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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庆幸自己从山下跌下来受伤不严重,仅手肘和膝盖处破了皮,由于男女有别,这两处子慕倒是没有给孤月包扎。孤月得了方向,立即动身,想赶在天黑前到达。暮色四合,孤月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隐约望见了神庙的轮廓,又加紧了步伐。
又过了一会儿,孤月还未行至神庙,便与正在寻找自己的月笙和月箫碰个正着。二人见孤月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也是吓了一跳。月笙咋咋呼呼的:“小主子,怎么成这样了?可吓死奴婢了。”说完眼眶泛红。
月箫的关注点倒不在于此,她沉默片刻,方才开口:“看这方向,主子莫不是入了圣山?”月箫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孤月,看得孤月心虚不已,只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揪住月箫的衣袖,眨巴着晶亮的双眼,可怜兮兮的冲她撒娇:“月箫姐姐,吾饿了……”
月笙和月箫是一直照顾着孤月的,不那么严肃的场合,三人之间倒真是亲如姐妹般。此刻月箫看着孤月扁着嘴巴泫然欲泣的模样,也无心再去追询,遂抱起孤月朝车驾走去,一边还让月笙去禀告王上已寻到孤月。
待更衣梳洗完毕,孤月才前去面见拓跋傉檀。傉檀见女儿无恙,也就不欲追究月笙和月箫的失职之罪,只是下令罚二十廷杖以示惩戒。二十廷杖是轻罚,只是对于月笙和月箫这样的弱女子来说,却是吃不消的,这二十杖下去,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来床的。
孤月心内焦急:“父王,是女儿调皮故意支开她们的,况且罚了她们,谁来伺候女儿啊,父王要罚便罚女儿吧。”
这副大义凛然的小模样让拓跋傉檀哭笑不得,一把将孤月抱坐在自己膝上,略微戏谑道:“还真当父王舍不得罚汝,嗯?”
孤月将脑袋埋在傉檀胸前,声音带着股女孩子家的娇软:“那父王当真舍得?”话已至此,傉檀朗声大笑,胸腔的振动直传到孤月身上,孤月便知,此番讨饶,是自己胜了。
父女二人亲昵了片刻,傉檀才想要继续教育女儿:“孤月,作为主子,待下人是不能太过宽容的。”
孤月聪慧,一听就知道话里意思了,忙接话:“那吾就罚月笙和月箫半年月银吧。”傉檀见孤月一点就通,面上虽不显,心里却是有些骄傲的。
此时大祭司过来向拓跋傉檀禀告占卜的卦象结果,瞥见孤月,反而将卦象之事丢到一旁,犀利的眼神几乎要将孤月盯出一个窟窿。大祭司并不像一些话本里那般老态龙钟,反而是一翩翩佳公子,只是不沾一丝烟火气,那双眼睛里无一丝情绪波动,仿若一潭死水。看着这双有如看破红尘的双眸,就不会有人质疑他大祭司的身份了。
“无意入贺兰,凰女初现世;
铁蹄碎山河,涅槃复重生;
欲挽狂澜之既倒,却是几度血斑斓。”
一字一句从他口中而出,平淡无丝毫起伏的语调,也足以在旁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孤月似懂非懂,只是第一句“无意入贺兰”却让自己心尖一颤,这种被人窥见所有秘密的感觉并不好,就好像在一陌生人面前不着寸缕,被看个精光。拓跋傉檀只将心思放在了“铁蹄碎山河”上,如今南凉强盛,此句岂非意味着南凉将可开疆拓土?大祭司的预言从来都是精准无比,傉檀心里一喜,还欲再详细询问:“大祭司此言何意?可是吾南凉将一统天下?”
却只得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大祭司出入无所限,挥了挥衣袖,对孤月留下一句:“万般皆造化,奉劝姑娘顺其自然,切莫强求。”
孤月此时不懂,只望着他转身离开的缥缈背影出神。待到许多年后回顾这一生,才是万般懊悔,追悔莫及。或许也就是这番预言,让南凉穷兵黩武,走向衰败,原来,命运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只是世人不自知。
凰女是指自己么?孤月刚冒出这一念头,就被自己“啪”的一下拍回脑海深处,怎么可能,自己已贵为公主,是万不可能再为王后的。
此事就被孤月抛之脑后了。待回到西平城内,孤月才将月笙和月箫叫至自己寝殿:“前些日子,是吾任性,连累汝等受罚,甚是抱歉,还望月笙姐姐和月箫姐姐包涵。”说罢还伏了伏身,月笙和月箫哪敢真受孤月的赔礼,侧身避过这一礼,月箫出言:“此事本就是奴婢们失职,主子这番可折煞奴婢们了,奴婢们还要多谢主子在王上面前求情。”
月笙附和着月箫之言:“是啊是啊,主子言重了,月箫姐姐说得对。”月笙心思直,是个快言快语藏不住话的性子,孤月闻此才放下心来,确定彼此不会因此事产生隔阂。
不得不说,孤月在掌握人心方面做的还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那么讨喜,惹得利鹿孤、拓跋傉檀等人将她当眼珠子似的疼。此番打一巴掌揉三揉的做法,也让月笙和月箫更加坚定了要尽心尽力服侍孤月的想法。
很快就迎来了拓跋傉檀登基那天。众臣整齐的站于无极殿正殿两旁,而殿外十八号角齐吹响,号角声刚歇,震耳欲聋般的鼓声随之响起,一声一声直响得人心里发颤。鼓声响了九下,寓意着南凉王朝长长久久。拓跋傉檀就在这一片鼓声和号角声中座上了王座,甫一落座,众臣便齐齐下跪行礼,高呼:“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