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活物,打散了三人的布局,担忧的氿泉幽梦,终究被众人染指,李木安顿感毒气攻心,欲要提功阻毒,却是为时晚矣,唯有口呼救命二字,以解心中愤愤不平。
“这是医仙还是毒仙,是杀人还是救人啊!救命啊!”呼救之音方落,却闻一声爽朗大笑。
“哈!哈!氿泉幽梦,小伙子不愧是江湖百晓生,这东西怕是很少有人知道了。”
传声入耳,天际迎来三道彩光,分别打入三人体内,氿泉幽梦的毒性,也遭到压制,蟒蛇拦尾又是一扫,花海瞬间开辟一条生路。
生路尽头,一座石碑赫然矗立,上书生死一线四字摄魂,再闻诗号传响,医不医真容显现。
“生死莫执念,草木共一秋,救人容易杀人难,唯叹!空活千年。”
语甫落,却见医不医脚踏青莲而下,不染红尘之态,高人之姿,让此刻已然陷入疲惫的三人,找到了精神支柱。
“苗儿,你且退下,莫要伤了客人。”
突闻医不医此言,三人登时一愣,而那头蟒蛇却是仰天一吼,随即盘缩着身躯,消失与溪涧之中,而此时忍耐已久的说不得,终于发难。
“医不医你枉为医仙,圈养妖邪之物,又在此种下这般多的毒草毒花,残害诸多生者性命,你枉称医仙二字。”嗤之以鼻的言辞,让李木安与莺莺为之一振。
熟料,事态发生的方式,却是另一种情况,只见医不医道袍一挥,率性而行,口中随即言道:“小秃驴,你再不跟上,一会的结果,就跟那堆枯骨一样,至于医仙二字我当不当的,且还用不着你来评说。”
霸气的回词,让说不得一时语塞,他毕竟不是医界之人,评书确实没有资格,就连他的师傅,也不能评判医不医的位置。
“大师,刚才医仙前辈说的重点好像是,我们再不跟上,后果很难料,或许很那堆枯骨有关!”李木安从旁再次提醒道,同时也用手指了指,河边已然泛黑的枯骨。
“哼!古怪的老头!”一声长叹,说不得紧跟着着前者的步伐,眼见两人离去,李木安与莺莺也紧随其后,往药庐一行。
清风习习,茶香寥寥,药童生水沏茶,茶汤之内,既有青叶浮动,也有红珠点缀,似茶非茶,似药非药,高山流水之势,两盏茶汤已成。
“吱呀!”
竹门应声而开,同时伴随着莺莺崇拜的话,让少有欢笑医不医,放声大笑,药庐之内,此刻少有的热闹。
“小姑凉会说话,这幅对联乃是故人所提,可惜了,他已不再这人世。”话中的失落,莺莺自然听得出来,随即话锋一转,解除尴尬。
“对联的文字娟秀,怕是女子所提,我赞许的乃是这对联的文字。”
“此话何解?”李木安插话道。
“上联的但愿世间人无病,与下联的何惜架上药生尘,上下遥相呼应,正是说出了为医者的本心,不像世间其他药房,争相卖药,只为那半纸铜臭,前辈,小女子不才,说的可对。”
莺莺言语间对医不医的推崇,李木安早已看出,所以才有了先前一问,配合她的后续之言。
“不错,此联的确是一位女子所提,你这文章解析的也不错,看你句句前辈的份上,稍后送你一场机缘。”
“多谢前辈。”莺莺急忙欠身行礼。
“前辈,那我呢?”李木安显得有些委屈。
“哈!哈!有,你也有,看你还能有认出氿泉幽梦的本事,跟着女娃娃一块啊!不过到时候千万别脸红,哈!哈!”医不医坏笑着往内院走去,留下面面相额的两人。
“名节不保,名节不保,你们啊!说不得!说不得!”
说不得仰天大笑,出口之言,让两人再添迷局,因为说不得知道,医不医的癖好,所谓的机缘或许真的是机缘,但机缘之下或多或少,有着男女大防。
“师傅!”医不医进门之刻,药童早已在门口候着,手中的两盏茶杯,已然表面被耍的对象。
“恩,孺子可教,孺子可教。”说笑着,往石桌走去,同时抬手一挥,两幅屏风显现,遮挡了泉水中一丝不挂的两人。
尾随而至的三人,依次入了内宅,说不得看着药童,嬉笑道:“茯苓子,多年未见你还是这般英俊。”口中言吧!预要拿起茶杯,却被药童转身阻止。
“大师,老规矩,你都是常客了,得自己动手吧!这两杯乃是客人的,所以说,你得住手。”
“你呀!好好好,我自己动手,老地方。”说不得并未多疑,欣然前往茶舍。
身影刚刚离去,随后而至的李木安与莺莺,分别各拿一杯清茶,未曾迟疑,一饮而尽,茶香入肺,醒脑提神,先前氿泉幽梦的毒,尽然开始慢慢溃散。
“前辈就是前辈,早已料到,多谢前辈赐茶。”
李木安抱拳致谢,莺莺则是欠身行礼,两人的话,好巧不巧的,让翻找了许久的说不得听闻,细细回想一番,顿时知道自己被耍。
“好你个茯苓子,竟敢连我都耍,等一会在收拾你,去给我找个杯子来。”
说不得吩咐的话,药童并未有所行动,而医不医眼神斜视一观,冷冷道:“抱歉,老道药庐只有这两个杯子,小秃驴要是想喝水,你自备器皿。”
医不医霸气的回话,让李木安与莺莺一时有些尴尬,这饮也不是,不饮也不是,好在药童知道适可而止,随即将话题引到他处,泉眼之内,虽有屏风阻隔,但修道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