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极了。”老娪自然也认出了我,“你要不来,我也正准备下去找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娪的话让我陷入了云里雾里一般。是我先问的她,而她却来反问我。没错,是她派穆同来帮忙搭救村民,但事实上,穆同根本帮不上。
至于穆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怎么知道?因为我正遭受同一个难题,这也是我上公母上的原因。使者曾说穆同是安全的,也答应将我送至他的身边。
而我却出事了,我千辛万苦跑来就是为了找到健康的穆同,听听他的遭遇,万万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状况!
我颓然地坐了下来,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也似的,连苦笑都笑不出来。胸口突如其来的一阵抖动,打破了现场尴尬的气氛。
“喂。”我接听了电话。
“赵,怎么回来也不来找我,你给我的药单,大部分的药都能在药店买到,比较不常见的也可以命人到村里搜集,但是有一味药材没有办法。”
电话是所长打来的。
“是什么?”
“狼毒。”
“好,我知道了,我来弄。”
……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讲。”我挂断电话后说道。
“你们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安然无事?”老同问。
我摇了摇头,道:“我其实也遭遇了跟穆同一样的情形,我是早上才醒过来的,我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会晕。医生说这是脑细胞在不断死亡的结果……”
我把我的遭遇跟他们说了一遍,但是没有说金牛使者的事情,我不知道跟他们说这个又会引起什么别的事情。
“不对,你说你昏迷之前受了严重的伤?那你是怎么恢复的?而且同儿回来的时候根本一点伤也没有,只是有些疲倦。”
“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它同样困扰着我。”
我们三个人不断的讨论着,不断试图从我和穆同的遭遇中,找到线索。疑问很多,但很多都是我回答不上来的,或者说是不能回答的。
一直到深夜,争论随着我的再一次突然昏迷而告终。
我再度醒来是第二天,老娪和老同步再问什么,我的昏迷使他们相信了我所说的话。我又陪了穆同三天,在这三天里,他一次都没有醒过来。
我不得不告别老同他们,下山。
当然,我没有忘记所长的嘱托,下山之前经过老娪的同意,摘了不少狼毒草。
……
一个月后,凌医师的药方果然发挥了作用,村民的蛊毒终于慢慢被排解,这忙坏了派出所上上下下的警员,连郑航也天天都到派出所报到,帮衬着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断的有医治好的村民从派出所被送会那隐村,这引起了人们的猜测,以为发生了什么大案。更有甚者,知道我和所长的关系,竟登门上访,询问究竟镇上出了什么事。
我和雨梅自然是揶揄应对。
在这一个月里,雨梅半步也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只差上厕所没有跟着,但也在门外等候,生怕我又突然晕倒。
穆同终于还是醒了一次,跟我的反应一样,他不顾身体安危第一时间找到了我。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见面后,我的第一句话,没有多余累赘的地方。
穆同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上下的打量我。
足足一分多钟,他才道:“你,没有受伤?”
“伤了,又好了。”我知道我的回答会让他更加的迷惘,就又道,“你先说说你的情况,然后我再告诉你我的遭遇,因为非常的离奇,我希望一会我在说的时候,你即便不信,也不要打断我。”
“好,我答应。”穆同顿了一顿,接着道,“因为,我的遭遇也相当离奇。
“当时,我知道你站了起来,准备对他们发难。这与我的之前跟你提的计划可以说殊途同归,我自然也是在准备着。
“借住电筒的光线,我找了不少石块,准备在你发难的时候,一起还击那帮人。
可是,你的一声惨叫,让我的行动提前了,我跃上了一朵石幔,向他们发射着石子,然而,然而……”
“然而什么,你倒是讲啊。”我急道。
“你可是相信我么?”穆同抬头看我,眼睛里既有期待,又有点不自信。
老实说,以他平时的二愣子的性格,他讲的话,我是不能全信的。但这时,我不得不给予他肯定。
所以我点了点头,好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登上了石幔,你知道那些石幔都很高的是不是?我居高临下,手电筒的光自然而然的射向前去,我看到了你。”穆同瞪大了眼睛并用手指着我。
本来我正要吐槽他叙述故事的水平,但他的动作让我没有办法讲出话了,竟然回头看了一眼。
我的身后当然是没有什么东西,但是他为什么看我的表情就像见了鬼!
我抓了抓头发,几乎要骂娘了。
他才又开口道:“我看见你倒在了血泊之中!我一慌,从石幔上掉了下来。是的,我肯定我掉了下来的。但是我没有掉到地上,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我说你有上过学没有,你有没有语文老师?”我无奈的道。
“语文老师?跟他有关系吗?我当然有。”
金牛使者,你能再救我一回么?我实在被穆同弄得哭笑不得了。
于是,我叹了口气,道:“你接着讲,好吗?实事求是的讲,不要一边讲一边又来反问我,行么?”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