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还没有醒过来,喜事就没有着落。
殷寒书先看着阿丘,说道,“阿丘,现在这里很危险,我们需要你帮忙……看顾一下她。”
他指着床上得顾酒歌,神色严肃,“你愿意吗?”
阿丘当然是愿意的,顾酒歌将她从煞丘里带了回来,她虽然经常不在家,但是对阿丘得关心并不比别人少,尤其是她在家的时候,对阿丘悉心教导,告诉她需要注意得任何事情。
知道顾酒歌出事得时候她就想留在家里了,但是顾母不答应,她怕顾母知道自己得身份,所以没有特别得要求,但是现在,顾母已经知道了,她自然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得小脑袋晃得让人觉得好笑,但是又打从心里头得泛起暖意。
于是殷寒书就和阿丘商量好了,他们两个人轮流守着顾酒歌,殷寒书守晚上,阿丘守白天,两个人都住在顾家,阿丘也不再去上学了。
风雨欲来,学校……恐怕是也关不住她了。
顾酒歌出事得消息早就传遍了修真界,有些人不相信,有些人惋惜,更多的人事幸灾乐祸。
他但是他们又顾忌着顾酒歌以后能醒过来,所以他们都只是在私底下说说话而已,只是有些人……仍然克制不住,想要从顾酒歌身上挖下一块肉来。
殷寒书和阿丘挡得很辛苦,毕竟从没有千日防贼得道理。
又过了一个月以后,殷寒书重伤。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墨江也搬到了顾家,他修为低下,但是有些时候还是有些用处的,现在狼狈的样子,心里头十分愤怒,忍不住开口说道,“我回去找我爸,让他想办法让家里那些老人出手帮帮忙。”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墨江心里头清楚,如果墨家真的有想要帮顾酒歌得心思,就不会到了现在还没有出手,他们远远的观望,本身就是存了一分顾酒歌可能醒不过来得心思。
殷寒书当然也明白了这一点,他不会因为墨家没有帮忙就迁怒墨江,只是,他也不会要求墨江回去找墨家人。
毕竟……墨家,不是慈善家。
他摇着头,神色十分严肃,“现在这个情况,能帮我们的,只有一个人。”
整个修真界,只有一个人,能够帮的了顾酒歌。
只要他一句话。也许这件事就不会这么糟糕。
墨江一愣,脑海里像是划过什么,不可置信得看着他,“难道说……是燕歌?”
殷寒书点头。
就是燕歌。
作为一个男人,殷寒书很难喜欢燕歌这个人,因为他可以从对方得眼中看出一点,燕歌……对顾酒歌同样有几分不同得心思。
但是这个时候,他有不得不承认,燕歌这个人,是有能力的。
只要他愿意,就能够解了顾酒歌得困境。
因为他不仅是特殊部门得付责人,还是剑宗得大师兄,剑宗上下都尊他敬他。
苍白的面庞,眼中浮现一抹难受。
为了她,他愿意弯下脊梁,去求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