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晶晶的丈夫隐隐感觉出了不正常,因为马晶晶经常拒绝他的求欢,便怀疑她有了外遇,但苦于没有证据,非常的郁闷,喝多了就对马晶晶连打带骂,后来闹得不可开交,两人分居一段时间之后,还是离婚了。
这么一来,就更方便与林子坤的幽会。
正好局办老主任退休,林子坤就提名马晶晶当主任。
客观公正地说,马晶晶的业务能力还是很不错的,熟悉办公室事务,与相关单位搞关系,应酬接待也很有一套,林子坤的提名,得到了窦国成的认可。
任命文件下来后,林子坤心理上轻松多了,马晶晶更是热情高涨,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离婚后的饥渴急需男人的滋润,有时候上班时间经不住马晶晶的挑逗,还会在林子坤的办公桌上演一出游龙戏凤。
两年前,有一回差一点被刘凯撞破,他们就不敢再在办公室里胡闹,改在了马晶晶新家里。
受到惊吓的林子坤有意识地对马晶晶日渐疏远,不仅仅是新奇感消失了,主要还是他盼望着再进一步,不能因为这种事坏了大好前程,那太得不偿失了。
马晶晶也感觉出来,却不知什么原因,问他,他只说应酬多,没空。
不冷不热的厮混了两年,通用机械厂破产改制,方天剑又找上了林子坤,一次酒后提出了给窦国成设套,帮他快速上位。
林子坤一时头脑发热,便利用马晶晶在国土局传播炒作“干女儿事件”,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被窦国成看出破绽,落到了惶惶不可终日的地步。
今晚上,想通了林子坤,决定跟马晶晶见面,来一个了断。
马晶晶已经洗好穿着睡衣在等他,身上散发着“飘柔”的香味。
这个香味让林子坤冲动,他毫不犹豫地撕下了她的睡衣,像剥花生。在她逐渐紧促的声音引导下,他准备冲向巅峰,无意中却看见马晶晶的眼睛在微弱的灯光下注视着他的表情,显然她那声音是假装的,他一下子软了下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马晶晶用手帮他,却不见起色。
“也许。”林子坤从她身上起来。
“你歇一会儿,再来一次。”马晶晶放弃努力伸手抱他。
“不来了。躺一会儿,说说话吧。”林子坤靠在床头,点了一颗烟抽了起来。
马晶晶有些疑惑也没再问,起身去卫生间淅淅沥沥一会儿,返回来,靠在林子坤的身边躺下了。
“你怎么啦?让我到嘴不到心的。”马晶晶有些悻悻然,她在林子坤的下啊腹部摩挲一番,见他仍然提不起兴趣,突然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讲荤段子是他们性啊游戏中的催情剂,往往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以前屡试不爽。
“你说吧,我听着呢!”林子坤象征性地摸着她胸啊前的大宝啊贝。
马晶晶就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说市民政局有一位副局长,与局长一直面和心不和,背后总喜欢讲局长的坏话。又一次,副局长在办公室跟贴心的科长说话,扯到局长如何如何,说到激愤时,声音大了起来,骂道:局长算个几啊吧。
正巧局长推门进来,问,我是几啊吧,那你是什么?
副局长倒也反应快:我是几啊吧毛,紧紧围绕在您的周围。
“哈哈!”说到这里,马晶晶兴奋地大笑起来,胸前的两个大宝啊贝剧烈地颤啊抖起来。
“乌七八糟,有什么好笑的!”林子坤听了,却阴着脸,把手从她身上挪开,直接下床,穿上了衣服。
马晶晶也急了,光啊着啊身子跳了下来,嗔怪道:“老林,你怎么回事啊?还没当局长呢,就给我甩脸子,要是当了局长……”
林子坤止住了她的话,说:“晶晶,既然你说到了这里,那我就跟你说道说道,正因为我还是个副局长,就必须把位置摆正,正像你刚才讲的笑话,我把局长当龙,我就是云,我把局长当虎,我就是风,我把局长当几啊吧,我就只能是几啊吧毛!”
马晶晶愣住了,好半天没韵过味来。
林子坤说:“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们前面跟窦国成唱对台戏,这一步看来是走错了,搞得现在非常的被动,处理得不好,我可能连几啊吧毛都当不成,你想看到我是这么个下场么?”
马晶晶终于闹明白了林子坤为什么发火,嘤嘤地哭泣起来。
林子坤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晶晶,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能早日当上局长,现在我们都必须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尽量改善与窦国成的关系,以后我们也少见面,等危机过去了,哪一天我真当上了局长,什么事都好说,对吧?”
马晶晶含着泪,点了点头。
“我走了,你洗洗睡吧!”林子坤穿上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扔下马晶晶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床头啜泣。
说心里话,林子坤也不敢和马晶晶立马一刀两断,女人感情上陷进去了就很难走出来,逼急了容易走极端,只能先冷下来,冷到她觉得没意思的时候,自然会主动了断。
林子坤回到家,洗了个澡,在书房里犹豫了片刻,便给窦国成家里打了个电话。
……
观察到林子坤连日来惶惶不可终日的难堪劲头,窦国成的心情格外的舒畅,坐在餐桌前,不知不觉半瓶装在二锅头酒瓶里的五粮液已经下肚了。
低档酒瓶装好酒,以好充次,这也算是窦国成的一大发明。当年上山下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