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床前的人,美目忽的瞪大,接着是一百分贝尖叫。
“啊!!”
身子全部蜷缩进被窝,双目泪花闪闪警戒盯着华昙。
她一喊之后就后悔了,外面的人定是都听到声音,估计很快就会围进来。
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同处一室,要是被人看了去,她的清白可就毁了。
哽咽中带着坚定,还有一丝歇斯底里:
“你,你快走,离开我的房间,越快越好,不,是立刻,马上!”
被那一声尖叫给惊一下,华昙打量起这个房间。
她走错了房,汗!
“无意冒犯,打扰了。”华昙语罢,走向房门。
迟了一步。
一波人在华昙即将出门之际,气势汹汹涌入房中。
见此,翠浓更是把身子捂得严实,浑身抖,不知是气,还是羞。
“翠浓妹妹,生了何事?”
绿枝快步走到翠浓身前,半抱着抖的娇小身子,话中满是心疼。
一吓一暖间,翠浓终于受不住的哭了,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话。
在其他人眼中,哭得梨花带雨的翠浓就是受了天大欺负,有苦无处诉的可怜样。
全都摩着拳擦着掌,向华昙走来。
华昙面色平淡,也不惧。
见前后都有人,索性就不急着走,站在原地,道:
“是个误会,我没对她做任何事,只是走错了房。”
走错房,走到未出阁的女子房中,还只是?
一个大汉怒气冲冲,大声骂道:
“看着是个眉清目秀的公子,想不到,心思却如此龌龊不堪,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就让大爷我给你个教训,让你今后长长心。”
不分青红皂白的一拳向华昙面门抡来。
“我说了,是误会,若是不信我的话,你问翠浓便是。”
轻巧躲过拳击,华昙声音一沉,被人误会外加污蔑的滋味不好受。
到底是绿枝对翠浓熟知,性情也更沉稳。
看翠浓的反应该是受了委屈,但没被欺负。
对众人道:
“没事的,大伙都忙去吧,这里面想是有误会,误会解开就好了,翠浓这里有我,再留下两三人帮着问话就是,大伙不用担心。”
翠浓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她有个羞于启齿的习惯,就是好裸睡。
现下被子里只在醒来时随意穿了单薄里衣,很是害怕被人看了去,自是十分希望大伙能出去。
“别耍花样,如实的说话,不说清楚了,就别想出这个山。”那大汉威胁的比了个拳头,领着一些人出了门。
却没离开,而是退到门外守着。
“你想如何?我话已说清。”
看向绿枝,华昙性子快被磨光,语气也带了不耐烦。
“要你对翠浓妹妹负责,做上门女婿娶了她,今儿这事闹成这样,纵使翠浓妹妹是清白之身,也是有理说不清。”
绿枝是经过思考后下的决定,女子的清白、名声,何其重要。
她知道大伙中,爱嚼舌根的人不少,最多两三天,这事儿就得传开。
让华昙做上门女婿也是不想委屈绿浓,华昙的底细不清,但只要在眼前盯着,也作不了什么妖。
“不行。”
一道低沉醇厚的声音由门口响起。
路过的伽越辰听到要华昙做‘上门女婿’,想也没想就出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