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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得利转了五百三十万存入陆渐红的账户,问:“渐红,你要钱有什么用?是不是有急事?”
陆渐红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
当他将三十万转入那个专用账户之后,发现卡里还多出了五百万,吃了一惊,立刻打电话给刘得利:“大哥,你转了多少钱?”
“五百三十万,三百五十万是你的股份,一百五十万是到目前为止的部分分红,另外三十万就算是利息吧。至于分红的具体数字,等到年底再统一结算,算是你预支的。”
“大哥,这样做不好。”
“兄弟,大家自己人,别说那么多了,三窑的利益很可观,而且这是合法收入,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刘得利挂断了电话。
陆渐红后来向财务核实了三窑的情况,年产八千万红砖,价格在三毛八左右,那就是三千多万的收入,除去成本和各类开支,至少也得一千万的纯利润。
这个账把陆渐红吓了一跳,一年一千多万的收入,这什么概念?
天太热,陆渐红吹着冷气,美美地睡了一觉,肚子饿了才起床,想安然了,便打电话给她,安然在电话里说她有事很忙,今晚可能不回来了。陆渐红要她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之后便挂上了电话。
一个人很寂寞,陆渐红打开电视,不由自主地锁定了燕华卫视,过了半个多小时,关于周筱惠的后续报道开始了,播音员用非常动听的声音说,截止目前为止,爱心账户已经接到了四十八万五千六百元的捐款,并且这个数字还在增加,感谢社会上的热心人士伸出了援助之手,特别值得提出的是,在这四十八万多元的捐款之中,有一笔单项捐款高达三十万元,这位好心人到底是谁呢?我们根据转账的账号已经得知,这位好心人是准安市洪山县人,在此,我代表周筱惠和她的妹妹向他表示诚挚的谢意。本台将会继续关注此事。好,下面播放下一条新闻……”
陆渐红关掉电视,陷入了沉思,那笔捐款自然是他的,他没想到的是通过转账会查出地点,那么要想查出他来是早晚的事。他倒不是担心会查出他的经济问题,而是会因为捐款惹出什么风波出来。早知道就以刘得利的名义去捐款了,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静观事态发展吧。
第二天,按照以往的习惯,张得兴开车到他这,然后一起去庞耀家里。在去的路上,张得兴不无感慨地说:“陆秘书,人真的很没意思呀。”
陆渐红不由好笑,张得兴年岁与他差不多大,没想到这个感慨发得老气横秋。
“你知道那个安然吧,宝隆集团的董事长。”
“她怎么了?”陆渐红和安然的关系并没有公开,仅有在公共场合活动的也就是那个晚上,所以知道这关系的人并不多,并张得兴这么说,陆渐红装作不在意地问他。
“我也不知道,听说破产了。”
“什么?有这事?”陆渐红是真的吃了一惊。
“听人说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陆渐红赶紧打电话给安然,虽然通了,却没有人接,陆渐红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但回头一想,怎么可能呢?安然一直都好好的,如果宝隆集团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安然不可能这么轻松。想到这里,陆渐红心里稍微放心了些。
庞耀上了车,直接吩咐张得兴把车开到宝隆集团去。
陆渐红的心沉了下去,看来这事并非空穴来风。车很快驶入工业园区,远远见到宝隆集团的门前围着很多人,并没有见到安然。
车停下,庞耀不等陆渐红来开门,便下了车。
里面有人认识庞耀,叫道:“书记来了,要书记给我们个说法。”
陆渐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叫道:“大家不要吵,安静一下。”
那些人哪里听他的,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叫着。
陆渐红知道像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也不利了解事情的原委,便道:“你们选几个代表,不超过五个人,到会议室来谈。”
庞耀点了点头,陆渐红径直走入宝隆集团,迎面遇见副总王莉,陆渐红认识她,便道:“王总,发生了什么事?”
王莉见到庞耀和陆渐红,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庞书记,你得给我们作主呀。”
庞耀皱眉道:“不要急,有什么话慢慢说,走,先到会议室。”
进了会议室,陆渐红问道:“安总呢?”
“我也不知道,现在公司里乱成一锅粥了。”
“那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莉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宝隆集团主营轴承配套产品的开发,产品基本上都是在国内消化,随着轴承业的发展,轴承企业如春后竹笋般遍地开花,在本来就有些饱和的局面下,另一个副总朱长喜自告奋勇到国外去开拓市场,一个月后便有了消息,说是德国有一家企业正好需要这种产品,做了两次生意,都是对方先打款,安然这边才送货。见对方的信誉很好,而且需求量很大,安然便把集团生意的重心偏向了德国,并让朱长喜全权负责。四个月前,朱长喜汇报说,德方又要订一批货,价值四亿美金。由于数额特大,对方一时拿不出这么多资金,只能先打30的订金过来,等交易的时候再付余款。由于此前做过生意,安然也很信任对方,便同意了。这四个月来,工人加班加点生产,完成了任务。朱长喜一周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