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筒了里传来柯知方温润的嗓音。
区区一个字,就让她持续两天一夜的耳鸣停止,有了暂时的平静。
柯知方静静地等了几秒后,说:“我回来了。”
何莞尔想要说话,却发现声音干哑到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刚下飞机,看到你打了十几个电话,怎么了,有急事?”
没有听到何莞尔的回答,柯知方继续说。
她张了张嘴,终于艰难地说出:“我做梦了。”
“你做梦了?”电话里,柯知方重复着她话的内容,声音有几分不真实的遥远。
“是,”何莞尔几乎是哽咽着说了一个字,之后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好半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我想见你。”
无比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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