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依靠温体仁的权力平定了城东村刺杀案,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做得滴水不漏。却不曾想被锦衣卫抓了把柄。
就在温体仁以为又将了锦衣卫一军的时候,锦衣卫来到了盛府,一言不合连夜就把盛天岳给带走了!带走盛天岳的时候,盛府无人知觉,就连盛天岳的书房也毫无动静地亮着灯。
“本府要彻夜理案,任何人不得打扰!”盛天岳的这句命令让盛府无人敢走进书房一步,就连盛天岳的夫人也不敢打扰,前日温体仁来盛府,盛府上下便察觉到此事非同小可,所以谁也不敢声张。
待到他们发现盛天岳和管家失踪后,盛天岳已经被杀风请去喝茶聊天了。
“杀风,为何绑我来?!你们锦衣卫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刑部也不是吃素的。”麻袋被拿走,被绑着的盛天岳怒气腾腾道,要是往日落在锦衣卫手里,恐怕早已跪地求饶,今日盛天岳之所以这般嘴硬,并不是傲骨有多硬,而是仗着内阁首辅温体仁罩着。
这是锦衣卫的诏狱,杀风和柳清风两人高坐堂上,左右分布着锦衣卫狱卒,隔壁就是天字第一号。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囚犯因受刑而发出的惨叫声,让人听了便不寒而栗。
虽然盛天岳嘴上硬,但是看了这阴森森的四周,又听得隔壁传来的惨叫声,这心里已经暗暗发毛。
“来人,给盛大人松绑!”杀风喝着茶,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也没有正视盛天岳。
两名锦衣卫得令便将盛天岳松了绑。
杀风这时才当下茶杯,看了盛天岳一眼,“盛大人,说吧,为何如此草率的结案?”
“说……说什么?当日在大殿上不是当着皇上的面说清楚了吗?那达蒙偷袭了刑部大牢,火烧停尸房,虽说是个意外,但是却是凶手却是那达蒙无疑?”盛天岳当然不会轻易就犯。都是官场上的老手了,他当然知道锦衣卫的厉害。
“哼,好个意外,不早不晚,偏偏是在皇上要亲审的前一晚出了事儿,盛大人也太会赶这个意外了吧?”柳清风冷笑一声,他现在是大内总管,当然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但是显然盛天岳并不怎么在意柳清风,相比于锦衣卫,大内侍卫并不算什么。至少没有那般令人闻风丧胆。
“柳大人,我们刑部可不曾得罪你们大内侍卫,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可别让皇上为难哪。”盛天岳轻蔑地说了一句,便朝皇宫拱手拜了拜。
“我大内侍卫直接听命于皇上,理当为皇上分忧!如今你刑部把案办得不明不白,叫皇上如何省心?”柳清风据理力争。
“皇上都说这事儿已经过去,你等还如此纠缠不休,难道就让皇上省心?”盛天岳也不甘示弱。
“柳大人,不用跟他这般理论。”杀风说着,便拿出一把匕首把玩起来。
盛天岳一看便惊慌道,“杀风,你……你想干什么?莫非你想屈打成招?!我告诉你,本官决不是吓大的!”
杀风悠悠一笑,“盛大人,没人要吓你,我只是没有温相那般耐心,亲自登门拜访!所以只好让人请你到我这里来了。”
盛天岳一听,心里又咯噔了一下,坏了,温体仁到盛府的事儿果然被锦衣卫盯上了。
“你不用想了,温相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以为用一座相府的轿子就能引开我们锦衣卫,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怪就怪你自家后院没管好啊。”杀风说着,便打了个响指,突然隔壁就拖过来一个人,盛天岳一看,惊叫一声,“阿福?”
“老……老爷,我……”
“你们这把帮畜牲!竟然敢对我刑部的人动用私刑!本官要告你们锦衣卫滥用私刑!”盛天岳看到自己的管家被打得半死不活,愤愤不平道。
杀风却没有半点惧色,指了指阿福说道,“阿福,我们怎么打你的,你跟你家老爷说说。”
阿福一听,便点点头道,“老爷,锦衣卫没有打我啊!”
盛天岳一听,又吃一惊,“什么?他们没有打你?那你……?”
“是……是温相,今早小的到集市买东西,突然就被一帮黑衣人绑到胡同里打了一顿,幸亏锦衣卫及时赶到,拿下了那些歹人,救了小的。”阿福忍着疼痛应道。
“盛大人,听到了吧?你的管家可不是我们打的,你刚才听到的惨叫声便是那几个歹人的声音。我想不用我说,大人应该也知道他们是谁的人了吧?”杀风笑道。
就算阿福不是锦衣卫打的,但是如今被带到了锦衣卫的大牢,想必温体仁拜访盛府的事儿已经捅破,阿福是当天唯一见过温体仁脸面的下人,锦衣卫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哼,你个狗奴才,亏得本官一直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反过来咬本官一口。”盛天岳自然不能顺了阿福的口供,否则他与温体仁便不攻自破了。
“老爷,冤枉啊老爷!小的对老爷绝无二心,小的对盛府可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啊老爷!”阿福一听,吓尿了,以他跟盛天岳对年的相处来看,盛天岳此刻说出这样的话,绝对是想丢卒保帅了,眼看自己就要当替死鬼了,阿福慌了。
“阿福兄弟,看来你家老爷也不怎么在意你嘛。”杀风见状,便又刺激了阿福一把。
其实,锦衣卫把阿福抓进来后,还真没有审问。这会儿听到盛天岳这般卖了自己,阿福终于不打自招了,“哼,亏得我为盛府辛辛苦苦了十几年,没用功劳也有苦劳。锦衣卫再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