耐心。如果恰巧在这时遇到一个可以让他轻松几分的女人,或许没人能够拒绝,更何况,莫逸尘在锦城是男神一样的存在。
莫逸尘唇角一抽:“确实是女人留下的。”
许倾倾望着他,心一点点沉下去。
莫逸尘突然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微微喘息的在她身上胡乱的吻着:“亲爱的,那个女人就是你,你忘了吗?”
是她?许倾倾再次陷入迷惘,可是很快,按照莫逸尘的提醒,她又想起了好多事。
比如,他不准她玩游戏时,她生气的抓破他的脸,还有很多很多次,只要她不开心,只要他不顺着自己,她就会将自己的魔爪伸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他。
许倾倾惭愧的低下头,很快,眼泪又掉了下来。
见她又哭了,莫逸尘有点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开玩笑。哪有什么女人,这些伤都是我不小心自己弄伤的……”
“阿尘,你不要说了。是我不好,我对你太不好了,我不仅打你,还冤枉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许倾倾紧紧的抱住他,愧疚的无地自容,却又深深的为他感动着。
温热的水纷纷扬扬的倾泻下来,许倾倾的纤纤十指划过他古铜色色的肌肤,和那些她留给他的残忍烙印,她抚摸着,心疼着,把它们全部记在心里。
洗完澡,他让她枕着他的臂弯入睡。
许倾倾身后,就是他火热的胸膛,两个人贴的很近,她可以清晰无误的感受到他身体的yù_wàng在叫嚣。
可是,他抱着她,像往常那样轻拍着她入睡,除了偶尔在她头上亲一下,并无什么过份的举动。
许倾倾刚刚恢复,莫逸尘心疼她,怕她身体承受不住,所以,他在拼命忍耐着火热的欲念。
许倾倾转过身体,借着房间里微弱的光亮凝视着他俊朗的脸和幽深的眸。
“好看吗?”莫逸尘被她那欲说还休的目光看的浑身燥热,怕自己忍不住“吃”了她,他将身体朝外面挪了挪。
可是他一挪,许倾倾也跟着往外蹭了蹭,莫逸尘笑容无奈:“你这样会很危险。”
许倾倾本来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危险,他却拉着她的手往下探了探。
她触电似的将手缩回,想了想,又搂住他的脖子:“阿尘,我是不是特别不好?”
“为什么这么说?”被她柔软的娇躯抱着,莫逸尘浑身燥热不堪。
“我生病的时候,不仅不认识女儿,连你也不认识了。”她愧疚的说,又将他搂的紧了紧,“而且,我对你那么不好,还打你,你有没有生我的气?”
“没有。”他不假思索的答,温热的手掌在她脸上捏了捏,“打是亲,骂是爱。倾倾,就算是生气,也是气我自己为什么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没有及时赶到,如果我早一点到,你就不会一个人迷路这么久了……”
许倾倾眸子中泪光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