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文也一饮而尽,随后又给凌云鹏斟酒:“来,云鹏,今天你我师徒二人,开怀畅饮,老师真的是为你感到高兴,你不知道,这次重庆方面收到你们从那些仓库里盗运出来的贵重物资,甭提多高兴了,我已经陆陆续续运过去十车了,局座说前一阵子前线打了几次败仗之后,委座就一直愁眉不展,没想到你的那些紧俏物资运到之后,委座在军事会议上得知此事时,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拍起手来,连说几个“好”字,当着那些军权在握的大佬们说,说你是党国的功臣,栋梁之才,要给你授奖,局座在会上那真是扬眉吐气啊,说你们就像一把尖刀,直插敌人的心窝子。”
“局座把‘后果自负‘四个字抛到脑后啦?”凌云鹏笑着喝了一口酒:“我可没忘记呢!”
“你小子,还记仇,局座当时对这事也没有把握,对你们也没寄予厚望,但你们这次用货真价实的成果向局座和委座证明了你们的实力。”赵锦文兴奋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又给自己和云鹏的酒杯里斟满酒。
“不过,现在一bào zhà,上海滩的所有的头头脑脑的都急眼了,我估计局座那儿也一定会倍感压力,要是各国政府不断地向委座施压,那局座是不是又要搬出这四个字来了?“凌云鹏又喝了一口酒。
赵锦文也喝了一口酒,然后说道:”局座不会这么没担当的,你放心吧,连委座都说要给你们授奖。“
”老师,这是bào zhà前,bào zhà后就未必这么想了,所以我劝你还是暂缓把请功报告呈上去吧。否则说不定前脚授了奖,后脚又想要惩治我们,弄得上面挺尴尬的。“凌云鹏一仰头,将杯中酒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