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盗并没有先出手,在他看来这样的小喽啰完全是大人和小孩,没有可比性。在先出手,丢面子可难看了。易穆翼看穿廖盗的心理,主动出击。身体炮弹一样窜出去,到了廖盗面前,还不带动手,便已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回去。
廖盗嘴角勾着冷笑,就这一个蚂蚁,哪来的身份与他斗。这时旁观的人一片惊呼,廖盗自以为是被自己的实力所惊吓,洋洋得意。露出自认为最优雅礼貌的微笑,顿时惊呼声更大了,夹杂着几句不要脸。正当廖盗困惑时,一阵风吹来,粗壮的大腿一阵寒意。
易穆翼挥起袖子抹了抹嘴角的血丝,另一手把玩着腰带,一双眼眸嗜血的红。“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老子要将你扒光吊着打。”
手中用力,腰带便碎成两截。廖盗又惊又怒,不过一个小小的一阶五级,哪里来的胆子敢和他这个二阶强者对抗。
手下发狠,处处夺命,但易穆翼像个猴子一样,偶尔打中了,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没了一块。廖盗开始还不在意,但当整个背部露出来时彻底慌了。左一拳,又一脚,动作完全乱了章法。
易穆翼游走在廖盗崩溃的边缘,每当有机会出手,便偷回一块布料。在快准狠三字面前,谁敢称王称霸,而他便敢。
廖盗初始的自信没了,十成的功力全上,擦不着易穆翼一根头发。他是近战法师,但这一次的近战完全让他失了把握。一片两片衣料落地,时间长了,他的最后一片遮羞布也落了地。
围观的人,男人愤慨,女人羞涩。女人用手将眼睛遮住,又怕看不到,只好从眼睛上面的手指偷偷的开条道。而男人们却菊花一紧,虎躯一震,这才打赌的东西可是他们的坐骑,如果坐骑没了,他们怎么继续护送任务。
易穆翼从空间戒指中拿出绳子,绕着廖盗转圈圈,晃悠过来,晃悠过去,眼花缭乱的动作里多了唯美。廖盗向前狠狠一抓,不知道碰到易穆翼没有。却只见到易穆翼绕过树梢,他的身体悬空起来。
易穆翼将绳子绑了个死结,这才施施然的回来。看着廖盗被捆的像猪一样,这才满足的拍拍手。看了看还是不满足,从树上折断一根粗壮的树条。狠狠的抽到了廖盗前胸,廖盗的脸色瞬间黑红黑红。
易穆翼看着廖盗的银牙咬住嘴角,邪恶一笑。从车子上取出脏抹布不顾廖盗的抗议强行塞到廖盗唇角,树条又是狠狠一甩,擦过了乳、头,留下来暧昧的红,隔着抹布廖盗从喉咙呜咽出声。
易穆翼眼睛泛红,继续抽着,看着廖盗的呜咽逐渐转成了呻、吟,身下的某个东西竟然有了抬头的迹象。真是不过瘾啊,还没抽几下就这样了,sāo_huò。
“易穆翼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廖盗一次,他已经够难堪了,这里还有这么多女孩子,就放过他吧!”易穆翼转头看去,较好的容颜,揉杂了男生的阳刚与热血,显得俊美非常。不过他俊美不俊美跟他没一毛钱关系。
“你说我放我就放,那我多没面子,一句话,不放。”易穆翼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倒可以给你个机会。你来替我来打吧,我手有些酸,你来替我接着打。”
男子还试图说服易穆翼。“多个兄弟多条道,放过他吧!他定会对您感激涕零。”
易穆翼双手叉腰,树条垂在脚下,别有一番狂野的味道。“谁跟你兄弟,别跟我称兄道弟,我不认识你。我打,打死都是正常的,你打肯定会手下留情,他的命就捏在你手里,自己好好想想。”
男子皱眉咬唇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但易穆翼就是抓住兔子的鹰,打死不撒手。廖盗就像刀下的鱼肉,想出声,但出口就是呜咽。
易穆翼不急,反正他才是这里的掌控者。男子大约沉默了一炷香时间,从易穆翼手中接过树条,开始对廖盗出手。力道很轻很轻,易穆翼从旁边捏起一颗石子,打掉了廖盗口中的抹布。匪夷所思的是廖盗的声音竟完全变了味道。
易穆翼不慌不忙解开马匹的束缚,左挑右看选了两匹马,将其中一匹递给无忧。坐上马背,两人便堂而皇之离开了。后面的人本以为就两匹马而已,损失的起。诡异的是易穆翼吹了声口哨,所以的马儿沸腾了,一个个跟在后面,乖顺无比。
“你给他们下了什么药。”骑马而已,哪个世家子弟不会。无忧稳如泰山,凉风吹起白衣,好生fēng_liú倜傥。
易穆翼这边带着一个人、皮面具,浪荡不羁的样子,真是各种欠扁。“什么药?你在说什么?”
无忧做了个撩发的动作,僵硬良久,垂下手。“你的动作很快,还好我的眼睛能跟上。明人不说暗话,告诉我你的真本事。”
“我的真本事就是偷,各种偷。在那个被捆的猪一样的人身上下了菊花残,后面那个接过树条的,给树条时顺便给他下了神助攻。男人骚起来还有女人什么事?”易穆翼垂下眼睛,倒躺在马背。阳光照在人、皮面具上,始终暖不了面具下的那颗心。
“花楼 春、药?你怎么有这东西?”无忧扭头,却正好看到易穆翼从马背跌落。
无忧从马上跳下,撕开人、皮面具,只见满脸血红。看来某人的越级挑战不是很成功,看着那水灵的脖子,无忧眼睛闪过复杂,手拿上去又放下,反反复复来来回回也不嫌麻烦。
就凭易穆翼刚刚露的那一手,在加上对打赌两个字那么信手拈来,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