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你已经有主意了?”大家不约而同地望着傅星瀚。
“老大,你对日本人了解多少?”傅星瀚故作神秘地问道。
“这还用问吗,日本人都是一些凶残成性的好色之徒。杀人如麻,无恶不作。”秦守义义愤填膺地说道。
“嗯,哪吒说得对,一提起日本人,几乎每个中国人都恨得牙痒痒的。”阿辉也完全赞成秦守义的看法。
“可日本人有一个非常好的优点。”傅星瀚朝他俩眨了眨眼睛。
“优点?这些恶魔还有优点?”秦守义不屑地反驳道:“戏痴,你还真是高看他们了。”
“这你们就不懂了,你知不知道,日本人是最爱干净的民族,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洁癖。”
“洁癖?”阿辉不解地望着傅星瀚:“洁癖是优点吗?”
“爱干净怎么不是优点,不过我们可以利用他们的这个优点来解决我们的难题。”
凌云鹏一听,茅塞顿开,望了一眼傅星瀚,随后用手指了指他:“我就知道,你小子脑子里面尽是损招。”
“老大,对付日本人,管它损不损呢!”傅星瀚嬉皮笑脸地说道。
“戏痴,你到底想到了什么损招啊?”秦守义不明其意,着急地拉着傅星瀚问道。
“你可真是个棒槌。”傅星瀚拍了一下秦守义:“好吧,告诉你吧,否则都快把你急出病来了。”
秦守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于是傅星瀚将他的损招公布于众,大家听后都禁不住心花怒放起来。
“好,现在大家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晚上我们就开始动手。”凌云鹏一锤定音。
下午,正当凌云鹏躺在床上思忖着半夜行动的一些细节问题时,忽然听见有人在有节奏地敲门,凌云鹏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来到厂门口,轻声问了一声:“哪位?”
“我,齐恒。”
凌云鹏一听,大喜过望,连忙打开厂门,见齐恒带着蔡立冬等其他五名行动队队员回来了。
“终于又见着你们了。”
凌云鹏与齐恒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位惺惺相惜的朋友此刻都心绪难平。
齐恒拍了拍凌云鹏的肩膀:“我们又见面了。”
“看你的样子,已经完全康复了。“凌云鹏关心地问道:”怎么样,这次重庆之行顺利吗?”
齐恒点点头:“很顺利,多亏了站长给了我们的护身符,所以一路畅通。我听站长说,你们这儿也捷报频传。”
“嗯,我们已经把肯萨斯仓库清空了,昨晚已经全部把物资转移出去了。”
齐恒望了望空荡荡的厂房,捶了凌云鹏一拳:“你可真是个汪洋大盗,这么大一座仓库竟然被你们全部掏空了。”
“这里面可有你们一份功劳噢!没你们的协助,光靠我们几个,不知道要搬到猴年马月呢!”
“区区小事,不值一提。”齐恒谦虚地笑了笑:“今天上午我们一回站里,站长就告诉我说,你们马上就要对那两个日本人的军火库动手了,所以让我们几个过来协助你。”
“这太好了,我正好缺人手呢,你们可真是及时雨。”凌云鹏听齐恒这么一说,高兴坏了,他正为后续的运输军火物资而发愁呢:“来,我跟你们说一下我们的计划。”
凌云鹏将他的计划向齐恒和他的队员们坦陈:“这次行动不同于掏空肯萨斯仓库,我们要毕其功于一役,速战速决。”
“好,一切听从你的安排。”
秦守义,傅星瀚和阿辉见到了齐恒和他的队员们也兴奋不已,经过这些天的合作共事,他们都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了。
入夜之后,凌云鹏带着一根撬棒悄悄地走出厂子,来到后面的马路上,他朝着阀门井方向走去。
这时,一队巡逻警正朝他走来,凌云鹏赶紧将撬棒藏于墙角,随后装作是醉酒的模样,嘴里哼着小曲,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朝前走去,路过巡逻警时,赶紧扶着行道树,不停地呕吐着。
巡逻警厌恶地望了凌云鹏一眼,随后加紧步伐,朝前走去。
凌云鹏侧过头,看见巡逻警走远了,便往回走了几步,拿起放在墙角的撬棒朝前走去,很快找到了地上的那个阀门井。
凌云鹏用撬棒撬开了阀门井的井盖,随后从裤兜里掏出手电筒,往下照了照,阀门井大约离地面两米左右,凌云鹏纵身往下一跳,跳入阀门井中,随后用手电照了照瓦斯总管的阀门,将阀门关闭。
凌云鹏随后爬出阀门井,将井盖盖上,恢复原状,随即跑回到木材加工厂,一刻不敢耽误,立即跳入地道中,沿着地道一直跑到位于佐佐mù cāng库位置,秦守义和阿辉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了。
“好了,我已经把瓦斯的阀门关闭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干了。”
现在那三根地下管道就在他们头顶的地方,于是三人用铁钎子,凿子和木榔头等一些轻巧的工具将地道天花板处的粉质层敲开,三人小心翼翼地用用这些工具敲击着,一大块一大块的粉质石块掉落下来,没多久,便露出了三根管道,大家很是兴奋,一鼓作气,继续敲开那些粉质石块,找到瓦斯管的接头处,凌云鹏用扳手将一段瓦斯管卸下,随后接上另外的管子,新管子沿着地道的天花板向前延伸,一直延伸到了佐佐mù cāng库的地道口处。
接着,凌云鹏用了一个三通的接头,想把管道继续延伸到鸠山仓库,然而离鸠山仓库的地道口还差二十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