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虽然不是第一次见欧锦坤,但季凝仍有些忐忑,但她也猜出个大概了。
看着对方显然已经等候她多时。
“季小姐请坐。”客套。
坐定,见对方从她坐下一直盯着她,有些不自在。
“我欧锦坤一生做事光明磊落,季小姐这样出尔反尔是觉得我好糊弄吗?”
“~”皱眉。
欧锦坤背一靠,“~”态度不言而喻。“我想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季小姐好像没听懂,那就别怪我直言了。泽西需要的是一个能够让他各方面都更上一层楼又门当户对的妻子,琳达的父亲是翻译官,母亲是徐氏负责人,而你的亲生父母只不过普通商人,所以你觉得你的家境能跟琳达那样的家庭相提并论吗?你有任何资本站在泽西身边吗?显然~你的一切都相差甚远。”一针见血,见血封喉。
皱眉,“欧老先生,我尊重您是长辈,您可以贬低我,但请不要污辱我的家人。而且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徐小姐比较,更没想过要破坏她与泽西之间的感情。”
“误会?一句误会就能推脱掉所有的责任吗?”
“……”
见她不说话,继续说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儿,我不想再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破坏了我们祖孙之间的感情。我希望你能够理解一个做长辈的心情,我也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单独约你见面。”
“你想我怎么做?”绝对不是离开那么简单。
“离开国内,想去哪我都可以替你安排,保证你以后衣食无忧。再说我的消息正确的话,你亲生父母好像也不是很希望你留下,季小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样做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对你口中所不被污辱的家人是最好的,不然真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恐怕就要追悔莫及了。”他承认他是用了并不算高明的手段欺骗了自己孙子,假装心脏病昏迷逼对方答应结婚,以防夜长梦多。
季凝的眉头更深一分,对方张弛有度的强硬态度不容质疑,她一点也不怀疑对方的言出必行,对方的所谓‘退让’是有限度的。她更清楚对方的意思,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对方显然将一切责任者归她身上了。
~
直到欧宅。
“欧泽西,你要干嘛?”季凝疑问,直觉并不好。
见对方一直往前走,继续问着,“你带我来你家干嘛?”
“你快放开我。”
但无论季凝说什么,欧泽西都充耳不闻拉着她畅通无阻的走进屋内。
听到动静,正在与封天席交谈的欧锦坤,两人回头看着一眼,见到两人,眉头微沉。
“爷爷,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她麻烦了。”质问。
沉眉,“这是你跟爷爷说话的态度吗?”
“爷爷,我叫您一句爷爷是我尊重您,敬重您是长辈,但不代表您可以专制的去决定我的人生,甚至去伤害我最爱的女人。您知不知道您伤害她污辱她就是在伤害我污辱我,您往她身上插的每一刀也都深深的插在我的心上,您一直说您疼我要给我最好的,我痛的时候不知道爷爷是不是也会感觉到痛。爷爷,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求过您任何事情,这一次算我求你,不要伤害她,因为她会是我欧泽西的妻子,是您的孙媳妇,我这辈子唯一想娶的女人。”
欧锦坤有些震憾,眼前的孙子从来犟的很也从来不会轻易认输,但却可以为了她主动求他,让他动容,但~
“我不会同意你娶她的,她不配嫁入欧家,她的出生与身份哪点都配不上你。”专制,他也不会妥协。
“那就别怪孙儿不孝了,这辈子我只会娶她,如果您不同意,那我就只能离开欧家,不做欧家的子孙。”倔冷。
“你~”大怒,“你个不孝子,你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就这么三番两次的忤逆自己的爷爷,你非得气死我吗?”大吼,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的不轻。
“老爷,您别生气了,少爷不是有意的,医生说您不能再动怒了。”管家玉姐见状连忙上前宽慰,但显然无济于事。
封天席皱眉,扶着欧锦坤坐下,目光森冷的盯着欧泽西牵着的季凝,才将目光转向一脸势在必行不罢休的欧泽西。
“泽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你跟外公说话的态度吗?”冷声却有着绝对说服力。
欧泽西眉头微闪,显然气着对方他也不愿意,但他有他的坚持,“我只想娶我爱的女人,这也有错吗?爷爷他为老不尊,订婚一次,逼我答应结婚又一次,这样虚假的手段我受够了。”声音明显缓和了一分,但仍旧不容改变。
“爱爱爱,你懂什么是爱吗?这个女人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钱而已,你以为人家是真心喜欢你啊,人家当你冤大头,你还在那替人强出头气自己的爷爷。”听着,更激怒了欧锦坤,勃然大怒。
“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坚决否定,不许人污蔑她。
“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你问她,她是不是真的爱的人是你,她是不是收了爷爷的支票?”
“都不要说了。”音量抬高,不想再听到因她而起的争吵,深吸一口气,“是,没错我收了你爷爷的支票,我贪慕虚荣,我与你交往就是看重你们欧家的钱财想要不劳而获,我就是你爷爷划分的那种人。还有,我已经答应聂腾飞的求婚,我会跟他去美国,如无必要我不会再回来,你们可以放心了,不用再担心我会打扰影响你们的生活。我要说的已经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