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爬得太急,身上的水又多,一下子哗啦一声,水溅了满地,她又没怎么注意,脚刚一着地,急得要去拿衣服,结果,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
那滋味不要太酸爽……
“啊啊——”
司徒渊从水里出来的时候,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身上的水气便分分钟干了,衣服,更是如影随形,瞬间便换了一身。
结果,刚一站稳脚步,就听到墙壁外传来扑通的一声巨响。
伴随着非月的惊呼声,他觉得脚下的楼板晃了晃。
微微触眉,向墙壁看了一过去,仅一眼,便倒吸了口凉气。
非月痛得直抽冷气,可是身下又湿滑,根本爬不起来,整个人像条在浅水里打滚的鱼一样,扑腾一下,又滑了下来。
再扑腾一下,又摔了一跤,眼泪是哗啦啦的往下落。
可是还忘记不了司徒渊那说一不二的性子,苦哈哈道:“尊尊上,小的,小的马上就好,您您先别撒啊,别撒……”
然后,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身下的水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瞬间便一干二净,就连她满身上的水气也瞬间消失。
紧接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直接套到了她的身上。
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比她自己穿得还要整齐、利索。
非月心头砰砰直跳,什么时候,她的衣服也通灵了。
默了两秒后,眼前的那堵墙,瞬间化为了灰烬,露出了对面,全身黑透了的司徒渊。
他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就那样,隔空望着她,非月呆了两秒后,突然反映过来,一张脸瞬间便红了起来。
“尊尊尊上……”
她结巴的一下子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顿时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
两只爪子,更是不受控制的将胸前护住。
她怎么忘记了,当时大花设置结界的时候,她在界内将界外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她就说嘛,司徒渊还说什么怕她看他的身体。
尼马,敢情,他在对面,将她从头到脚欣赏了个遍。
要不然,刚才那些水去哪了?
她的衣服又是怎么一回事?
泪目!
她果然是够傻够天真的,以为谁都是正人君人,没想到,某人是心机那么深沉的小人。
非月的脸色十分难看,忍着吐血的冲动,结巴道:“那个,尊上,刚刚才,谢谢您了,还有,还有,以后,以后,……”
“放心吧,本尊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此话一出,非月脸上的血色褪尽,一口老血实实在大的给喷了。
站在原地,生了一会闷气,就见司徒渊将屋里的浴桶给弄了出去,随后又弄进了一桌子的美食。
望着满桌的吃食,闻着那诱人的香味。
非月再多的不满,都化成了二氧化碳,消失于空气中。
好家伙,这家的青楼怪不得生意这么好,简直把各种美食一网打尽啊!
松鼠桂鱼、酱鸭、小烤肉、红烧排骨、红焖大虾、佛跳墙……
甚至还有一锅的时蔬龙虾粥!
外加几道让人垂涎三尺的甜品……
“还愣着做什么,对这些东西不满意,本尊再让他们换。”
司徒渊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传来,非月冷不叮的咽了一口口水,顿时被呛得咳了起来。
不过在对方将东西送出之前,一边咳着,一边道:“别别别,我很满意!”
“那就快吃,明日还需赶路。”
说完,他便瞬移到了床上,开始打座,就连床上的账子也被他一并给放了下来。
望着已进入入定状态的司徒渊,非月又看了看满桌的食物,咽着口水道:“尊上,不吃吗?”
“哪那么多废话!”
司徒渊冷冷地开口,非月打了个哆嗦。
禁不住吐了吐舌头,这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呀!
刚才还问她满意不满意这菜色,转眼就嫌她瓜噪了。
不过她还是很有礼貌地再次开口:“那小的就先吃了,尊上您好好休息吧!”
得不到回答只当他是默认了,非月搓着小手,麻利地蹭到桌前,对着满桌的美食开始大快朵颐。
时间过得很快,一块又一块的美味,不停地往嘴里塞。
直到非月发现,整整一桌子,被她扫了七七八八,想要站起来倒杯水,才惊觉,妈的吃多了,起不来了!
非月瘫在椅子上,哼哼了两声。
然后目光触及到床账后头的身影时,吓得一哆嗦,如梦初醒。
立正、稍息。
艰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扶着腰,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两条腿又酸又胀,肚子更是难受的不要不要的。
“完了,完了!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吃太多的下场,啊啊啊——
再不去,就要拉肚子了,拉肚子了!
非月不一会就抓狂了,那种感觉一下子又一下的冲击着她的神经。
瞄了一眼,又一眼,那个床账后面的身影,非月一咬牙,便走到了房间自带的净房。
听到净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还有各种奇怪的声音。
司徒渊蓦地睁开眼,脸黑了黑,低声道:“真是麻烦!”
随手一挥,那满桌的残渣剩菜,就一滴不剩,整个屋子里甚至连饭菜味儿都没了,处处充满了花香。
非月坐在恭桶上的时候,严重地想了几个问题。
她刚才貌似吃了好几个犯冲的东西,不说让你中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