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兵脑袋里除了女人还有什么?

百里林辰撇开眼,不去看紫凌一脸讨好的笑。

“本侯爷问你昨晚在军营中干了什么?”冷若冰雹似的声音,可以看出马背上的小侯爷怒了。

后面跟着的众将军见小侯爷动怒,都纷纷闭紧自己的嘴巴,生怕小侯爷一个不高兴殃及池鱼。

红巾小兵看上去有点蠢笨,不但不知道惧怕,一双水灵的眼睛儿还弯成了月牙儿,龇出一嘴雪白的小白牙:“回小侯爷,小的昨晚在军营干了小美妞,那小美妞背滑的像泥鳅似的,摸着好舒服呢…。”

“闭嘴。”百里林辰一声怒喝。

红巾小兵吓的一缩脑袋,果断闭了嘴。

众将军见红巾小兵虽生得一副好面孔,却一脸孬种样,全都鄙夷的别开眼睛,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这孬种小兵绝对不是他(他们)属下…。

百里林辰深吸了一口气,手一抽腰间,乍冷的利剑破鞘而出,顿时,所有人都压紧了呼吸,锋利的剑尖悬在红巾小兵细嫩不堪一折的脖子上。

他鹰隼的眸更凌厉的射向红巾小兵。

红巾小兵后知后觉的发现脖子上悬了把剑,仿若吓破了胆,惊魂失措的后退一步,手扶着长枪,双腿打着抖儿,声带着哭腔,万分委屈道:“小的昨晚确实干了小美妞啊!小侯爷要是不信可以去叫人唤来那小美妞问问。”

见百里林辰手中的剑朝她刺来,红巾小兵哇的一声大哭:“小的上老,下有小,一只狗能养到老,小侯爷杀了小的,小的家人和狗谁来养啊?”

“小侯爷要是帮小的养老小和狗,小的就是死也能瞑目了…。”

百里林辰手中的剑抖了抖,这该死的小兵,满口胡言,他堂堂一个侯爷岂会去问一个低贱的军妓?

呸!

他莫不是被气糊涂了?竟也顺着她面口胡言乱想起来。

百里林辰压了压心中往上窜的怒火,声冷如冰道:“名字?”

红巾小兵一愣,反应明显慢一拍:“小的张三。”

“岁数?”

“小的十六。”

“昨夜初经人事,小儿哪来?”他锐利的盯着她,仿若她一个说的不对,他手中剑就会要了她的性命。

红巾小兵哭花了脸,吸了吸鼻子道:“小的爹爹说小的儿子在未来媳妇肚子里还未造出来。”

众将军闻言,脸上表情一瞬间变的怪异,双肩不停的抖动着。

这小兵的爹也太…。

“…。”百里林辰嘴角微抽,顿时感觉跟这红巾小兵说话,简直就是对驴弹琴。

唰的一声,剑回鞘。

“下次别让本侯爷再看到你。”杀这种小兵,玷污了他的宝剑。

“遵命,小侯爷。”红巾小兵双脚一立,身子站的笔直,头微低,只差没像领导敬军礼。

百里林辰看也没看紫凌一眼,一拽缰绳,马转头而行。

就在他渐行渐远时,一阵细小的叨咕声传入他的耳朵。

“我得去准备一块白布,下次遇到小侯爷趁他没看到我之前,把白布罩在他眼睛上,嗯,这法子真不错,正好如了小侯爷的意……”

正好如了他的意?

百里林辰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手指捏着缰绳泛白。

这蠢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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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营

上营女子都是伺候将军等省份高贵的男人,羞花被一个红巾小兵“干过”,自然也就降到了粗陋的下营中。

沈鱼不可能把羞花一个丢在下营中,也就自愿和羞花一起来到了下营。

下营的女人几乎都是平庸无颜的,一双手粗糙不堪,这是常年做活留下的老茧。

小侯爷的军中军规甚严,士兵也只允许一个月来这里一次,而且必是晚上,每个士兵不能与军妓共处半个时辰以上,

故而,这里白天是安全的,不过,安全不代表就可以不干活。

一重一轻的脚步声传来,不用抬头就知道走来两人。

一堆酸臭的衣服堆到沈鱼和羞花面前,两个年纪四十的老女人双手叉腰道:“拿这些衣服去洗,天黑之前必须洗好。”

羞花捂住鼻子,心里一阵反胃,这么臭的衣服让她和鱼姐姐去洗?

两个老女人也是军妓,在下营中仗着人高马大,专喜欢干折磨新来的小军妓的事儿。

这些士兵的衣服本来是平均分配给所有下营军妓洗的,这两个军妓中的母夜叉直接多给了一份“招待”沈鱼和羞花这两个新来的小军妓。

正所谓人受虐待时间长了,必会心里变态找平衡,这两个母夜叉就以欺负新来的小军妓为乐。

“鱼姐姐,这么多臭衣服,我们怎么洗的完?”羞花眼中流出泪来。

沈鱼几乎被这浓烈的酸臭熏晕过去,她拍了拍羞花的小手:“别担心,总归会洗完的,我们把衣服装进长盆中抬去河边罢!”

“嗯。”羞花咬着唇,忍受着冲鼻子的臭味捡起地上的士兵服,放入盆中。

两人把长盆抬到河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羞花小脸累的小脸涨红,也顾不得干净或脏,坐在了地上喘气。

沈鱼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头朝远方看了一眼,视线停落在河流无尽的远方。

这条河宽不足百米,成弯蛇状蜿蜒而下,若是下游有人接应,那羞花就可以顺着河流逃走。

想到这里,沈鱼心脏砰砰直跳,她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看着抖着脏衣服准备洗的羞花。

这双细白的小手什么时候做过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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