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招冲击,身份表露,佛门武学显现,再难隐藏的身份,玄霄一言,道破玄机。
“曰禅尊者说不得,几百年了,还是改不了给别人带高帽子的习惯,如此小妖,还需这般大动干戈,你修为难道退去了,显身吧!百年未见,莫说还有些想你这秃驴了。”
玄霄道君亲自传唤,说不得不在藏身,随即脚踏金莲而下,禅意诗号,紧随其后。
“禅意且为何,佛曰说不得,
饿时需吃饭,犯困倒头眠。
三杯糊涂茶,七分明白酒,
醒时方自醉,脚随心意走。”
诗号落,却见一僧者,踏莲而下,袈裟在身,却是破烂不堪,污垢遮体,却无异臭袭击,有的只是莲花的清香,袭扰着周遭众多生灵。
“道君可是无趣了,我这般来救你,你还不识好歹,若是有了下次,你还是另托他人。”
说不得,话中虽然不悦,但本质上还是担忧玄霄道君,毕竟玄霄道君亦师亦友,与自己的师傅交往最深,同时在修炼上,给力自己诸多见解,才有了今日修为。
“你一点都没有你师傅好说话,学学你师傅,看看他多稳重,真不知道普渡慈航释宗禅,怎么有你这个不修边幅的徒弟。”
玄霄道君说活间,自是降下云头,此刻虽是虚影,但道君威压没有丝毫减弱,玉尺一番摇晃,周遭被破坏殆尽的草木,竟被一一唤醒,再次复苏。
“这就是七仙宫掌门印信道君尺,不错啊!你们七仙宫那么多至胜法宝,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弄一个,对了,师傅说你此次下凡,有重大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说不得话中透着兴奋,七仙器各有神通,作为普渡慈航唯一的徒弟,玄霄道君的好友,对方的家底可谓门清,但随着玄霄道君的回话,说不得再难压制心中的激动。
“别想了,此回下界,乃是为了巡回七仙器,同时或许能够找到宿,也未可知。”
“宿主,我就是宿主,那个衍生剑,炼仙炉,界天塔,还有那个天机盘,随便给一件也行!”嬉笑的外表,此刻哪能看出是一派高僧。
此刻的说不得,完全就是一名地痞的姿态,也难怪,毕竟七仙器的存在,让普渡慈航释宗禅,也是眼红心更红,更别说自己的徒弟,但听闻玄霄道君后续担忧的话,说不得却是心思一沉。
“血魔即将突破玄天之镜,到时候人间将成地狱,我必须在此之前,齐聚七仙器,防止当年的祸劫再次发生,你需帮我留意转生珠的下落,还有七仙宫如何了。”
“果然如此,师傅也曾说过,百年内血魔再将复出,武林之中又将掀起无尽的杀戮,我会帮你的,七仙宫还好,有金龙灵凤守护,你大可放心,我师傅也会留意的。”
看着眼前昔日故友的承诺,玄霄道君会心一笑,随即化作一团青烟消散,前般的威压,顿时不复存在,如释重负的说不得,看着眼前俊俏的孩子,心中不是个滋味。
“每次投胎修炼都怎么俊朗,不知这回又将惹了谁家姑娘,希望你不要忘记她。”
口中的话,昏迷的道然无从听闻,说不得运功查探,发现只是昏睡而已,并未实质的伤害,随即将道然抱起,往谢家庄走去。
而谢家庄此刻,没了妖邪祸害,生者都在为亡者悼哀,一排排墓碑之上,赫然书写这,此次遇难的谢家宗族众人。
谢恒武,谢恒斌,谢恒琪,熟悉的名字,熟悉的人,熟悉的笑脸,熟悉的问候,从墓碑立起来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有的只是阴阳两隔。
就在一串墓碑之后,一个另内的名字显现,要比其他人大上许多,因为那是属于英雄的荣耀,因为他的缘故,救下了谢家庄大半村民,而此刻他只能得到一块墓碑,再无其他,有的或许就是生者对亡灵的感激。
“父亲,我想去找找道然哥,就算死了,也应该有遗骨存留,我不希望他暴尸荒野。”
“女儿,放弃吧!,父亲知道你对道然的心,他是个好孩子。”
“父亲。”二字随之出口,却是声泪俱下,先前坚定的态度,顿时土崩瓦解,有的只是愧疚,有的只是力不从心,就在村民哀悼之时,一僧着霸道而来。
“晦气,人都没死,立什么碑。”
说话间,一掌将道然墓碑击碎,突来的话,让刚刚经历死劫的村民,顿时杂乱起来,好在佳玉看的真切,一眼瞧见了说不得肩膀上昏睡的人。
“道然哥。”
一声呼唤,人群顿时安静,纷纷望向佳玉,迎着佳玉的目光,才看清佛者肩膀上的人,数十年的相处,虽然是个外姓,但他的轮廓,从他舍命救下村民之时,早已被生者记在心中。
原本以为英雄亡故,此刻再见昔日容颜,谢家庄内久违的平静再被打破,一脸安详的道然,趴在说不得肩膀上,嘟噜着嘴,虽是昏迷,但却在入睡的状态。
看着村民围坐一圈,都探着脑袋望向道然,而佳玉则是拉着道然的手,耳边轻声呼唤,却是久久未见回音,或者说,对方并没有苏醒的意思,好在佳玉的父亲谢天海,略懂医术,搭脉一号,便知结症因何。
“都别站着了,先把道然扶到我家,三婶子给炖点鸡蛋,一会道然醒了怕是要补补。”
谢天海一边吩咐,一边搭手将道然卸下,毕竟一直让说不得背着,也不是个事,好在村庄里还有些的汉子,齐齐上手,抬着道然往谢天海的家中走去,不过此时的说不得