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此时从地上爬起来的大花,又在她的脑中道:“要不怕,它这是虚张声势。”
“那你自己来呀!”
特么的,不是说鸡是蜈蚣的天敌吗?
你一只鸡指挥一个见了虫子就吓得双腿发软的妹子,算什么英雄人。
非月决定不听大花的,赶紧滚蛋比较好,不料她刚爬起来,那只巨大无比的站起来比她还要高许多的蜈蚣,突然晃着百十来条腿,挡住了她的路。
非月全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爆了。
那种恶心又恐怖的感觉,瞬间就让她胸口翻滚了起来,此唇哆嗦着,一边求饶,一边试图念动诗句。
结果,嘴唇一点都不利索,刚开了个头,那家伙突然朝她吐出了数十条小蜈蚣朝她扑了过来,非月吓得连连尖叫,往后退,结果,发现,背后站了一只更大的。
“大花,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这简直让她来送死的呀!
“那只伤得快要死了的公鸡,你真以为它会来救你?”蜈蚣嗖嗖嗖地笑了起来,两只眼睛泛着红光。
“老身在这里修练了三千年,还是头一次发现,你这么好的灵童,若是吃了你,老身大概就能化成人形了!”
吃吃吃……
被一只蜈蚣吃掉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非月望着已经挂到她衣服上的往里钻的那些个小虫子,再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声。
大花刚准备用神识再次通知她,不料,却送过来的神识,被非月这一声尖叫,给震得粉碎,大花再次吐了口血。
白月光惊恐地瞪大眼睛,将自己的身体卷成了一团,可是依旧挡不住,那一阵阵的尖锐的叫声。
大花比它更惨,本来两个人,大花伤得比它轻,结果现在,经非月这么一叫,大花全身的毛,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退去。
周围的树啊、鸟啊,纷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落叶、卷走,一时间,整个林子像被龙卷风洗过一样。
非月不知道自己叫了多久。
直到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光了,这才软软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然而,下一秒,就想到,地上那些数不清的蜈蚣,立刻从地上弹跳了起来,脑子里那句话也同时升起……
她的身体,就呈直线状飞上了天空。
不过,待她稳住身形的时候,非月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那下面空秃秃的,只剩下树杆,没了枝叶,一群群鸟兽,四处乱飞、乱撞、乱逃的地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熟悉。
然而,大家都遇到了什么事情。
动物大迁徙,是不是表示,要地震了?
非月满脑了的问号。
一点点地目光扫过脚下,最后落在了,一棵大树后,一个用嘴巴咬住树枝,一个用爪子抓住树枝。
不过,这两只的体形虽然有些熟悉。
然而,外貌却天差地别。
“白斩鸡?”
还有那只没毛的,那是个什么东西?
她深吸了口气,脑袋开始转了起来,直到看到白斩鸡后面那三根尾毛时,惊讶地合不拢嘴,这不是那个即臭美,又嘴贱,还经常不可一世的大花么?
难道旁边那个没毛的,像只刚出生的老鼠的,其实就是白月光?
非月窘窘有神地想着。
突然意识到,刚才被两只大蜈蚣围攻,现在她飞上来了,而且当时衣服上挂了许多的小蜈蚣,一想到这个,她心头一突,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下面摔了下去……
“扑通”非月一摔下去,就砸到了一棵大树上,结果,树枝瞬间化为灰烬。
刚才还靠整棵树的力量来挡住那尖叫的大花和白月光,两只瞬间便被振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住身体。
非月痛得呲牙咧嘴,从地上爬了起来。
目光一扫,落到了大花和白月光的身上。
怎么说呢?
以前这两只看到她,那是像看废物一样的,此刻满是敬畏。
大花那只tuō_guāng毛的白斩鸡,在非月看这来的时候,一步步地朝后退,小心翼翼道:“你你你别过来!”
非月:“……”
白月光道:“那个,什么千年野鸡汤就算了,还有那个同心咒,等我恢复了就给你解除,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要,不要发火呀!”
非月听得满头雾水。
两只人老成精,互看一眼,瞬间就明白了。
大花扬着脖子,甩着三根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过来,“月儿,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整天对我们成着噎着,你刚才那一声吼,真是惊天动地呀!”
非月咧了咧嘴,白月光也跳过来,挥着爪子道:“不错,不错,儒子可教也,待老夫功夫恢复了,就教你一些平常的术法,免得你这一出手,就惊天动地,到时候不好收场。”
“……”
两人一搭一唱,非月终于明白,这整片林子,失去生机,是因为她刚才那发自内心的恐惧造成的……
这杀伤力,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非月窘窘有神。
在两只停下来各种说教之下,她总算是问出了心里话:“那,两只蜈蚣呢?”
大花没来由的一哆嗦。
发现自己神态有异,大花赶紧道:“那两只也实在是不自量力,还想攻击你,这不,被你刚才那一声龙……哦,一声吼,给吓得逃走了。”
非月似懂非懂。
要是有监控就好了,她能看看当时的情形。
反正从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