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设备很齐全,来时买了好多的青菜蘑菇和qh很有名的肥牛肥羊当备用粮,趟路的人很有心,一路上都非常平坦,因为是山路,所以开的也不快,三人路上也没什么可干,就一路,吃着烤肉,唱着歌,喝着饮料,子衿很少吃肉,所以只吃了些蘑菇青菜和豆制品,三个人很是潇洒,正在我和光蛋两个人浪的兴起时候,突然间,一个急刹车!车子不知因何停了下来,举着杯的光蛋,被撒了一脸饮料很是气恼,子衿和我的饮料也洒了不少,但是都撒在了桌子上,光蛋朝着司机大喊;老张怎么他娘的回事?说着离开了座位向前边驾驶室走去,司机老张也有些紧张,惊道;咱么他娘的被人堵了!听说被人堵,我抄起房车尾部放的装备也站了起来,一手拿着那把铜箱中得来的那把古剑,一手拎着两把登山镐,都是要命的物件!前边看了一眼的光蛋破口大骂;他奶奶的,早知道这帮当地人不是他奶奶的好东西!几个人拿了几把破砍刀就想截你蛋爷!原来这帮人是另一伙当地的人,因为价钱不合理所以光蛋并没有雇佣他们,光蛋也是气糊涂了,把我叫他的外号都骂出来了,我也很生气,本来顺顺当当的心情都让这些人破坏了,最主要的是子衿在刚才的急刹车中烫到了手指,虽然只是轻轻烫了一下,但这让我非常恼火!俩人在一起生活多年,子衿是我掌心里的宝,从来没让子衿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刚刚烫了那一下,虽然没什么事,但是也让我心里极度的不舒服。
光蛋接过我手中的登山镐,开门下了车,我右手拿着古剑也紧随其后,本来子衿也想跟下来,但是被我给制止了,让她好好在车上坐着,怕一会动手伤到她,一起下车的还有副驾驶的退伍兵陈堡,就是这次光蛋带来趟路的队长,陈堡这人很有能力,做事也是很尽心力,光蛋格外看好他,还给他涨了报酬,本来也用不了多少钱,但是光蛋很想交下这人,给了一个很高的价格,陈堡一下车,我看得出他明显也很生气!这让我心里很纳闷,心道;他怎么生这么大气?但这也只是一个转瞬间的念头,三人上前,只见六个酸脸汉子,每人拿着一把大砍刀,堵在前路,大有“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味道,旁边的石碓中还有两人,一样是膀大腰圆的酸脸汉子,跟演老式香港电影似的。光蛋见陈堡没带东西,就把手里的登山镐递向陈堡,陈堡没接,直接冲了上去!还没等对方说话,陈堡上前,一探手抓住一个拿刀人挥刀的手,一拳打爆那人眼睛!对,没看错是打爆了眼睛,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打爆眼睛的手,顺势一勾,折断了那只拿着刀的手,只听‘嘡啷’一声,那人手中的刀应声落地,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遭遇都差不多,当那群人反应过来时,就剩石碓后边的俩人了,两人即被陈堡的手段与速度给震惊和惊吓到了,扔下手中的刀,就要跑,还没跑出几步,只听‘普通’‘普通’声,两个人就趴下了,陈堡站在两人身前,看这那俩人,喘了口气,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道;呸!连把枪都没有,就敢在老子陈堡趟的道上打劫!也不特么打听打听!说着,便扯起那两人的腿,回到了哭嚎在地的人堆里,这时我才知道陈堡在生什么气,因为他感觉自己被侮辱了!被狠狠地羞辱了!
看到这里,我和光蛋早就看掉了下巴,张大了嘴,呆在那里,既惊讶陈堡的身手,也惊叹着陈堡的手段,从伸手到完事一分钟都不到,徒手瞬间制服四五个人,而且下手狠辣至极,基本上碰到就被打残,完全失去作战能力!挨得最轻的俩人也是昏迷不醒,剩下的没一个好人,全部断胳膊断腿,掉下巴瞎眼睛,最严重的一个七窍流血,这人被一拳打在鼻子上了,被打的都让人不忍心看,鼻梁骨在被打的瞬间就塌了下去,鼻血流的满脸都是,像是七巧流血了似的,腿上被踹了一脚,关节处反方向挺着,叫的跟杀猪似的,在后边看着的我和光蛋直咽口水,光蛋看着我没说话,我当然明白光蛋在想什么,但是我并不想把外人牵扯捡来,所以摇了摇头,陈堡把躺在地上的人,错位的关节复位,断掉的关节接好,困了起来,但依旧嚎的像杀猪,看着因为一个极其简单的原因被人打残的劫匪,心里突然有些同情,看了看时间,陈堡道;茕老板,李老板,已经下十二点了,到这里我就该回去了,你们一直顺着路走四个小时,就会到前边我给你们选好了宿营地,要是不在那里宿营,你们就得一直开到晚上九点,到那口黑潭附近的树林边宿营了,回来油刚好够回到宿营点,我会带人在那里接应你,不过你们最好在宿营点呆一夜,路已经探明了不必赶路,山里一过四点钟就回黑的非常快,夜间开车也不安全,所以不必急于一时。最后嘱咐了我二人几句,卸下摩托车,陈堡用摩托车拉着推车,将那些狼哭鬼嚎的的劫匪拉走,看着远去的陈堡锁所拉的劫匪又好气又好笑,上车继续行了四小时,终于到了宿营地,期间没有再遇到什么劫匪和其他的事情,到了宿营地,天已经快要黑下来了了,简单的用苫布将车覆盖,从其他方向根本发现不了这里有车的存在,心中感叹着陈堡的精明,选的事一个刚好和车子高低差不多的凹陷,只用帆布一盖,在黑夜中完全不会又任何人发现,盖好后几人适当的煮了些吃的,老张回到了自己的驾驶室中的床铺上,光蛋去了车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