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寒江与凌云鹏他们非亲非故,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国孤儿,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像小寒江这样的孤儿比比皆是,但因为经过了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凌云鹏他们与小寒江已经建立起那种父子般的亲情关系,小寒江的一颦一笑都会牵动他们的神经,所以凌云鹏是无论如何不会把小寒江置于危险之地的,他一定要想办法为小寒江设置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而罗小芳所说的由格雷院长照顾小寒江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关键是如何让仓田同意格雷院长带着小寒江离开重庆回香港。
凌云鹏知道罗小芳在为小寒江的命运而担忧,他拍了拍罗小芳的肩膀,安慰道:“阿芳,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听到凌云鹏的承诺,罗小芳露出和煦的笑容,她知道只要凌云鹏答应的事情,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做到的。
接着凌云鹏便与秦守义,傅星瀚,阿辉几人便商讨可行性方案,如何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让格雷院长与宫泽见面。
不知不觉东方露出了鱼肚白,阿辉伸了个懒腰:“老大,你精力真是旺盛,一连几天不眠不休的,昨天只眯了几个钟头,就跟着我们一起熬夜,你这身子骨还真是铁打的。”
“说不累那肯定是假的,不过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在这两天内把这件事情搞定,否则,会影响整个布局。”凌云鹏扩了扩胸,转了转脖颈,舒展了一下四肢:“等这件事办完了之后,我一定得好好地睡他个三天三夜。”
“老大,那你现在先去睡一觉吧,离局座上班还有几个小时呢!”秦守义劝凌云鹏赶紧去休息一下。
凌云鹏抬手看了看时间:“好吧,大家都去睡会吧,大家还得养精蓄锐应对后续的行动呢!”
大家见凌云鹏发话了,便赶紧钻进被窝了,抓紧时间睡上几个小时,以便有充沛的体力应对后面的行动。
早晨八点半左右,凌云鹏估计局座已经上班了,便拿起电话机,拨通了局座的办公室的电话。
“喂,哪位?”局座刚刚落座,电话就来了。
“局座,是我,凌云鹏。”
“是云鹏啊,一大早你就给我电话了?是不是事情有进展了?”
“局座,我们昨晚已经把菊园别墅内的情况摸得差不多了。仓田这次果然是带了格雷院长和小寒江一起来重庆了,仓田打算周日乘坐飞机回香港,所以我们必须在这两天内让宫泽和格雷院长见上一面,让宫泽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样他才能安安心心地为我们效劳。”
“你有什么具体想法吗?”
“我们昨晚已经一起商量过了。”凌云鹏随后将他们商讨的情况向局座做了详细的汇报。
局座思忖了片刻:“可以,但一定不能打草惊蛇,不能让仓田有任何察觉,你们所需的东西我待会儿会让司机送过来的。我会配合你行动的。云鹏啊,现在时间还早,你们先好好休整休整,特别是你,可别累倒了。”
“多谢局座关心。”
凌云鹏挂了电话,随后躺在床上,脑海里却在预演着晚上的行动。
到了傍晚的时候,局座的专车司机开车来到了招待所,把一个布袋交给了凌云鹏:“凌队长,这是局座让我交给你的物件,你核对一下。”
凌云鹏打开布袋,查看了一下,点点头:“嗯,全在这儿了。谢谢!”
“那我回去向局座交差了。”
凌云鹏点点头:“好的,请慢走。”
等司机走了之后,凌云鹏招呼他的兄弟们:“来,伙计们,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
华灯初上,菊园别墅内,仓田的几个手下正在整理行装,明天下午三点他们就要乘飞机回香港了。
忽然灯灭了。
“该死,怎么回事?停电了?”仓田往外面看了看,外面乌黑一片。
此时,在一根电线杆上,秦守义已经将这片别墅群的电线全给切断了。随后,秦守义从电线杆上爬了下来,根据电线的走向,把菊园的院墙外的一处电线给扯断了。
与此同时,身着夜行衣的凌云鹏和傅星瀚已经从后院翻入菊园别墅内,然后,从西侧墙上的下水管爬上了二楼的屋顶。
秦守义敲了敲菊园别墅的大门,仓田的一个随从出来把门打开,秦守义拿着手电往里照了照,那个随从赶紧用手挡住手电光线。
“我是电力公司的,刚才接报说是这一片停电了,我能进来排查一下线路吗?”
那个随从见秦守义身着电力公司的制服,便点点头:“进来吧!”
“我先从楼上的房间进行排查吧。”秦守义指了指楼上。
“行,跟我来吧。”
那个随从将秦守义带上了二楼,秦守义径直朝西面走去,他要先从格雷院长的房间开始排查。
秦守义推开房门,见格雷院长抱着小寒江,坐在沙发上,秦守义朝格雷院长点了点头,随后开始对电线,电路进行检查,格雷院长默默地看着这个高个子的电力工人打着手电排查线路。
“这间房间没问题,去下一个房间看看。”
秦守义把格雷院长的房门关上,然后检查旁边两个随从的房间。
“查出故障了吗?”仓田走到秦守义的身旁,问道。
“哦,正在逐一进行排查,那间房间没问题,这间房间也没发现问题。还有其他房间吗?”
“那就快点到我的房间里来查一下吧。”仓田不耐烦地说道。
“行,走。”秦守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