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璟叙说了现代化作战的高科技武器,惊得璟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璟,我是不是有些残忍了?”凌曦低喃了句:“我不该将这玩意着工部整出来的。”

“残忍?”璟目光一恢复清明,握住凌曦的手道:“我若是出手,你就知道什么叫残忍了!”是啊,以他的武功,如果出手,那威力,比她着工部整出的这‘门’火炮,多半还要强悍!凌曦微微笑了笑,道:“璟,刚才,刚才我,我……”

璟眸光柔和:“不用解释,我什么都知道。”顿了顿,他又道:“那一箭取不了他xing命!”

“我不是那个意思,”凌曦摇摇头,“他的死活与我一点干系都没有,可刚才,不知怎地,我就c你喊了句,对不起,璟,真得对不起!”璟揽她入怀,道:“你们毕竟一起相处过,他虽伤你至深,但善良如你,对他微微生出丝不忍,我能理解。”凌曦又一次摇摇头,想对璟再作以解释,璟却笑道:“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来世,就算你再爱上他人,我也会深爱你,也会保护你,更何况,这一世,你是为我而来,你的情,你的意,还有你对我的爱,我全然能感受得到!”

“璟!”依偎在璟怀里,凌曦的眸中溢满了柔情。

晚霞倾照,‘蒙’城外早已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云国二十万大军在火炮轰击下,损失尤为惨重……

七月的天很是炎热,在此期间,朝国将被云国数年前占去的城池,全一一收了回来,并趁胜追击,攻占下了云国不少城池。

连续血战,不但云国的兵士疲惫,就是楚御寒自个也已疲惫不堪。楚家的大好河山,就要在他手上断送掉吗?他此刻站在禹州城的街道上,望着这座美丽、富足、宁和的城市,嘴角掀起抹自嘲的笑来。美丽、富足、宁和这些词眼,已不属于这座城市,这里现在能看到的,只有破败和荒凉。

是他,是他为这座城市,乃至那些被朝国攻占去的城市中的百姓,带来了灾难,并将昔日繁华的城市,毁至今天这般模样。这里已失去了生机,留下的,是战争的残痕,街道上,受伤的兵士靠坐在一起,人人脸上除过恐惧,再无其他。

房屋、城墙,全残败得不成了样子。

无数座打铁的铺子上空,冒着滚滚的浓烟,昼夜不停息地打造着刀剑、长枪。

有用么?打造这些有用么?

楚御寒的‘唇’角又一次漾出抹自嘲的笑。

火炮?好陌生的名字,然,就是这陌生的名字,发出一阵阵轰鸣之声,让他的将士闻之丧胆。

皇帝站在街上皱眉不语,跟在他身后的两名将领,想启口劝其回到行宫休息,却又怕惹得龙颜大怒,因此,他们谁都没有出声。

“咱们还剩多少兵马?”良久,楚御寒叹了口气,边向行宫走,边问随在身后的一名将领。

那将领道:“不到六万了。”

“不到六万?”楚御寒脚下步子微顿,跟着一阵‘激’烈的咳嗽。“皇上,您的龙体……”在他身后止步的两名将领,脸‘色’一变,目中皆‘露’出关心之‘色’。楚御寒提步继续往前走:“朕没事。”

二十万兵马,损耗了一大半,还有……还有雾国……,即便他身上没箭伤,人就会没事么?

“皇上,趁这会子朝国没再发起战火前,咱们还是撤出禹州城吧!”那起先说话的将领,向楚御寒建议道。

楚御寒捂住‘胸’口,脸上显出抹痛苦之‘色’,喃喃道:“撤出?往哪儿撤?”出了禹州城,就是座山川,一旦翻过那座山,朝国大军就会势如破竹,长驱直入云国都城,他要如何撤离?“就是朕战死在这禹州城,也要阻止住朝国大军继续攻占我国城池。”

“皇上,咱们可以进入山里,然后从长计议。”

那将领听了楚御寒的话,与身旁的同僚互看一眼,再次出声加以相劝。

“记住,若朕……若朕真战死在了这禹州城,你们便传朕的口谕回京,着庸王登基为帝!”楚御寒说得甚是决然。“皇上!”跟在他身后的那俩将领,“扑通”一声跪地,“臣等绝不会让皇上遇到危险!”

“起来,都起来吧。”楚御寒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摆摆手,边缓步朝前走边道:“朕这次对朝国出兵,着实太不理智,从而落得今日这局面。”那俩将领起身,随在他身后慢慢走着,没有说话。

清凉的月,脉脉流转在天地间,楚御寒站在空‘荡’‘荡’的行宫中,注视着摇曳的灯火,忽然道:“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他的声音极轻,似乎在和藏身在暗处之人说话,又似乎只是自言自语。

“你是‘女’子,对吧?”他用余光看了眼不远处的圆柱一眼,笑容有些自嘲:“朕现在可没心思c幸你。”

“是吗?”‘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圆柱后缓缓传出,“如果是你的废后,亦或是你的曦贵妃,哦,不对,她们可是同一个人,楚皇不知可有心思c幸她?”楚御寒身形一震,缓缓转身,看向那从圆柱后走出的红衣‘女’子,“你是谁?”

‘女’子的身段甚是婀娜,但容貌却被面纱遮掩了住,仅‘露’出一双妩媚含笑的眸子,“皇上这么快就忘了臣妾吗?”唐婉嘴里发出一串‘惑’人的娇笑声,走至不远处的榻旁,很是随意的坐了下来。臣妾?她自称臣妾?是曦吗?

不是,她不是曦,她没有曦身上的气韵,楚御寒神‘色’一凛,注视着唐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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