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真的蛮危险的,要是段嫣然对于段乘雪而言很重要,那么她这个解毒过程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也是完全正常的事。
秦若白一夜安眠,段乘雪却半夜才睡。
一大早起来之后,秦若白顿时觉得自己昨天真是过分了直白了,看看把人家纠结的都没睡好,眼底乌青乌青的,像个纵欲过度却还要上早朝的昏君。
似乎觉得秦若白的眼神很是怪异,等昨日说好要来拜访的司徒宣以及司徒宣的兄长司徒宁来了的时候,段乘雪的眼底已经没了那青黑的痕迹。
“昨日见识了二女争一男的戏码,我差点以为你毁容了。”段乘雪黑起人来,嘴巴比秦若白还要毒辣。
司徒宣坐在自家大哥边上,表情依旧严肃认真,丝毫没有昨天被秦若白嫌弃的僵硬,显然是已经有了抵抗力。
司徒宁模样可比司徒宣要来得有气场,举止优雅,谈吐成熟,模样更是长得极为有魅力,不是那种精雕细琢的五官,而是看起来如同山泉淌过的那般清爽宜人,周身携带一种高门大户嫡长子的优秀。
对的,就是一种优秀者所拥有的魅力。
听了段乘雪的吐槽,司徒宁真是切身体会到这种郁猝:“说起这个来,阿宣确实比我受女子喜爱,好些女子同时看到我俩,都会选择将目光流连在他的身上。”
司徒宣则是翻了个白眼,顿时一点也没有翼城第一美男的高洁气质,一副就算你夸我,我也要针对你的苦大仇深:“大哥该不是忘了你自己那副坑起人来就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行径,别说女子不敢往你身上看,若我家有闺女,也不敢把人嫁给你这么个拉仇恨的家伙。”
秦若白同坐在炭盆旁边,手里还抱着一个汤婆子,一边听着三男人互相吐槽,一边瞅着一侧窝在身边窃窃私语的二位女子。
她略微迷惑的询问:“你们昨日在街上闹的那一出到底所为何事?”
真是蛮好奇的,二女争一男无论做戏给谁看,名声都容易被搞砸,明显其中是有巨坑,才会让他们用这种不靠谱的方式来解决。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翼城梁家唯一的公子哥要娶亲了,然而那人性格古怪,我生怕被对方看上了,自然就得装出浪荡一些,免得被选中,成了个倒霉鬼。”陆瑶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说的时候都是一闪而过的惊惧。
林依依点头赞同:“梁筠承这人光是看着就无比的古怪,更别提一起生活了,总觉得没多久就会成为他的亡妻。”
那个梁筠承看女子的目光很是瘆人,总觉得充满了一种病态的斯文,说白了就是个潜藏的败类,即便他时而笑的温柔,可那副模样充满了违和感,稍微警觉一些的姑娘都不敢过于接近。
秦若白听着那“亡妻”二字思索了一下,觉得陆瑶几人的方式不是很靠谱:“我觉得你们现在的举动不痛不痒,根本无法阻碍自身的魅力,喜欢你的人照样还是会喜欢你,反而特别招惹他人目光,想要对你等一探究竟,就像我这种好奇心不算重的都想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求知欲的可能不止我一人。”
明明原来是冤家一般的好友,那种小吵小闹与这种反目成仇很是不一样,估摸着众人都惦记着想要探寻到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