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少女走进大山深处,发现少女是要干什么的人气得发抖,从树上翻身而下,敏捷地劫走正准备潜进某个山洞的少女。
离远了一段距离之后,靳亓郅松开禁锢少女动作的双手,下一秒就是迎面而来的一脚。
“啪!”
躲过了踢脚没躲过巴掌的人静默了几秒,“是我。”“二狗子是你啊。”司诺收回手,站稳,乖巧地眨了眨眼睛。
我敢说你是认出了我才给我一巴掌的。靳亓郅睁着绿幽幽的瞳眸盯着司诺看了一会。对方乖巧状,顺带不解地侧了侧头。这巴掌我想打好久了。
感觉到宿主心里的喜悦,系统选择静默,宿主以前好像不是这种脾气的?难道是原主的性格问题?嗯,一定是。
“你大晚上的跑狼窝里去干嘛?”一身戾气的人厉声询问。他可是看到了那山洞里有什么的。
“看狼啊。”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真好一样。
靳亓郅眯起了眼,显然不满于这个答案。
“别眯着眼,看不到了。”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却明确地表示出不满。
很久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话了。靳亓郅没有动作,只是发问,“为什么?”
“这样就看不到你的眼睛了。”明显的遗憾语气。
靳亓郅转移了话题,“为什么要看狼?”尽管语气生硬,却是不再眯眼了。司诺停顿了一下才回答,“眼睛。”
什么眼睛?不是已经没有眯眼了吗,还要我怎样啊?问你干什么大晚上地去狼窝看狼,你提什么眼睛?还是,你也已经讨厌这双绿色的眼睛了?
靳亓郅被激起的怒气一点点归于沉寂,啊,你也和他们一样了。
感觉到面前的人透出的危险气息,司诺有点无奈,出声补救,“很好看。”
瞬间消气。
靳亓郅大概知道了少女前往狼窝的原因,“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去做危险的事。”“二狗子,我的命是我的。要怎么做也由我来选择。”月光斜照在白皙的脸上,透亮的黑眸异常认真。
靳亓郅,红花的命是红花的,你无权决定。
你也没有资格去决定。
司诺转身就走,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树木之间。
站在原地静默良久的人突然发笑,“那就看看你的命到底是谁的吧。”
这是一个封建社会,这是一个有着帝王的国,这是一个权力可以主宰生死的世界。而靳亓郅,正好就是那个帝王,那个哪怕屠城都不会受到阻拦的帝王。
在收到圣旨的时候,司诺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件事。所以男配你又消失了半个月就是为了干这个?
亲手布局的人坐在屋顶饶有兴趣地等待她的回答。要顺从还是反抗呢?
司诺面无表情地接过圣旨,送走官吏,然后看向神情凝重的二叔三叔,“二叔三叔,我……”“老三,去让寨子里的人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今晚就走。红花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把你交出去的。”被打断话的人木讷地点头示意知道。
看着急忙离开的二叔三叔,司诺轻叹气。东西收不收拾都一样,反正今晚是走不了的。
屋顶上的人保持着微笑,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就不乖乖地入宫反而要逃跑呢?
司诺犹豫了一下是直接把屋顶上的人打一顿还是继续下套。“系统,男配死了的话任务也算作失败吗?”“宿主你要做什么你冷静点啊。”系统表示惊慌。“我就是好奇一下。”纯粹好奇。
系统表示心累。
司诺当然没有直接开打,她只是站在原地很平静地喊了一声,“景月。”
靳亓郅愣了愣。不是没反应过来她叫的是谁,正正是知道了这是谁的名字,才对此错愕。不是,记不住名字的吗?
“景月,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司诺低头,语气有点无力。
“不叫二狗子了?”从门口走进来的人从容不迫地坐下,顺手拿了杯茶掩饰内心的慌乱。司诺抬头笑着看他,“哎呀二狗子,好久不久呀。”靳亓郅放下带了裂痕的茶杯,抬眸看向司诺,“我不叫二狗子,我也不叫景月。”
男配你把天聊死了你知不知道,请你自己把它救活,我是无能为力了。
司诺保持沉默,就这么盯着靳亓郅看。
“我叫靳亓郅。”靳亓郅等待着司诺的惊愕,却只等来一阵沉默。
男配你还是把天聊死了。
“怎么?不敢说话了?”靳亓郅讨厌对方的沉默。司诺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记忆,然后发现一件挺有趣的事,“为什么不敢说话?”“你不知道靳代表什么?”靳亓郅挑眉。司诺摇头,“没听过。”原主可从来都不记人名,最多就是知道有个十分凶残的皇帝。
换作别人的话,靳亓郅就直接下令斩了。
“靳是皇姓。”靳亓郅耐心地解释了一下,“靳亓郅是现在的皇帝,有着一双妖瞳还暴虐成性的那个皇帝。”
还真是,第一次见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哦,这个是你下的命令?”司诺将圣旨递到靳亓郅面前,淡定提问。“是我。我说过要来迎娶红花寨主的啊。”习惯了这人的说话方式后感觉无论对方说什么都不会气到自己了。
事实证明,这位陛下还是太天真。
“你没有说过啊。”
明明能记得我瞎编的名字却不记得我说的理由吗?靳亓郅保持着笑容,不语。
“你说的是做寨主的压寨夫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不,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