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欣集团的会议室里正紧张得剑拔弩张,但结果还是很令人满意,秦御以三寸不烂之舌将局面扭转乾坤。他,拿下了这个人人都想夺之而后快的大项目。

“通知下去,各部门赶紧把计划书做出来,这一次我一定要让那些老家伙看看,我秦御到底算哪根葱。”秦dà_boss从会议室出来,手里的文件往杨宇怀里一扔,脸上分明看不出谈下项目的喜悦,反而多了几分凌厉。

坐在舒适柔软的大班椅内,突然想到昨晚上那块上好的白脂玉,男人的手抚上下巴,嗤嗤地笑了。

“莫小姐呢,没出什么事吧?”秦御打通电话后口气有点焦急。

“是秦先生啊,莫小姐她没事,正睡着呢,要不要我去叫她?”一个中年妇女接起电话。

秦御缓缓吐气,没事就好,刚才打她手机没人接,心里升起不祥的感觉,他实在害怕会突然失去她。“不用,让她好好休息,等她醒了跟她说一声,今天我要晚一点回家,你做好晚饭就可以回去了。”

墙上的钟已经指向晚上八点,可该回家的人还没有回来。看来她今天能回家的概率是小之又小。莫静决定,明天一定要跟他说。

时间在纠结的思念中悄悄溜走,直到沙发上的人弯头睡着,直到该回家的人终于打开了家门。

一室温暖的灯光,一桌丰富的饭菜,一个睡着的爱人,这才是家的感觉。秦御的心猛然跳动,多年前他就已经认定,没想到多年后看到,却是这样震惊与安心。

他轻轻抱起她,刚放到床上,睡着的人就醒了。

“你回来了啊?”莫静半眯着眼睛,轻声呢喃。

“嗯,怎么不上床睡?”男人许是辛苦了一天,声音听来有些疲惫。

莫静抬手揉眼睛,然后睁大双眸望着他,“本来想等你回来一起吃饭,不知道时候就睡着了,你吃了没有?饭菜肯定都冷了。”她的眼中写满了失落与歉意。

秦御心里又欢喜又心疼,他摇摇头,既想说不饿,又想说还没吃。忽然想到她肯定也没吃,才开口说:“没吃,我去把饭菜热一下,我们一起吃。”

虽然菜色已不是刚出锅时那么新鲜美味,可这一晚,他们却吃得津津有味,而这一夜,又是如此美好。

这个撩人的夜晚,莫静还是没能如愿一个人睡在客房。眼看着半个身子已经沾到客房的床上,腾空的感觉又充斥进大脑,她终究被狠狠扔在主卧的大床上。

“秦御,我……”她该如何说,是说自己不愿给他,还是说自己害怕那种传说中的痛,或者说自己还没准备好。无论是哪种情况,她那如浆糊的脑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对的。

“乖乖睡觉,什么都不要说,明天我送你回去。”这样的善解人意,这样的替她着想,莫静的喉头涌起涩意,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听话地闭上眼睛。

他抱着她的肩膀,她枕着他的手臂。他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着,她想个孩子一般蜷缩着。灭了灯,只剩下窗外隐约的白月光,只剩下被窝内清浅的呼吸声。

星光璀璨,岁月静好。

第二天,秦御先去公司将事情安排妥当,如约将莫静送回禾城家中。

莫静原本的打算是自己白天在家休息,等晚上萧筱晓回来再给她做饭。却不知某人私心大发,将碍事之人以莫须有的理由发配到外地出差,且没有他的诏令不得擅自回来。

萧筱晓哀嚎了一日只得乖乖收拾行李遁地离开。

莫静瞧着沙发上正看财经频道的某男,心中怒火中烧。如果眼神可以净化人的心灵,那么面前那只早已净化成了灵兽。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就真要成兽了。”秦少爷非常自负地翘着二郎腿,嘴里啃着车厘子,那一口一个吃得真叫美味。

莫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学会读心术的男人,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始料未及的一幕终于发生。

沙发上的那只果真被净化成了兽,可惜不是灵兽,而是qín_shòu。一阵扑食,将腿折的小白兔侵吞入腹。

厮打中,一切都凌乱了。

抱枕扔得满地都是,衣服被撕裂,衬衫扣子不翼而飞。不知是男上了女下,还是女上了男下。总之,战况相当惨烈,气氛相当暧昧。

“啊,疼,你碰到我脚了,混蛋,你给我起来。”这骂骂咧咧的是那个文静贤惠优雅淑女惠质兰心的大家闺秀莫静吗?答案,显而易见。

然后,某豪女单脚跳回了卧室锁上了门,某哀男砸拳挠心进了卫生间。

生活就是这么有趣,有些事发生了那叫注定,一旦注定就再也逃不开,最好的办法就是勇敢面对。

莫静在家将养了几日,除了每天关照店里的两个小丫头把花簇打理好,剩下的时间只能在家看书来打发时间。

这日阳光正好,秦御一大早就上班去了,临时来照顾她的王阿姨正在厨房忙活。她的脚虽然还没能卸下夹板,但较之前已经好了许多。搁下手里的书,移步进到书房,她打开许久没开的那个柜子,取出一大叠略见泛黄的纸页。

那是她上大学时偶尔写的一些短文小说和白话诗文。

拭去上面薄薄的似有若无的灰尘,翻开里面带着灵魂的一页页的文字,她的心里好似闪过某样东西。然后,她下了一个决心。

秦御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王阿姨已经走了,饭菜都在桌上放着,却不见动过的样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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