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女祭师,倒会叫自己为孤,孤王的孤,什么姑姑?我看你需要多看点古籍。”我敲了敲雨梅的头,道,“梅,你有没有听到些铃声响?”
“什么铃声,手机啊?”雨梅古灵精怪地说道。
“好好说话,你再胡扯下次我不带你出来了。”
“你是说那些人都是受铃声控制的?可是这里根本没有外人,他装给谁看呢?”
“哪里装?”
“他要是用铃声控制的那些人,铃铛直接拿在手上不就好了,干嘛要藏在那牛角里?”
我叹了口气,道:“算了,你打住吧。你的思维太跳跃,我快跟不上了。”
明明就有留意到铃声,也留意到了铃铛可能是放在牛角里。可是雨梅却拿我打趣。我竟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4秒!要在4秒内跑四十码,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而关键并不是我能不能在4秒内跑到祭坛。因为刽子手的刀离所长的脑袋4尺都不到!动作再慢也不可能花上4秒的时间来砍掉一个人头。
我虽然一直和雨梅打哈哈,但要救出所长,我必须精准无误的完成三个动作:
第一,制造混乱,给我腾出至少4秒的时间;
第二,避开那些暂时失去意识的人村民,或者令“天姑”无法控制村民;
第三,瞬间制服两个持刀的刽子手。
而前面雨梅说我有办法,我的办法仍然是用我的烟盒。
“我要上了!”
我把烟盒递给了雨梅。
“你准备好的我就扔,这次你的飞刀不要再射歪咯。”雨梅笑道。
我不禁摇摇头,心想,这哪里是我的妻子,完全是一个来看戏的吃瓜妹子。但吐槽归吐槽,我打心底里却很是高兴,这表示雨梅是对我充满着信心的。
这份信心,将是日后我在无数逆境中得以顽强生存的强大动力所在。
“一,二,扔——”
“扔”字音未说全,我已如同一只扑食的猎豹,射将出去。烟盒也自雨梅手中飞向“天姑”。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趣了,通过简单的数学运算,就可以知道我无论跑得再快也不可能比烟盒先到达。而这却是在我的计算内的。烟盒体积小,又在黑暗之中,实在难以引起“天姑”的注意。
所以,我的飞奔而出,立即吸引住了他的眼神。
在祭坛上三人都被我的动作惊住的同时,我又凌空抽出飞刀射出。可是就在我快要到祭坛的时候,我竟冒了冷汗!
因为那祭坛太高,我竟忽略了这个因素。所以,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跑进4秒了!
好在“天姑”的愣神,没有办法举起他的右手控制那些村民。
“啪——”
烟盒落地又引得“天姑”一惊,我手一抽,一甩,两柄飞刀同时凌空射出。人也借住惯性,两个踏步,翻身上坛!
我大气一呼,营救之事已成功一半!
如今我站在了祭坛上,他们再想挥刀砍头已是不太可能。甚至可以说完全不可能,因为我的飞刀已然分别射中了他们握刀的虎口和手腕。
迎着他们杀猪般的叫声(随着他们突然的怪叫,所长和胡澈也不停的扭着身体跟着叫了起来),我径自过去扯开了所长和胡澈的头罩,根本没有去理会那两个刽子手是否还有战斗力。
不但没有空去看他两,连“天姑”我也只能先放一边。也没有去细想所长和胡澈身上的衣服为什么是湿的。
如果不是这样,等烟盒大量冒烟的时候,就连我都会被熏。
我取出塞在他们口里的破布,道:“没事吧?”
所长一阵抽搐着:“咳~咳,他娘的发生了什么?”
“小……”
我原本要说“小心”的,话没说出口,胡澈一个扫腿,踢倒了其中一个拔出了飞刀,并要偷袭他的刽子手,借力一站而起。
我话都说不出,自然是因为他的这一招式,相当能体现出他的功夫底子——跪着扫腿,又能立即站起来,是真的需要非常好的腰力以及身体素质。
当然,现在并不是感叹年轻的好处!
我又取出了一柄飞刀,把绑着所长的绳子给割断。
胡澈则不用,因为,站起来的他没有给刽子手喘息的机会,随即一脚踢晕了刽子手,取了飞刀,割断绳子。
祭坛上已白雾弥漫,需要尽快离开。
“烟这么大,这是哪里?”郭所长见胡澈没事,回头问我。
“闲话一会说,你先走,雨梅在竹林那头,我去抓天姑。”
我说完便要去追那“天姑”。可是震耳欲聋的一声“嚯”,把我要跳开之势逼了回来。
“现在有时间聊闲话了,这帮是什么鬼?看起来这么都,都傻子一样?”所长贴着我的后背说道。
“你们在村中是不是找不到任何村民?应该都在这里了。看样子不是被下了药就是中了巫术。具体是什么,查过才能确定。”
“开打了,能不能等会再说?”胡澈连踢了几脚,也退回到我和所长身边。
“看见没有?他们的攻击力虽然不大,但好像没有痛感。”
的确,村民们移动的速度不快,虽不像影视剧中的僵尸丧尸一样恐怖,但也令人发毛。说真的,我宁愿面对的是武林高手,也不愿意面对这种对手。
因为,武术高手再狠,也让人感觉是同类,这群村民却让人感觉是怪物,非我族类。而且还不便下狠手,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受人控制,并非本意。
“留意他们身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